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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那片不算茂密的森林和凸起的rou瓣兒。她的手指輕輕地撥開花唇,掏進 屄口深處,使勁往兩邊拉開,露出一眼鮮紅的roudong,抬起頭望望著我,又望望臺 下瞪大眼睛的人群,繼續微笑著。 我打開箱子,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一根手臂那么粗的玻璃唧管,另一頭 連著手動的氣泵。我把粗大的管子慢慢插進她敞開的屄眼里,一直頂到最深處, 把已經軟化松弛的宮頸連同周圍的rou壁一起緊緊套住,開始一下下捏動氣囊,管 子里的氣壓飛快地下降,吸吮著里邊紅嫩的組織,宮頸慢慢地往上凸了起來,變 粗,變長,像個紅潤透亮的小rou錐。 她閉著眼睛,緩緩地深呼吸,使勁收縮著小腹,zigong蠕動著,擠壓著宮頸中 央的rou孔一點點張大,從一根指頭那么寬,變到兩根指頭那么寬,透過宮口,連 里面粉紅的zigong壁都隱隱可見。而宮頸還在氣泵的拉動下繼續往外移動著,已經 幾乎要從屄口里凸出來了,就像一座從身體最深處矗立起來的珍珠塔。 我把氣壓保持在那個狀態,停了幾分鐘,好讓她的身體適應狀態,然后打開 氣閥,抽掉管子,快被拉到yindao口的宮頸稍稍軟了下去,但依然敞著不大不小的 口子。 我拿棉球蘸著醫用酒精把她的外陰和宮頸全都仔細地涂抹消毒了一編,接著 從消毒劑瓶子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塑料夾子,把柔軟的宮頸壁和艷麗的屄rou兒 輕輕夾在了一起——大功告成了。 現在,她的zigong口已經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在許多雙眼睛的注視下,駭 人而又迷人地張開著,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樣。 我站到一邊,好讓所有人好好欣賞我們共同的杰作,在任何變態影片里都看 不到的杰作——消瘦的少女微笑著分開自己的雙腿,自愿讓宮頸被活活地拉到體 外,紅艷艷地敞開著,像櫻桃小嘴一樣一張一閉,臺下一片掌聲雷動。 我解開了褲子,讓早已激情澎湃的陽具挺起來——當然,也得先消過毒。然 后對準那個光滑而紅潤的洞兒,在她啊的叫喚聲里,溫柔地往深處擠去,宮口被 一點點撐圓了,緊裹著膨大的guitou,很緊,很燙,比任何女人的陰戶更醉人。 我穩穩地推進著,防線被突破了,隨著程燕身子猛地一下痙攣,guitou滑過了 宮口,進到了她從沒被外物侵入過的zigong,緊接著是整條滾熱的roubang,一直頂到 最里邊的zigong壁上,她的zigong還那么嬌小,那么稚嫩,就和她不發sao的時候靜靜 躺在我懷里的樣子一樣清純可人。 她開始調皮了,蠕動著腹部的肌rou,把凸出來的zigong往回吸了進去一點,但 馬上又重新使勁推出來,宮頸吸吮著roubang,宮壁輕揉著guitou,配上她纏綿的臂彎 和癡迷的笑臉,那感覺美妙得簡直無法言表。 「燕子的次,滿意嗎?」她問。 我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射在她的zigong里的了,但我永遠記得她那一晚的笑 臉,滿含著信賴與憧憬,滿含著深深的依戀。全都刻在我的腦海里,永遠。 像她自己承諾的,那是她最后一次瘋狂。 半個月之后,我們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就像最美的花兒一樣笑 著,給大廳里每個工作人員和辦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樂分給每一個 看見她的人。 我們商量好了,做完今年這一年,明年我們一起回家鄉,找新的工作,建新 的家,過新的日子。她說,終于可以不吃避孕藥了,可以開開心心地為我懷個孩 子,我問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她說她是只在外頭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孩子也 像她一樣流浪,不如就叫安寧吧。她還說…… 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要是時間能永遠停在那個時候,讓我們的故事永遠停 在那個時候,該有多好? *** ?。 。 。?/br> 阿鳳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你說,燕子知道我們來看她嗎?」 「應該知道吧?!刮业匦α诵?,伸出手去,輕輕觸摸著眼前那塊黑亮而 光滑的石板。 它嵌在一面矮墻上,金色的楷書刻著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頂上,是一排大兩 號的隸書:楓樹嘴小學新教學樓捐建人名單。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是那個我無 比熟悉的名字——程云燕。 春日的朝陽正沖破霧靄,孩子們的瑯瑯讀書聲回響在山村清新的空氣里,在 我的身后,貼著白色瓷磚的樓房屹立在青山腳下,嶄新而美麗。教學樓跟前,銀 色的旗桿指向藍天,在寒風里,鮮紅的旗幟獵獵飄舞著。 「燕子,你看到了嗎?你的愿望?!刮以谛睦镙p聲說著。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么愛孩子,雖然自己沒能生一個,但她一定會來看他 們的。 故事的結局,是在7月號。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正在關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隊的劉隊打 來的電話,慌亂而急促的聲音,讓我的心咯噔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說說話?!?/br> 電話那頭沒有了言語,只有哄嚷的嘈雜聲,還有救護車的警笛。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熟悉的聲音才透過話筒傳來,卻細微得幾乎聽不見。 「對……對不起……南……對不起……燕子不能再陪你……過一輩子了…… 哈……」 「我說過的……我沒那么好的命……沒辦法……我誰也不怪……是我自己的 命……」 「咳……算了……沒時間多說了……燕子最后……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就 是……把我忘記掉……找個……好姑娘……咳……咳……」 「謝……謝謝你……再……再……見……下……輩子……我……還做……你 的……」 電話掛斷了,我重新撥過去,卻是劉隊接的,告訴我趕緊來西麗醫院。我發 了瘋似地開著車往回趕,但沖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見到的卻只有白布底下靜靜 躺臥的她——工地上的升降機鐵架倒了,砸到了她,脾臟破裂,大出血,沒能救 回來。 聽最后給她實施搶救的醫生說,她一直死死地撐著,喊我的名字,不肯閉上 眼睛,一定要等著我來,可最后,還是沒能等到。 民政給的錢,公司賠的錢,甲方賠的錢,加上她自己的積蓄,一共有六十多 萬?,F在,它們全都在這里,在這棟彌漫著孩子們蓬勃氣息的小樓里,是捐款中 最大的一筆,按我的要求,石碑上刻的是她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學校后頭的大山里,在她奶奶和父親的墓旁邊,不過,不是 全部。還有一點兒,我留下了,裝進她生前繡的小香囊里,縫進了我床頭的枕芯 中——哪怕化成了灰燼,我也還是想,她能永遠都陪著我。 在晨露沾濕的山路旁邊,我們找到了那塊墓碑,上面的字很簡單。 「程云燕,任南的妻子,永遠二十六歲?!?/br> 頭頂的樹葉斑駁,投下紛亂的影子,燕子掠過長空,一如既往。 我把那束玫瑰輕輕放在小小的土丘上,二十六朵,鮮艷如火。 「情人節快樂?!刮逸p聲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