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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估計大家都睡著了,我帶上手電和從雜物間找到的繩子,悄悄地下樓,開門,奔入皎潔的月光中。那些嶙峋的漆黑山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風尖嘯著狂舞其間,我努力抑制著心中的怯意,沿著山路一路小跑,劇烈運動再加上緊張,當我跑到果園時,幾乎氣都喘不過來了。那些樹在風中嘩嘩作響,舞動著它們的枝條,如同揮動的巨手。那口井就在它們中間,當我看到它時,我卻害怕靠近,我希望那里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東西,但在那后面,也許是更可怕,更難解的謎題。我拖著灌鉛似的腳步,一點一點地挪過去,用手撐著古舊的井沿,戰戰兢兢地把頭探向井口。 黃色,在深深的井壁之下,是閃爍的黃色,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泥水,因為它在發光,幽幽的昏暗的黃光。那顏色是如此熟悉,我幾乎能立刻把它和那些荒誕的夢聯系起來。我也明白了那黃濁海洋里的光線是從何來——因為海洋本身就會發光。我一件一件脫掉衣服,把它們藏在一棵樹的枝葉間,然后我把繩子綁緊在井口的木架上,雙手抓住它,腳抵著井壁,一點一點往下滑,頭頂的井口越來越小,那黃色的光芒越來越近,寂靜、黑暗和狹小的空間都令我害怕,而最讓人害怕的卻是前面的未知,有幾度我都想跑回伊琳娜的房子,跑回自己的床,好好的睡一覺,然后永遠離開這個地方,永遠不用再被這些東西困擾,就像這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但我終究還是無法把它們當做沒發生過,好奇心戰勝了恐懼,那黃色的水面就在我的腳下了。我試著把腳探進水中,它一點也不冰涼,而是讓人舒服的溫熱,我繼續往下降,讓赤裸的身體一點點沒入水中,最后我松開繩子——但接下來我要怎么辦?我在水里只能憋氣兩分鐘,那根本做不了什么。 但在夢境里,所有的女人們,她們都能長時間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黃水根本不會影響呼吸一樣,從醫學理論上講,人類能夠通過肺部從特定的液體中吸入氧氣,如果夢境的確是真的,那這些液體是不會讓人溺亡的——但這只是猜測,萬一不是這樣呢? 但最后我還是決定冒一次險。好奇和冒險似乎是我的天性,從小我就是個淘氣的女孩,讓mama和傭人傷透了腦筋,那也經常讓我傷痕累累,但這次,千萬不要再受傷了……我扶著井壁,讓整個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里的空氣,然后慢慢地吸入那些液體,我本以為我會立刻被嗆得鼻涕直流,但卻沒有,那些液體讓我覺得溫暖柔和,似乎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刺激,它們緩緩地流過我的呼吸道,充滿了我的肺部,我試著呼吸,但有些吃力,畢竟那是液體而不是空氣,我這樣試了幾次,雖然感覺像溺水,但實際上我并沒覺得缺氧,那便證實了我的猜想,并且也讓我幾乎能完全確信——那些夢的確是真的,黃濁的海洋也是真的,而這里,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夢境踏入真實的入口。 我擺動著四肢向下潛去,液體雖然渾濁卻不黑暗,如同朦朧的黃霧,那是我熟悉的感覺,但這是我次用自己的身軀去感受它。開始時我還能摸到石砌的井壁,但往下幾米之后,就變成了不規則的巖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讓它們劃破皮膚,我也不知道自己潛了多深,但終于,洞xue轉彎了,由垂直的井變成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調整了下姿勢,讓頭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樣往未知的深處游去。隧道并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規則的螺旋,它太長太深了,以至于我害怕它根本沒有盡頭,但最后,它用事實宣告了我的錯誤——狹窄的隧道陡然終結了,它從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無邊無際的黃色。 我向更深處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游動著,有的像魚,也有的像水母或是烏賊,它們都不大,看上去沒有什么危害,看到我,它們只是稍稍游開。 但那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我在期待著別的東西,那些更大的,長著粗大觸手的東西…… 所以當個巨大的身形從黃霧中靠近時,我說不清自己是興奮還是害怕,那東西游到離我幾尺遠的地方,靜靜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確能看,這一只看上去比先前夢境中見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為它是人形,不,應該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類相差無幾,有著雙臂和頭頸,那張臉顯得瘦削尖銳,像是女人的臉,卻沒有鼻子和毛發,不單如此,它還有著女人一樣的rufang。但它的下半身卻是無數扭動著的觸手,觸手的長度遠超過軀干,那樣子讓我不禁聯想到阿拉丁的燈神。 它凝望著我,約摸十分鐘,我激動又緊張,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但又不敢離開,于是我們就這么對視著。后來,我想它可能需要一點提示,于是我分開雙腿,用手指分開那兩片薄唇,露出粉紅的花蕊,我在心里問它:“你想要嗎?” 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這個,它靠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它冰冷的嘴就貼上了我的雙唇,這讓我始料未及,我本以為那些家伙都是毫無神智可言的蟲豸,卻從來沒想過它們也會像人類一樣親吻。它摟抱著我,用手撫摸著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類親昵時那樣,我猶豫了一下,也同樣抱住了它,它的皮膚像是鯰魚或青蛙那樣粘滑。我張開嘴輕吮著它的嘴,它伸出舌頭,探入我的口腔,那舌頭如蛇一般細長靈巧,在我的口中攪動著,甚至好像要伸到喉嚨里。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著它,用我的舌頭和它糾纏在一起,看來自己找到的次遠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閉上了眼睛。最后,可能是我潛意識里希望她也這樣撫弄我吧。我禁不住去撫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rufang遠比人類的要堅挺,rutou也大得多,我搓弄著它濕滑的rutou,感受著它們在我手中慢慢伸長變粗,然后,它們動了——它的rutou中間張開了圓形的口,像嘴一樣含住我的rutou吸吮起來。我的性趣飛快地被挑撥起來,我能感覺到我的yindao正在變得潤滑,她渴望著被充滿,如果是平時,那兒一定已經濕了一大片,不過這是在水里,她本來就夠濕了…… 在這yin靡的氣氛中,正戲開場了。觸手們開始如蛇群般舞動,細長的觸手像舌頭一樣舔舐著我的陰蒂和xue口,讓我一邊接吻一邊發出渴望的呻吟,我像抱緊戀人一樣抱緊這半人的妖魔,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觸手抵上我饑渴的xue口,扭動著向深處進發,那讓我有種初夜的感覺,緊張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確有兩年沒和男人作愛了,那感覺已經遙遠而陌生。我閉著眼睛熱吻著,沒法看到那入侵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覺到自己久未開啟過的花苞在一點點綻放,直到我覺得緊繃而疼痛,它卻好像還沒有真正進入,它稍微停頓了一下,在xue口來回扭動著,好讓我習慣它的尺寸,然后堅決而有力地向里挺進,隨著我的輕聲叫喚,終于它最粗的部位也擠進了我的身體,它緩慢地前進,一直頂到最深處為止,然后開始非常緩慢地抽插起來。 當觸手開始侵占我的菊xue時,我倒不是特別痛苦,雖然還沒有男人進入過那里,但是在去年經歷了那些夢以后,我就經常試著把什么東西塞進自己的每個rouxue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腸,我一只手掌握不緊的那種,用了潤滑劑都還花了好久才放進去,結果事后痛了好幾天,更粗的東西我就沒敢試了。而這次的觸手估計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點點,雖然有些痛,不過還算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我努力地放松肌rou,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滿我的整個直腸。 尿道的入侵才是一場噩夢,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帶痛苦地邊親吻邊呻吟罷了,但這次我終于忍不住慘號起來,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繼續了,但那已經晚了,我已經無法從它的手臂和觸手中掙脫。它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