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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眾人都拍手叫好,期盼已久的重頭戲也正式開始了!每逢月初、中旬和月末,煙雨樓便會舉行隆重的花魁之夜叫價,贏得頭籌者可與花魁婧依共度良宵。“一百兩起價,至于花落誰家,就看各位客官了!”濃妝艷抹的老鴇站在臺上對著眾人嬌笑道。一石激起千層浪,臺下頓時如炸開鍋般熱鬧!“我出三百兩!”“五百兩!”“七百兩!”“……”眾人叫價聲層出不窮,激烈異常,無非不是想要一親美人芳澤。婧依仿佛置身事外般對周邊的聲音充耳不聞,面色沉靜地端坐在臺上,眼眸平靜無波。“兩千兩!”臺下一名氣宇軒昂,儀表不凡的紫衣男子語出驚人道。大廳頓時鴉雀無聲,無人再敢在往上加了,畢竟之前的幾次叫價也沒人比的過這位男子的一擲千金。“兩千兩,還有人加價嗎?”老鴇見眾人不再吭聲,樂得合不攏嘴地宣布道:“那好,這次仍舊是沐王爺拔得頭籌!”……房間角落里的香爐散發出余香繚繚,屋內燈光朦朧,寂靜如水。“婧依,你就非得這般折磨你自己嗎?”沐禹澤看著眼前女子臉上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的樣子,頗為無奈地說,“本王幫你贖身出去不好么?”“沐王爺與我非親非故,婧依不敢高攀?!辨阂绖幼鲀炑诺卣鍧M兩杯茶,放置一杯于他面前淡然道:“請用茶?!?/br>“令尊曾為本王啟蒙之師,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會非親非故?當年令尊之事,本王無能為力??扇缃癖就跤重M能對你袖手旁觀!”沐禹澤不明白她到底在堅持什么,能夠讓她死心踏地地留在這險惡之地不走。婧依眼眸閃過一抹復雜之色,很快又恢復如常,心意不改地說:“我在這兒挺好的,多謝王爺掛懷?!?/br>“挺好?”沐禹澤一副你騙鬼的表情,激動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說:“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茶里下了迷幻藥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很好?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提心吊膽地提防那些心懷不軌之徒!”婧依一言不發地沉默不語,只是緊緊攥住手中的茶杯,眼中似有淚光閃現。沐禹澤看她眼眶發紅,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不由放緩語氣勸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像本王一樣心甘情愿被你騙!”隨后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婧依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水眸輕閉,淚水無聲地往下流淌。為何非要等到事情已經發生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才有人這么說,為什么不能早點出現?她本也是大家閨秀,其父慕容策乃是當朝太傅,可謂是殿前紅人,盛極一時。原本一家人生活無憂,幸福美滿,奈何皇子之間的奪儲之爭打破了一切。太子黨爭失敗,也牽連其父在內被貶下獄冤死獄中,家財全被充公,她才流落至此。只可嘆天意弄人!―――――――――――――――――――――――――――――――――――――――――――不知大家喜歡否,不吝賜教●﹏●第五十三章清麗脫俗花魁vs邪魅魔教教主(二)夜半更深,一輪新月高懸在空中,明亮的月光透出窗扉照射進屋內,平添幾許靜謐。香軟的金絲楠木架子床上,正在沉睡中的絕美女子突然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似有些茫然地望著床頂,實則腦海里正快速地接受著記憶傳承。不到一主香的時間,慕容便已全部吸收了原主的記憶,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原主名叫慕容婧依,家中突遭變故后機緣巧合之下投靠了男主君莫邪,成為其屬下,甘愿淪為青樓花魁替男主收集情報,條件是要男主幫她找回失散多年的meimei慕容婧詩。按照姻緣簿上所記,兩人本可以順理成章地日久生情,然后白頭偕老的??墒菂s被穿越而來的種馬男慕楓橫插一腳,對原主各種花言巧語的哄騙,再加上男主是一個不屑于對女人說甜言蜜語的人,所以兩人誤會不斷加深,最后分道揚鑣。然而女主跟隨慕楓不久后便發現他是一個風流不羈的花花公子,見一個愛一個,傷心之下憤然離去。又無顏再見男主,于是出家為尼,不問世事。男主看似邪魅輕佻,但也是極其重情之人,被女主傷情至深后,終身未娶。本該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皆因穿越男攪亂了命數,使兩人就此錯過了一生。“叩叩叩!”刺耳的敲門聲陡然在夜間響起,格外引人注意,慕容自然聽得是一清二楚。“誰?”她立馬坐起身來,掀開紗幔,探頭朝拴緊的房門望去,警惕地問道。“是我,劉mama?!遍T外傳來老鴇諂媚的聲音,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開門,有事找你相商?!?/br>慕容下床隨手披了一件外衣,不敢磨蹭地快步走至門前將房門打開,就見老鴇一臉睡意地站在門口等著。“mama這么晚找我,是有何要緊的事嗎?”慕容心中疑惑叢生,面上卻不顯露,只是淡淡地問道。老鴇似是怕被旁人聽見般,故意湊近慕容身前,低聲說道:“教主找你,最后一個房間?!?/br>慕容先一楞,繼而像是想到什么好事一樣,清淡的眼角眉梢帶上一絲喜意,急忙向老鴇追問道:“是有我meimei的下落了嗎?”“這我就不清楚了?!崩哮d眉頭輕皺,搖了搖頭,看她有些黯然失落的樣子,嘆了口氣才道:“趕緊去吧,別讓教主等急了?!?/br>“是?!蹦饺葺p聲應道,收斂了心神,就想要關門梳妝打扮一番再前去面見。見狀,老鴇一把拉住她,制止道:“就這么去吧,你這一番拾掇下來,只怕天都要亮了!”說完仍不放心,將慕容連拉帶拽地送到了最后一個房間前,心里才踏實下來,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后,老鴇便自覺地離開了。慕容攏了攏身上單薄的紗衣,妓院里的衣服樣式雖好看,但也都只是為了迎合男人的惡品味,所以每件衣服的布料都是又輕又薄又好脫。自我上下檢查了一番,見沒有哪里不妥,慕容這才從容淡定地推門而入,不忘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