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舒服嗎
7 舒服嗎
熟悉的地方,好像是上次在酒吧醒來的房間,自己穿了一條香檳色吊帶裙坐在床邊,深V設計,讓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猶抱琵琶半遮面,半遮半掩間透著一絲性感。 安安對自己這身打扮有絲訝異,更多的是羞澀,這是她從來不敢想的。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安安一驚,忙掀開被子遮住自己。 只見那人反鎖上門,安安心中恐懼,但他轉身的一刻,瞬間瞪大了眼睛,磕磕絆絆道,怎么,怎么是你。 陳銘皓松開領帶,慢條斯理的取下來,然后一顆一顆地解開,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每一個動作像踩在安安心里,無措極了,軟聲質問,你要干嘛! 他沒著急回答,嘴角含笑看著安安,你想讓我干什么,嗯? 說著在床邊停下,然后掀開了被子,安安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他抱起來放在腿上橫坐著,安安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人呼吸交錯,四目相對,全身跟燒了起來般,灼熱guntang,還有左胸的心臟一陣亂跳,讓安安心慌又沉迷。 陳銘皓低頭銜住安安的雙唇,慢慢舔舐,一點一點,像是在品嘗軟糯Q彈的糖,甘甜回味,漸漸地不滿足于此,撬開她的牙關,濕熱的舌滑入口中,探索般地掃過安安的舌和牙床,原本輕柔的動作變得用力起來,貪婪地攫取、攪動。 他右手用力扣住安安的頭,另一只手沿著腰線向上,來到了不大不小的胸前,輕輕揉捏,安安口齒間充斥著他的氣息,身體一陣酥麻,不禁嚶嚀起來。 一吻結束,安安氣喘吁吁伏在他的胸前,仿佛缺氧的魚兒,拼命吸氣。 陳銘皓不滿于此,橫坐的姿勢被他調轉,安安跨坐在他腰身兩側,臉蛋越發紅潤的看著他,水潤迷離,讓人想要狠狠蹂躪。 舒服嗎?他的聲音沾染了情欲,帶著絲沙啞,撩人心弦。 安安羞恥地想:舒服。 懷中的人沒有回答,只垂著眼瞼,紅撲撲的臉蛋像兩朵棉花云,格外誘人,陳銘皓輕笑一聲。 安安聽到他的笑聲后像只炸毛的羔羊,雙眸看著他,你不準笑! 綿軟無力的嬌嗔,不像是兇人,更像在邀請。 好,陳銘皓笑意盈盈看著她,蠱惑道,我不笑,只做 說完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迅速壓了下來,準確含住她已經水潤殷紅的雙唇,狂亂不迭的啃咬奪取,和剛剛的輕風細雨不同,現在又急又猛,讓安安有些招架不住。 在安安有些難以喘息的時候,他一路向下,從脖頸,慢慢吸吮,原本的吊帶被他撥開,露出待人采擷的雙乳,恰到好處地圓潤飽滿。 陳銘皓低頭含住粉嫩的乳暈,帶著絲少女的奶香,讓人更加上癮,吸食啃咬。安安扭動著身體,嘴角溢出呻吟聲,微微仰著脖子,不自覺地將雙乳主動貼近他。 安安的動作取悅了正在吸食的人,像是為了滿足她,陳銘皓將安安的腿心貼近早已蓄勢待發的灼熱,沒有穿底褲的安安動情地分泌出蜜液,潤濕了他的西裝褲。 吸吮完一邊,陳銘皓轉戰到另一邊啃咬起來,安安被動承受著,但身體上空虛,想要更多,不知道怎么辦,只是本能的用腿心輕輕研磨著那guntang之處。 陳銘皓悶哼一聲,對于安安毫無章法的磨蹭有絲無奈。雙手死死掐住安安的腰,不讓她繼續亂動,小饞貓,這么迫不及待? 安安羞得埋在他的脖頸間,哼哼一聲,表示抗議。 扶著她抬起頭,陳銘皓低頭鼻尖對上她的鼻尖,濕熱的氣息交織,就像此刻的他們,極盡纏綿。 在她嘴上輕啄一下,然后含笑看著她說,別急,我教你 懷里的人順從地點點頭。 乖,先脫掉我的襯衣 安安在他的指揮下脫掉了上衣,抬眸看到他漂亮的眼睛,安安忍不住親了上去。 陳銘皓沒有打斷她,等她親完,又命令道,現在幫我脫下褲子 解了好一會兒,安安還是沒解開皮帶的鎖扣,水潤潤的雙眼帶著鉤子般看向陳銘皓,我不會 惹得身下的人失笑,單手帶著安安按住鎖扣,咔嗒一聲,就解開了。 不僅是小饞貓,還是小傻貓 安安聽了以后,泫然欲泣地看著他,十分讓人想要呵護起來。 沒說我的安寶,陳銘皓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眼中盡是溫柔。 清晨,宿舍的鬧鈴聲不斷。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安安,安安,你的鬧鐘。 從夢中醒來,安安有一瞬是懵的,機械地按掉鬧鐘。腦子漸漸清醒起來,安安可恥地捂住臉,懊惱,羞恥還有無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種夢,而且對象還是他。 內褲上也黏糊糊的,安安知道那是什么,這個夢還有身體上的反應,讓安安慌亂和心驚,自己真的對他有好感。 可是,可是他沒有這種意思怎么辦? 一早上安安都不在狀態,下午覃夕和王正研要去排練,楊玥也正好約了朋友出去玩,就剩安安一人。 一想到三點要單獨見他,安安一顆心就變得浮躁起來,干脆什么也不想,安安靜靜畫起畫來。 轉眼就到了時間,安安匆匆忙忙收拾下樓,一路小跑到西門,十多分鐘的路程,跑起來也夠嗆,快到西門的時候,安安慢了下來。 四周看了一圈,沒有他的身影,安安在一處長椅坐下,目光停留在聊天框里,最后一句寫著:明天到了,給你發信息 安安默默地想:他還沒來,是有事耽擱了吧! 四周的人進進出出,地上的樹蔭斑駁跳躍,身側的影子越拉越長。 一個多小時過去,沒有看到他人,也沒有收到信息,安安原本炙熱的心冷卻下來,露出一個哭還難看的笑,然后踱步回去,來的時候有多急切,去的時候就有多遲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