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小朋友,生日快樂
8 小朋友,生日快樂
8 謝言買完醒酒藥還回了趟家,來回花了快一小時。他到了酒店插上房卡取電,骨節分明的手按在開關上,啪地一聲開打開,室內一片亮堂。 這突如其來的亮光閃到了處于黑暗中半天的江稚元,她眼睫微動了一下,皺眉側過臉。 謝言拿起袋子,塑料袋嘩啦啦作響,背對著她自顧自地整理東西:醒酒藥和水給你放這邊了剛剛我回了家一趟,如果你需要睡衣,我拿了我的衣服來卸妝的話,只有洗面奶可以嗎? 等了半天,床上的人都沒回話,謝言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眼見女孩子被酒精熏地混身都泛著微紅,她一手擋在眼睛上,一手垂到床上,吊帶從她的右肩滑落,露出雪白的胸口。 應該是睡著了。 謝言也不上前,試圖喊醒她:江稚元他在床尾靠在電視柜,瞇著眼盯著她不小心露出的溝壑,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你冷嗎? 對方依舊沒有回答,她用手臂擋住了半張臉,根本看不清表情。 謝言只好拿起水杯和藥走到床邊,放到床頭柜上,又輕輕拿起被角往她胸口掖了掖,再沒有其他逾矩的動作,可一開口,他發現自己聲音也啞的不像話:吃了醒酒藥就不會那么難受了??康媒?,他看見手臂遮擋的陰影之下微微顫動的睫毛,知道她在裝睡,乖乖把藥吃了聽話,我走了。你醒了聯系我。 說罷轉身要走,衣角卻被抓住了。 太遲了..就留在這里吧。江稚元躺在那里,擋住臉的手臂突然去拉他衣袖,眼神飄忽不定的,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她的眼睛是紅的,裙子是紅的,酒精過敏也讓她白皙的皮膚變得粉紅,濃烈的酒精挾持了荷爾蒙繾綣而來,在他眼前綻放出有毒性的薔薇,荊棘刺激著他的神經、劇毒不斷侵蝕著他的五感,要把他的理智摧毀,要讓他心里的野獸掙脫牢籠。 兩個成年人深更半夜共處一室,眼下這種邀約不言而喻,彼此都該心知肚明。 江稚元,我是誰?可謝言怕江稚元是喝多了腦子不清醒。 謝言。她仰頭看她,漫不經心地笑,下一步就掀開被子坐起來,一只手慢條斯理的拿起滑落在圓圓的肩頭的吊帶。謝言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讓她反應遲鈍了,這種遲鈍的動作在此時也帶上了致命的誘惑力。他壓抑著情欲嗯了一聲,也坐到床上,把藥往她嘴里一塞。 清涼的藥丸接觸到舌尖,江稚元用舌頭裹著含化它,味道并不好,她又把藥丸推到口腔一側,臉上鼓起一個圓形。因為想要藥丸快點溶化,她嘴里時不時發出吞咽的水聲。 謝言突然捏住她的臉,帶著涼意的手指輕輕攏住她臉頰的軟rou,又不明不白的問了一句:好吃嗎?燈光下,她看見他緊緊繃住地下顎線。 哪有人問藥好不好吃的。江稚元愣愣地思考,沒來得及回答,嘴巴就被堵住了謝言一手鉗著她下巴,另外一只手扶著她的后腦勺,吻了上來。用舌尖伸到她嘴里去裹住她含過的藥丸,又放開,慢慢推到她舌頭上,藥丸越來越小,水漬聲在安靜的房間顯得十分突兀色情。 江稚元在他的親吻下渾身都在發軟,顫顫巍巍地身體就要往下滑,嗚咽著說不出話。謝言用手扶住她的后腰,還在繼續親吻,直到小藥球完全化開。他松開她,鉗住她下巴的手卻沒放開。 謝言耳朵也有點紅,略有些粗魯地掰過她的臉,強迫她看他,江稚元,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江稚元瞇起眼看著他,似乎真的在努力分辨他是誰,她看見謝言眼中倒映著自己,他的眼神不同于往日,帶著一絲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狠戾,像野獸捕獵時候的神情,蠢蠢欲動中帶著興奮,下一秒就要將她吃拆入腹。他的呼吸灼熱,灑在她的肩頭,那里的皮膚起了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你是謝言。她終于對上他的目光。 你喝多了。謝言倏地松開她的臉,把頭埋在她的頸窩,發絲滑過謝言的臉,有些癢。他雙手環住她的腰,輕輕撫摸著,絲絨質感的裙子被他撫地一會深一會淺。 我、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江稚元結結巴巴地回答他。 你今年多大?謝言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 ???我今年虛歲20了!江稚元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錯愕地想了一會兒。朦朧的意識告訴自己或許是謝言覺得自己沒成年,不想和自己發生關系。到了這步還在問自己多大,她覺得實在是突兀,進而急促地回答道。 小朋友,生日快樂看到了嗎?謝言在她脖頸除落下一個吻,然后直起身子,在她面前舉起手表23:59,今天的最后一分鐘。 就要澀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