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打雪仗
第六十四章 打雪仗
拜了年收了紅包,少不了要陪老人聊天。白書記詢問了許驀然的家庭情況,雖然之前聽晏卻說過,有些心疼小姑娘,但從現實來說許驀然的家庭確實與自己外孫的差距太大。 吃晚飯的時候,白書記給許驀然倒了一小杯酒,許驀然這么多年來都是和許燈一起過得年,從沒有參加過有長輩在的筵席,但先敬長輩的規矩的還是知道的。 小姑娘端起酒杯站起來,略顯局促:外公,多謝您的盛情款待,我不太會喝酒,這杯我先干為敬。還不等晏卻攔著,許驀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辣的小姑娘縮著舌頭。 你,慢點。晏卻趕緊給她倒了杯果汁,先喝點飲料,吃吃菜,小東西還挺能耐。 許驀然驕傲地朝晏卻做了個鬼臉,抱著果汁喝了起來。 哈哈哈,這小姑娘爽朗,真不錯。白書記被小姑娘逗的哈哈大笑,立即將自己杯中的酒喝完,我也干了。 不過白書記喝酒可是老江湖,許驀然喝的是禮儀,白書記喝的是舒服。 晏卻端起酒杯朝白書記敬酒:外公,這杯我敬您,祝您小年快樂,身體健康。 坐下,都坐著。白書記朝二人招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坐下。 浸yin官場這么多年,人品好壞白書記一眼都能看出來,他不得不承認雖然許驀然家庭確實不好,但人很實誠,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和自家小子站在一起的時候,怎么看怎么般配。 晏卻從小在他身邊長大,和自己父母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他很了解這小子,自從和這小姑娘在一起后開心了不少,倒像個正常人了。 吃飯吃飯,專門為你們做得,今天小年一會多吃幾個餃子。白書記笑地開懷,小許就別喝了,晏小子陪我喝幾杯。 好。 飯后,晏卻和白書記兩人都喝得盡興,白書記有些微醺,看著小輩能幸福深感欣慰:丫頭,想不想放煙花? 許驀然一聽,眼睛頓時亮了:想。 白書記叫來了傭人吩咐他們帶許驀然去院子里放煙花,許驀然大約感覺得到他們爺倆有話要說,只囑咐晏卻讓他少喝一點就興高采烈拿著小煙花跑出去了。 晏卻笑著搖了搖頭,過了年許驀然也才20歲真的還是小姑娘,他目送著許驀然出了別墅:帶好圍巾,別凍著了。 知道了。許驀然聲音遠遠傳來。 酒足飯飽,白書記坐在桌子上點燃了煙:這就確定了是她了,不改了? 晏卻稍顯醉意,臉色酡紅:外公,你紅包都給了,不把人娶到手您不是虧了嗎? 白書記哈哈大笑:臭小子,連老子的玩笑也敢開。他遞了跟煙給晏卻,晏卻雙手接過煙卻放在桌子上。 最近在戒煙,不抽了。 白書記吐著煙霧,瞇著眼:為了那丫頭,把煙戒了? 晏卻看著桌子上的煙,心里有點癢,扒拉著煙拿起又放下,雖說現在抽了許驀然也看不到,但既然答應她了就要做到。 專挑今天帶人來見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是什么想法。白書記笑道,想讓我替你做說客,站在你這一邊,算盤打的倒是好。 白書記挺喜歡許驀然,但也知道晏卻的父母那是個大難關,這小子從小就死心眼,這次怕是真的認死了。 白書記,您明察秋毫。晏卻順著他的話說道。 其實他并不是怕他的母親,但他更想讓他們認同許驀然。 他是許元的女兒。 白書記突然一怔,將煙熄滅:是我的學生許元? 是,十年前就是她的父親救了我。晏卻語氣沉重了起來,還是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許元當時是白書記的學生,也是他的下屬,但為人老實話很少因此在他一種學生中并不起眼,但沒想正是他救了晏卻。他對許元有印象,此人可以培養但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他還可惜了一陣,最后只能幫助許元爭取最大的賠償金。 白書記嘆了口氣:小許知道嗎? 她不知道,我怕她多想,以后抽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她,然后再去她父親墳前磕頭發誓這輩子都只對她好。 知道了,小許是個可憐孩子,你放心吧,若你媽那不同意我去說。白書記語重心長道,你有空也多去看看她,也別怪她,她也是第一次當媽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要多包容,我女兒我知道她。 晏卻沉默不作聲,坐了一會起身:外公我給你倒杯茶吧,一會我出去看看然然,小東西玩心大不喊她肯定玩忘了。 去吧,我也上樓休息會,人老咯。白書記感嘆道,晏卻和他母親的隔閡也不是輕易就能解開,讓他們順其自然吧。 等晏卻去找許驀然時,許驀然在院子里撒丫子玩的開心,還專心致志堆著雪人。 你來了?快來看這個雪人對的好不好。許驀然鼻頭動的紅彤彤,口中呼出熱氣。 晏卻突然想捉弄一下小姑娘:嗯,不錯就是和我比起來還差一點。 許驀然正開心卻被某個大灰狼攪亂了:嘁,我才不信,除非你給我堆一個。小姑娘白了他一眼,又自顧自給雪人加著雪,突然壞主意上頭將手中的雪球砸向晏卻,頓時晏卻黑色的大衣上開出一朵白色的花。 偷襲成功的小姑娘在雪人旁邊得意哈哈大笑。 晏卻拍了身上的碎雪:好啊,敢偷襲我,別跑。他隨意在地上抓了一捧雪,故意砸在許驀然的腳上,許驀然一叫立刻拉開與晏卻的距離和他打起了雪仗。 原本寂靜的別墅小院充滿了兩人的嬉笑打鬧聲,最后晏卻的黑衣服被砸的都是白點,看小姑娘跑的氣喘吁吁,臉上通紅,他停下舉起雙手:休戰,我投降,休息一會再玩。 我贏了。許驀然原地蹦蹦跳跳,毛絨絨的雪地靴在地面踩得咯吱響。她拉起晏卻的胳膊走到雪人前:看,它像不像你? 晏卻盯著這個歪七扭八的雪人打量,怎么也找不到一點相似的地方,他不禁懷疑他有這么丑嗎? 許驀然興奮道:你看呀,雪人跟你表情一模一樣。眼睛圓溜溜看著晏卻大喊道:耍無賴的樣子一模一樣。說完,許驀然撒腿就要跑,可某大灰狼手長一下就把小姑娘鉗住,咬著牙:是嗎? 他把冰涼的手放在小姑娘的臉上,壞笑道:那我就耍無賴了。 許驀然被冰的一激靈,掙扎要跑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拽,兩人在院子里瘋做一團,最后筋疲力盡了才停止下來。 許驀然喘完氣,吸了半天的冷風咳嗽了起來,臉漲的通紅。晏卻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好點了嗎? 嗯,沒事。 寶貝,我們回家吧。 天上又開始飄起來雪花,地面上的腳印又被新雪蓋上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除了燈光,天地間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許驀然跟晏卻對視了一眼,心靈福至:好。 二人跟白書記打完了招呼,因晏卻不能開車,白書記便安排人將人送到公寓。 距離公寓還有幾分鐘的路程堵車,兩人就下了車,走了幾分鐘許驀然喊腳累,本來是下意識并不是抱怨,晏卻聽到后拉起褲腳,蹲在許驀然的前面,轉過頭說:來,上來,我背你。 許驀然沒想到晏卻當真了,頓時不好意思:沒事,我就是隨口說說,起來快走吧。 晏卻沒起拍了一下后背:寶貝快上來,我走的快,地上路滑我背著你。 最終,許驀然還是被晏卻背了起來,晏卻在前面給她擋著風,穩穩的走在地面上。雪落在他的頭上,好像染上成白頭發,路上基本沒什么行人。雪地一片平整,晏卻每走一步地上就會出現一個腳印,許驀然趴在他的背后兩腿在他腰部晃當著,有種走到地老天荒的錯覺。 任何旅程都有終點,最后先下車的都是一個人。 到公寓后,室內溫度較高,兩人都出了汗分別去洗了個澡。 晏卻先洗好,便坐在沙發上給許驀然剝著荔枝,許驀然出來的就看到某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剝著荔枝殼的場景,指尖還沾滿香甜的汁液。 來寶寶,過來吃荔枝,都剝好了。 許驀然被巨大的幸福感沖擊的找不到方向,腳不聽使喚走向晏卻。晏卻將人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后拿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荔枝塞在她的嘴里,小姑娘柔軟的唇瓣包裹著他的手指。剛過澡的許驀然,皮膚泛著粉嫩的水光,此刻就如同她口中飽滿多汁的荔枝,十分鮮嫩誘人。 ******** 劇情章都比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