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緣妙不可言
二十四.緣妙不可言
晚上的時候方戢說要回學校,禹宮弎沒說什么,開車把她送回去了。 回到宿舍的時候是九點多,宿舍里只有景駱,其他人去澡堂了。 這位同學看起來風光滿面春意盎然,想必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方戢拉開椅子坐下,她睡了一下午,很有精神,那是相當不錯。 景駱在看書,原本沒話再講了,方戢又扭過身,說:我好像犯了女人都會犯的錯。 景駱一聽,把書合了,說:請講。 方戢表情是憂傷的,又是不太在意的:我好像,有點覺得我有點兒,殘忍。 禹老師和季川兼? 方戢點點頭,景駱翻個白眼:你哪對不起他們了,你又沒強jian他們。 方戢說:可能是大醫精誠背太熟吧,我覺得我越來越慈悲為懷了。 景駱切一聲:不需要,同情心請分給山區貧困女童。 我只是覺得有一點不好。 景駱看著她,確認她只是真的覺得只有一點不好而不是性情大變,放下心來:他們誰需要你同情啊,還不是自己自愿和你做的,他們想要得到你那叫破壞游戲規則,你要做的是踹開,不是退縮和妥協。 方戢本就只有一丁點的罪惡感消失不見:受教。 你不覺得你最近提起這類型的話題太頻繁了嗎? 方戢下意識否定:沒有吧??扇诵奶摰煤?,裝作做別的事忙去了。 新學期的502相當忙碌,缺心眼的學校把課全擠在前十周,上課上得苦不堪言,腳不沾地,暈頭轉向。 這天內科連排的第二節,方戢撐不住,把頭歪過一邊偷偷睡覺,瞇了會睜眼發現鐘鑰在看通知,鐘鑰見她醒了,很有興致地把手機遞過來,方戢一看,一年一度的防艾競賽活動又開始了。 鐘鑰給她敲小窗口:走吧,我們宿舍正好一個戰隊。 方戢:多少分? 鐘鑰:進決賽一分,前三一點五。 方戢:肥差,志在必得。 初賽和復賽采取書面答題的方式,基本難不倒歷經三屆藝高人膽大的她們,她們順利闖入了決賽。 星期四的時候,主辦學院在競賽群里發布決賽內容,自從下個世紀的新鮮血液涌入大學并掌握學生組織大權,方戢時有自嘆弗如之感,比如,這次號稱別出心裁的決賽里有一項是蒙眼給按摩棒戴安全套。方戢登時感到了學弟學妹們在性教育上的前進。 方戢問:誰去戴套? 景駱很客觀:猜拳,誰贏誰去。 于是她們四個來了一場公正的定奪,最后方戢同學光榮當選,成為為隊出征奪取關鍵分數的大將。 方戢又自信又喪氣:套我戴得多了,但是最近搞的這幾個都結扎,手法還是有點生疏的。 景駱說:我明天給你買香蕉練練。 方戢就真的在香蕉上試了幾回,最后神氣地把套丟一邊:有什么好練的,我這身手上奧運會都沒問題。 她自信地上了決賽。 方戢在這個學校待了四年,見過很多糊弄人的活動,艾滋活動她參加了四次,這次是唯一一次請嘉賓觀賽的。 漂亮的主持人熱情洋溢:讓我們歡迎禹宮弎老師。中途隔了幾個名字,前學生會主席,季川兼同學。 臺下掌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