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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離開。“對不起?!彼糁簧乳T板,輕輕地道。其實那天回去之后,漸漸冷靜下來,她就后悔了,人的身體是天生的,她不應該那樣說他。門后晉殊的影子還在,不動也不說話。“我……我上次不該那樣說你,”林知若憶起那天的情形,耳根微熱,“阿殊,你沒什么不好,是我不好,我從前沒見過……那個,一時口不擇言,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門內仍舊沒有動靜,巷內行人雖不多,總也有幾個,經過林知若時,都忍不住用好奇的目光去打量這個吃了閉門羹的美貌少女。林知若有些臉熱,還是站著沒動。又過了片刻,吱呀聲響,院門打開一掌寬,門后露出晉殊猶帶警戒的臉。她把手遞過去,柔聲道:“給你打一下?!?/br>晉殊沒打,讓開了身子,低聲道:“進來吧?!?/br>正屋里,兩人默默坐著喝茶。“其實我不是生你的氣,”晉殊玩著茶杯,小聲道:“我怕你看見我覺得惡心?!?/br>林知若忙道:“沒有……不會……”這種否認聽起來干巴巴的,沒一點說服力,兩人之間那種尷尬的氣氛仍是揮之不去。林知若明白要真正消弭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一聲道歉是遠遠不夠的,于是咬了咬牙,放下茶杯,主動伸手覆上他胳膊。“你再讓我看一次?!?/br>慣用飛刀的晉右使手一抖,一杯熱茶全灑在了桌面上。依舊是關好了門窗,晉殊跪在床上。他這回沒全脫,只解開褲子,褪下來一點。那根東西彈出來。這回林知若做足了心里準備,坐在床沿上不閃不避地低頭看了一會兒,道:“其實,跟別的比起來,你的還挺好看的?!?/br>畫冊上那些男人生著黑漆漆一大團毛,rou棍紫黑,猙獰不堪。相比起來,晉殊那處干干凈凈的,一根毛都沒有,那東西顏色也淺淺的,透著股嫩勁兒,顯得人畜無害多了。晉殊猛地抬頭,“跟誰的比起來?你還看了誰的?”他臉上本來因為那句“挺好看的”而染著紅暈,此時薄紅未散,眸中卻含怒。林知若忙垂了眸解釋道:“畫兒,畫兒上的?!?/br>晉殊一怔,還盯著她,眸中情緒卻悄然轉變,嗓音壓低,道:“你也看那些畫?”林知若有些羞恥,但確實是看了,只得點點頭,又叮囑道:“你別說出去?!?/br>晉殊本想揶揄她一頓,聽了這話,頓時覺得自己是她秘密的守護者,于是認認真真地點了點頭。看了看了,夸也夸了,應該也差不多了,林知若不自在地背過身去,道:“好了,把……褲子穿好,我們到外面去?!?/br>晉殊不穿,攥住她的手,道:“你摸一下?!?/br>這四個字讓林知若身子一僵,但為了證明自己方才所言非虛,她還是故作輕松地回過頭來,內心努力說服著自己,伸出一根指頭,在棒首上快速一戳,又觸電般縮回。好像要試探它會不會咬人似的。“嗯……”受驚雛鳥般的難耐哼叫聲,從晉殊嗓子里擠出來。林知若有些緊張,問:“你痛嗎?”他倚著床欄,雙手揪緊被單,搖著頭小聲說:“好舒服,再摸摸?!?/br>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方才的觸碰并沒有被那怪東西咬到,林知若心里對它也沒有那么反感了,像在獎勵它很乖似的,又在那挺立的rou莖上安撫地拍了拍。晉殊一下子扭過臉深埋到床幔里,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床柱。棒首的小孔中,慢慢滲出幾滴透明液體。林知若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慌忙縮手,“你到底怎么了?”晉殊渾身緊繃著,不敢看她,只帶著哭腔擠出一句:“快點啊,漲得痛……”一會兒舒服,一會兒又痛,林知若心底疑惑,卻不肯再碰他了。煎熬許久的晉殊再等不下去,什么也顧不得了,當著她的面伸手,握住自己腫脹不堪的那東西,快速taonong起來。即使側過臉,埋進床幔里,依然能感覺到她錯愕的視線落在自己正被上下擼動的那處。羞恥與刺激相伴而生,晉殊臉上紅得要滴血,難以抑制地呻吟著,在她無措的目光中盡數射了出來。他喘息著睜眼,看到她依然坐在床沿,不認識似的望著他,床單上點點白濁,有一些竟濺到了她的衣擺上。晉殊睜大了眼睛,啞著聲音道:“對,對不起……”他褲子也來不及提,慌慌忙忙地扯著被單來幫她擦,可那樣濃稠的東西,早已滲進輕薄的衣料里,哪里擦得干凈?好在林知若沒生氣,只是略詫異地望著他的腿間。剛才還昂首挺立的東西,已經完全變了樣。也許是現在這垂頭喪氣的樣子看起來更安全無害,她忽然伸手過去,小心翼翼地捏了一下。軟的。晉殊一下怔住,整張臉又紅起來,迅速穿起褲子,道:“你把外衣脫了吧?!?/br>說完,快速系好腰帶,跳下床跑出門去。林知若撩起被弄臟的衣擺嗅了嗅,是一種她從未聞到過的,難以形容的味道。她對這東西沒概念,也不明白晉殊為什么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少頃,晉殊從窗口遞進來一件外衫,道:“嫣老大房里翻出來的……你的衣服換下來放我床上就行,我給你洗?!?/br>待林知若換好了衣服,推門出來,迎面就看到晉殊晃晃蕩蕩地走在井沿上,仰著頭看月亮,他腳下每一步都懸空了半只腳,好像隨時都要掉下去,卻總也沒有掉下去。他總愛在危險處做游戲,林知若這時看他,又是她很熟悉的那個晉殊了。不像剛才在床上那樣,陌生極了。思忖間,晉殊已跳下井沿,到了她面前,輕輕撞她一下,問:“在想什么?”經過剛才那事,他似乎認為兩人比以前更親近了一層。林知若問:“你剛才……為什么那樣?”“哪樣?”他試圖不認賬。“就……這樣?!彼皇痔撐?,模仿著他方才的動作動了幾下。晉殊有些錯愕地看著她,良久,忽然噗嗤一笑,把頭埋在她肩上,笑得全身都發抖。“林知若……你……”他想說什么,又放棄,直起身子回答了她的問題,“因為一直硬著很難受啊,但是弄出來就……就特別爽?!?/br>他這樣說,林知若還是一頭霧水,又問:“你一直這樣?”她和他朝夕相處數年,竟不知情。晉殊有點不好意思,扭頭望向別處,道:“也不是一直吧,小時候肯定不會啊,都是大了才會硬的,我是從那天……”他說到這里,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那天晚上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