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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是什么流了出來?是癸水?還是別的什么?這要如何解釋?麓鳴兒羞得用被子把頭蒙上,對著外頭的岑牧野吞吞吐吐道:“我……我沒事,還是四哥說吧……”岑牧野捻了捻手里有些黏滑的液體,只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就想替她揉揉肚子而已,誰知不小心睡著了,那手也不知溜到了哪里……悔不當初自己非要過分的關心,替人家焐什么肚子,現下有些尷尬得難以收場。“那個……天亮了,我去讓人備些早點送來吧……吃完了好回城?!贬烈按掖业叵麓?,都沒敢再多說兩句,頭也不回地直往外走去。聽到關門聲,麓鳴兒才敢把頭探出被來,有些委屈地扁扁嘴,是不是因為自己弄臟了他的手,才惹得他不悅?否則為何跑得這樣的快?總之,從這以后,她總是在夜里會控制不住地想起那段令人羞赧的夢來。越想便越覺得真實,越想便越希望能了解他心中所想……麓鳴兒在屋里用過早飯后,發現也沒帶什么換洗的衣物,只好又穿回昨日的那身騎裝。剛走出門,便聽到隔著一堵圍墻的馬場上傳來的嘈雜聲和犬吠聲。正疑惑著,庾歆然也從自己的屋里走了出來,“小姑娘,身子好些了?跟著我看熱鬧去不去???你四哥也在呢!”這庾歆然倒是知道她的心思,若是不說岑牧野也在,恐怕這小姑娘是不會輕易去湊熱鬧的。麓鳴兒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庾小姐,那您等等我,我把行李放回去再跟您一起去吧!”庾歆然頷首,等她出來,兩人便一塊兒出現在了人頭攢動的馬場看臺上。“這是要做什么?怎么這么熱鬧?”麓鳴兒往下一看,這馬場上不僅有洋人,岑牧野也在。其中一個洋人手里還拉著一條獵犬,沖著一個被麻繩捆住手腳的少年不斷狂吠。而那個牽狗的洋人,麓鳴兒也正好認得,就是那日在懷特夫婦酒會上同她邀舞的查爾斯。“這群洋人凈不干好事兒!”庾歆然忿忿道,“那孩子和昨晚的那群山匪是一伙兒的,昨晚山匪綁票逃走時,應是落單了?!?/br>“山匪居然敢綁洋人?”麓鳴兒驚訝道。庾歆然冷哼一聲:“政府怕洋人,山匪可不怕!他們就指著綁了洋人,給他們分幾成洋商行的股份呢!”麓鳴兒點點頭,心下了然。同時莫名覺得這山匪還算是盜亦有道。庾歆然接著對她說道:“我聽說,你四哥和那山匪的頭目有一些交情,昨晚好不容易與那邊說通了,讓洋人交點贖金,這事兒也就算了。可誰知那群洋人睡了一覺,嫌那贖金多,便想著拿一個孩子出氣。說是讓那孩子和他們的獵犬賽跑,要是那孩子贏了,就放了他。否則就等著那群山匪拿他們手里的人質來贖這孩子!但你想想看,一個小孩怎么跑得過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狗?這孩子輸是一定的,而那幫山匪也絕不會用好不容易綁來的洋人質去贖一個無關緊要的孩子。事情的結果,肯定是對那小孩不利,小命保不保得住都成問題哎……”這些洋人果然是出爾反爾,可這樣一來折損的還是她四哥的顏面,而那個孩子更是性命堪憂。“四哥不是不愛理這幫洋人嗎?怎么昨晚插手起這事兒來了?”麓鳴兒不解地問道。庾歆然拍了拍她的肩,唉聲嘆氣道:“哎,你四哥當時要不是為了給你從洋人手里借大夫,也懶得管這樣的閑事,現在看來真是把自己給卷進去了?!?/br>原來竟是因為自己,才給他招來了這樁麻煩事,這讓麓鳴兒感到內疚不已。同時又十分擔心他現下的處境,可自己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又要怎么幫他解圍?正犯難時,她又瞥見了查爾斯和他牽著的那條獵犬,突然靈光一閃,愁容換做了笑容。“庾小姐,您在這兒等等我,我下去和一位朋友打個招呼!”不等庾歆然再問,麓鳴兒已一路小跑著往那群洋人扎堆的地方跑去……鳴兒,我想送你一包衛生巾(/ω\)第二十回詭計<呦呦鹿鳴(民國1v1重修版)(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二十回詭計馬場里,岑牧野正同幾名洋人進行交涉,眼見著麓鳴兒從自己身旁跑過,一直看著她跑到那名牽狗的洋人面前,岑牧野的太陽xue就開始突突直跳。阿星見狀,附耳上前:“爺,用我過去把麓姑娘叫回來嗎?”岑牧野眼里寒光畢現,“不用,遠遠地盯著那洋鬼子?!?/br>麓鳴兒同那洋人交頭接耳,有說有笑,還時不時蹲下身去逗那條獵犬,氣氛打得火熱。這讓岑牧野不禁去想,難道她這是因為早上的事在與自己較勁?是在對他的落荒而逃表示不滿,還是氣惱他的不小心冒犯?“岑老板,還是同樣的問題。那幫強盜手里有我們的人,而我們手里有他們的人,憑什么我們要用贖金贖人,他們就可以不勞而獲呢?這并不公平。因此我認為我們這樣對待那個孩子,已經足夠仁慈。這件事,我想沒有可以再商量的余地?!?/br>岑牧野稍稍分了一下心,面前那位洋人商會的會長便又開始同他據理力爭。他收回落在麓鳴兒身上的目光,對眼前的洋人說道:“你們大可不必遵守承諾,重新與他們商議,但讓一個人與一條獵犬來較量,且不論輸贏,這樣簡直是在踐踏人的尊嚴!你所謂的公平,我也不認可?!?/br>那洋人聳聳肩,已經表現出了不耐煩的情緒。他不想再做任何爭辯,沖著查爾斯的方向揮一揮手,查爾斯便依依不舍地同面前的麓鳴兒道別,牽著那條獵犬匆匆走了過來。“叔叔?!辈闋査箤δ茄笕斯Ь吹卣毙卸Y,并對岑牧野投去輕蔑的眼神。“可以開始了?!?/br>老洋人一聲令下,一邊的少年也被押了上來,手腳的束縛被解去,少年的臉上除了驚恐亦有失望。眼看著木已成舟,岑牧野心中再不甘愿,也只能冷眼旁觀。查爾斯伏下身去,鼓舞似的拍了拍那條獵犬的腦袋,并對著岑牧野露出了絕對自信的哂笑。一旁的阿星氣結,怒目相視,拳頭緊握,卻被岑牧野抬手按下。看臺上的男女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