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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數額讓血刀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陰冷。風塵女嘖嘖搖頭:“我的媽啊。估計是個老東西娶媳婦,那女人完蛋了。剛看他旁邊好幾個年紀不等的丑女們,估計就是那酉長的老婆們……嘖嘖……”策子只是靜靜看了她一眼。風塵女笑:“老娘也是賣rou的,到哪都是賣!”于是一老一小兩個妓女繼續著接下來的行程。這次去的一家,是個中年人領著個瘦弱的年輕男人,那男人幾乎一眼就看中了策子,于是中年男人開始和血刀攀談。血刀卻是皺皺眉,說了什么讓中年男人也皺眉的話,然后詢問年輕男人,年輕男人搖頭再搖頭,最后中年男人再問,血刀也是搖頭。策子和風塵女一致認為應該是價格沒談好,血刀想賣貴點,而對方想便宜點。總歸是見著對方一再地交談,最后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眼中帶著遺憾讓血刀把人原路領回去了。看來這樁買賣沒成功。啃著饅頭時,女人問策子:“也不知道這人給抬高了多少價,可別最后讓你成爛尾貨了賣不出去就慘了?!?/br>副駕駛座前的血刀這次手上玩著兩條蛇,看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策子眼里不解問:“我總賣得出去吧?只要便宜點?我希望賣不出去那人就把我賣給剛才那戶人家?!?/br>她話一說完,風塵女就風sao地擠眉弄眼:“怎么看上人家年輕了?!”策子很認真點點頭:“看起來力氣不大?!?/br>一拳就能揍暈了。風塵女曖昧一笑,上下掃視著策子,幾天的時間倒是讓她眼睛火辣看穿了策子有具皎好的身子。真是年輕真好,年輕就是本錢!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孩要真給剛才那戶人家買去了還真某程度上算是福氣了……“那么年輕,要是個早泄的,我看你這小婊子肯定得耐不住寂寞去偷漢子!”風塵女說。“為什么要偷漢子?!”策子問得認真。“因為對方滿足不了你??!”風塵女翻白眼,這個小姑娘是個綠茶婊,居然敢裝純!策子這次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說:“滿足不了就會去偷漢子嗎?因為女人也喜歡那種事?”風塵女這次很認真地瞪著策子,很久,然后問:“難道你不自慰?!”正在開車的那個漢子耳朵都豎直了,這群女人以為他們聽不懂中國話就在那肆無忌憚地亂聊,聊得有點深入了讓年輕男人心思都給分走了……血刀冷冷了說了句:“注意開車?!?/br>立馬讓那漢子不敢再八卦。策子又是盯著風塵女很久后,說了句讓風塵女吐血的話:“我的男人能滿足我?!?/br>對女人而言殺傷力不下于男人被攻擊小弟弟短小一樣……風塵女萬般惡恨恨地丟下一句:“以后你嫁的男人就滿足不了你了!”策子沒回應了,她好像說了什么惹對方不開心了,但她只是說了句大實話而已,到底哪里錯了……不知道。因為買家分散,所以車子又開了大半天才到下一處,但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血刀和漢子將車子停進一戶人家里,給了對方些錢,對方騰出了房間讓他們住。晚上兩個男人加一個女人和一個大女孩住在一起。策子很熟練地找了角落窩著準備睡覺。風塵女這次卻是被那個年輕漢子給叫了出去,不多時屋外就傳來幾聲呻吟。那熟悉的曖昧讓策子坐了起來,望向半開的窗外,那聲音是從窗下傳來的。一條蛇在屋里到處游走,蛇的主人就躺在靠窗的那張木床上,唯有他有地位睡床。策子醒時,那條蛇高高地仰著頭作攻擊狀盯著策子。策子并不懼,冷冷地說:“你信不信我會一手把你捏死?”那蛇似乎聽得懂她話般吡吡地狂躁起來。直到一聲呼喚讓蛇整個身子放松游了過去。策子順視線而去,便見靠窗的男人并沒有睡,只是一雙眼靜靜地盯著她。血刀沒想和策子交流,而策子也更沒想法和他交流。她只希望對方趕緊把她賣了,她好離開這里。一男一女僵持了半天后,策子重新背對著血刀躺了下去,然后把自己半蜷起來,蓋上被子。窗外已經傳來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痛苦呻吟聲了。想來那漢子持久力高,風塵女得到了滿足。足足搞了快一個小時,那漢子才和略有點些腿軟的風塵女回到了房間。這時屋里都黑了燈,血刀也睡下了。策子還沒睡著,這兩人這么吵無法入睡。風塵女一身汗濕地躺到地板上,嘴里歡快地哼著:“要是把我賣給這種男人再苦我也就值了……”那漢子出力最多,一進屋就倒頭即睡,呼嚕聲響亮。策子翻了個身,晶亮的眼眸嚇了人風塵女一跳?!皨尠?,你是鬼嗎?!”“你很喜歡和男人上床嗎?”策子問。風塵女翻翻白眼:“哪個女人都喜歡和有本事的男人上床!尤其是能得到高潮時!”“你不是妓女嗎?應該會遇到很多這種有本事的男人吧?”“放屁!那些jibarou的男人也用不著玩我這種便宜貨色了!都是些不中用的居多,幾個月能碰到個好貨解解饞!”“原來男人很不中用嗎?”“當然!如果你遇到能把你搞高潮的你就知足吧,這種男人比美女還少有?!?/br>“哦……”這番交流下,策子才總算明白申屠權的“好”了。風塵女在睡下之前,小聲耳語了策子:“你猜猜那個玩蛇的家伙,是不是個弱雞?”策子很認真地思考,申屠權很壯,很厲害。那個漢子也很壯,風塵女也夸他很厲害。那就是越壯的男人在床上越厲害。于是她回答:“他沒那個開車的壯,是個弱雞?!?/br>“哈哈……對對!”咝咝——黑暗中,床鋪上血刀四周爬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