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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已經三月有余,這沉醉的美夢,無人忍心打破。世事無常,秋水山莊大小姐入冬以來,便延請了諸多名醫入府的消息,還是傳來。第53章魔教宮主(9)雖然早就觀察到他最近心事重重,但收到煙雨樓傳來的消息后,白梔才確定。趙鑰然是他們之間不可觸動的一根刺。所以,如果原文中,原主逃過了身體的痛楚,躲過了滅派的災難,她和寧函之即便也曾共約白首,恐怕也難以走到最后吧?就像是此刻的她。夜晚,兩人緊緊相依,被子里暖意融融,將外界寒氣阻隔在其外。可即使兩顆心靠得再近,也無法拉攏各自腦中有著巨大差異的想法。一個計劃著如何拿走他心愛之人掛在胸前的寒玉,一個盤算著如何在雙方分別后,打擊她正依靠的這具胸膛的主人。第二天,白梔收到緋衣傳來的消息:七日之前,武林正義巫山一行剎羽而歸??吹胶惋L姑姑信上所述,白梔心中的擔憂終于放下。總結起來,無非之前澄清及時,起到了一些作用,再加上他們后期派人盯住了幕后黑手,他們未敢再明目張膽地陷害到長樂宮頭上。因此,糾集到巫山的江湖人士為數不算眾多,連區區陣法都沒幾個闖過去的,又何談攻打長樂宮呢?心情明媚,幾日里,白梔連膳食都用的多一點。冬日里,天寒地凍,房間內生著兩個爐子,她也覺得手腳冰涼。這是以前從未遇到的事,由于她的胎毒,這身體一直畏熱不怕冷來著。要知道在此之前之前,她功夫未練成之際,每年夏季她都不愿呆在縹緲閣。難道今年練功得成后,祛除部分毒素,又壓制住其余胎毒,反而使得她畏寒了么?寒冷難耐,使得白梔變得絮絮弱弱的。在小樓里,不是靠近爐火坐著看書,便是坐在床上練功。此時,身在集市的寧函之更是愁上加愁,鑰然那邊恐是再也等不的了,宮主近日來身體也不好,他無法勸服自己棄她而去。無巧不成書。路過一家客棧時,他無意間目光掠過門內,竟看到本該在巫山的緋衣的身影一閃而過。想起和宮主在一起的時光里,常有書信送來,此時思來,想必就是緋衣傳遞過來的。如此,寧函之目光閃爍,之后便去了家酒樓點了好菜,外加一壺上好的女兒紅帶回去。與此同時,通往宣州的大道上,一匹疾馳的飛馬狂奔而來。馬背之上,黑衣主人,瀟灑肆意,馬蹄之下,塵土飛楊。呆在小樓的白梔,見門外陽光正好,推開外室的窗。冬日暖陽,照射在她白色錦緞上,溫暖得她整個人都明媚了起來。坐在床下陽光里,白梔手拉針線,安安靜靜地縫補著他前兩天壞了的衣袖。聽見遠處傳來的馬蹄聲,她剪掉多出來的線頭,拉了拉縫好的衣袖,滿意地看看。折疊好衣服,放進衣櫥內,她才不緊不慢地到門外,等著他走上來。白梔望著他從陽光中一步步靠近,留意到他一手拎著食盒,一手拿著一壺酒,腦子里剎那間“嗡”地一下。該來的還是來了,她想笑,卻感覺肌rou僵硬了一般,臉龐上面無表情。遠遠地看到她站在門口等他,寧函之內心充溢著無限柔情。早已習慣了她一貫的高冷,他也就沒觀察到她眼底的復雜晦暗。等他走進門,白梔將大門闔上,返回她坐的窗下,將桌案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收起來。望見沐浴在陽光下的她將桌案清理干凈,寧函之想起她畏寒,干脆就把食盒放置到那里。大概他是一路趕回來的,白梔揭開盒蓋時,食盒里的飯菜還殘余著溫熱。沒去問他為何今日突然買做好的飯菜回來,把食盒里四樣菜擺放好,白梔溫和地說道:“趁熱吃吧!”寧函之沒有像平時那般,什么都不讓她做。而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做每一個動作,他想把這些全都深深地嵌進他的腦海里。他在害怕。等她知道他盜走了她的寒玉,又不告而別,他不知道多久才能換的她的原諒。下次兩個人坐在一起,融洽地吃飯,將會在多久之后呢?兩人滿懷心事地坐下用膳。當吃到一半時,寧函之起身去找來兩個杯子,將女兒紅倒出來。他把一杯放置自己面前,笑著說:“今日是我生辰,宮主能陪我喝上一杯嗎?”默默地接過來,白梔都覺得這情景有些令她啼笑皆非。如果她沒記錯,今天該是原主十九歲的生辰吧!寧函之竟選了這個日子?舉起手中的酒杯,白梔難得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瞧著對面的那個人,說了句“敬你”。待他同樣端起酒杯,“砰”地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后,兩人俱是一飲而盡。一杯飲下,二杯再續,不知不覺,二人已將一壺女兒紅飲盡。其實從第二杯開始,白梔就察覺出來,這壺女兒紅里放了迷藥。她不懼迷藥,卻喝不得酒,對面的人影漸漸模糊不清了,她臉上泛著淺淺的紅暈,低低地呢喃:“望你所希望,皆能成真?!?/br>她不知道自己的話,他有沒有聽見,說完便暈暈乎乎地趴到桌面上。清醒地聽到她說的話,知道她猜到了什么,寧函之突然不清楚自己該做什么了。一片茫然過后,他走過去堅定地將她攔腰抱起。一步一步穩如泰山地走到床邊,把她輕輕放到床上,拉過兩床厚實的棉被蓋在她的身上。看了兩眼后,他轉身去把桌案上的碗碟全都收到食盒里。當他打開衣櫥準備收拾行禮時,望見疊放在最上面那件衣服。展開一看,昨日剛損壞的衣袖,已被縫起,那針腳細密卻有些參差不齊,一看就知道出自一個不擅長女紅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摩挲了兩下針腳,寧函之默默地將這件衣服包裹在包袱的最里面。做完這一切,他提筆留下一封信。講述了盜玉的不得已,也表明了他將會及早回到她的身邊。再次回到床邊,凝視著被褥簇擁著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