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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胸,一段時間不見,變得很大,還有些硬,后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脫下面的時候她制止了我,就在這個時候,我朋友洗好從浴室出來,很自然的,他慢慢上床爬向我們,我開始親吻她,讓她放松,突然感覺到她全身一震,低頭一看,她的一只已經被我朋友咬到嘴里,一點輕微的扭動后,她似乎接受了這樣的享受,我朋友忽然吐出,到耳邊跟我講了一句讓我非常興奮的話:“爽她有奶”我想起她半歲的孩子,心里想終于可以嘗嘗這個的味道了接著我們兩人一左一右開始吮吸她的rufang。她的rufang開始很硬,吸的時候不是想像中一股而是很多股奶水射出,開始吸不到多少,慢慢找到方法:要含進整個的乳暈用舌頭擠壓,出來的又快又多,奶水的味道不是想像中那么好,有點點腥,微甜,奶味很重,而且是熱的。終于我們兩人都差不多吃空了她的rufang,我真的打了個飽嗝。整個過程中,她非常享受,始終閉著眼睛,最后是兩手樓著我們兩個人的頭,感覺真的不錯。接著發生的事情相反很簡單,就不寫那么詳細了。從12:30到5:00,我做了2次,朋友做了3次,很刺激的就是我在做的時候看到她那樣一個平時那么矜持的女人在給我朋友。臨走的時候我們還好玩心態的吃了她的奶。其實我們都不是壞人,從頭到尾也絲毫沒有玩弄她的意思,也許人生就是這樣那樣的經歷組成的,我們嘗試過,我們也會維護彼此的生活與平靜,一切的一切,大家接受并能得到快樂,不傷害任何人正文公關小姐幾年前,也就是在九六、九七年的時候,我從外地來到上海。經過親戚的介紹和疏通,加上我自身的條件也不錯,進了一家外國航空公司駐滬辦事處工作。其實這份工作并不像很多不了解這一行的人想象的那么好,可以整天西裝領帶的出入高級酒店,上下班都配車,拿著很高的月薪。當時,我剛進這家公司時做的是駐機場的貨運cao作員,說白了就是把代理交來的貨運單輸入電腦,然后拿著開好的裝機單在機坪上看著裝卸人員把所有的集裝器都按照單子裝進飛機里去。因為貨物的cao作是曰夜不停的,我上的是那種不固定時間的三班倒,剛開始的那幾個月的時間真的很苦很累。這樣做了一段時間以后,由于我工作賣力,加上我的英語很好,分管上海地區的老外總經理很欣賞我,讓我做貨運銷售總監的助理,這就有了本文的來歷。所謂的銷售工作并不復雜,就是和十幾家貨運代理公司來往,談好價錢和艙位,他們按時送貨,我們公司負責運走。當時正是國際貨運剛開始興旺的時候,貨多而艙位少,那些貨運代理公司為了走自己的貨動足了各種腦筋,其中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搞定我們這些銷售。有的送東西、有的直接送錢、有的送你免費旅游、有的替你付帳單,還有,嘿嘿,就是我喜歡的,讓你玩女人。玩女人是我一直以來的喜好,我在大學里就和好幾個女生上過床了,工作后走南闖北,風月場上也經歷了不少。比起同齡人來,這方面的經驗要豐富的多,也學會了不少床上功夫。那些貨運代理公司通常會在走一票很有賺頭的貨或者是希望你給個低價的時候,主動問你需要些什么,如果你喜歡女人的話,他們會在晚上安排一個銷售小姐和你見面,說是談生意,其實就是讓你相相面,如果滿意的話就帶走,可以玩整一個晚上。這種小姐一般都是貨運代理公司的職員,做成一筆生意可以提成利潤的百分之三十左右,如果這一單貨夠大的話,提成還會更多。在這樣豐厚利益的驅動下,很多女人都愿意出賣自己的rou體。對我們來說,玩銷售小姐一是比較安全,二比較干凈,三來這些個女人多少有一點文化,和發廊妹、坐臺小姐之類的職業賣屄者不同,cao起來的時候有一種滿足感。老實說,剛開始的時候我還真不太敢。后來耳聞目睹了一些別的航空公司銷售的經歷,才開始慢慢膽子大起來。先后有四五家公司給我提供過小姐,都是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不過長相、身材和床上功夫都一般,玩了就玩了,沒多少深刻的印象。直到有一天,出差時和另一家航空公司的一個銷售同住一間房,聊起了我倆的共同愛好時,才發現自己吃虧了。那個銷售姓徐,是個老資格,他告訴我,我玩過的那些女人絕對都不是好貨色,連六十分都打不上,是那些代理公司應付應付我的?;氐缴虾R院鬀]多久,又有一筆大生意上門,那家代理公司的經理姓蔡,我們都叫他蔡老板。“怎么樣,老規矩,晚上我叫上次的李小姐在茶吧等你”,蔡老板在電話里說。“蔡老板,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對你的手下提不起興趣來,再說最近我們公司艙位緊,要不你走別的航空公司算了”,我在電話里開始要價了。沉默了一會兒,電話里才傳來蔡老板的聲音,“別啊,不滿意可以直說,都是兄弟嗎。這樣吧,我介紹一個新來的銷售小姐給你,可比以前的高幾個檔次,怎么樣”先看看再說吧“,我也學的有經驗了,反正是他求我。那天晚上,我早早的到了約定的茶吧,找了個對門的位置,叫了飲料邊喝邊等。大約九點鐘左右,一個披肩發、穿著身淡紅色碎花連衣裙、挎著白色紳包的年輕女人推門走進來,我憑直覺感到就是她。她抬頭掃了一下四周,見我正沖著她微笑,于是就走到我跟前,“你就是戴先生吧”,聲音挺悅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