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學生
好學生
舟舟。 他當時是怎么想的,叫她這個小名。 余舟一歪著脖子,借著看窗戶的掩飾,偷看最后一排的男孩子。 她兩腿間有點濕漉漉的,都怪他。 余舟一緩慢地低下頭,從亂糟糟的抽屜里找出張廢紙。 在數學公式的草稿旁邊寫了一行,又擦了一行,她整節數學課上都在涂涂改改,同桌忍不住看她幾眼。 看到的無非是余舟一懶洋洋地倒在課桌前,臉頰被教室悶得像是抹了粉色的腮紅,手里的筆握都握不住。 下課鈴一響,余舟一才顯得清醒些,起身往教室后頭走。順手牽了單司丘的零食包。 沒人看到她手腕一瞥,把手心里的紙條扔進他桌肚里。 最近單司丘隨時隨地都在硬,普通高中男生都會遇上的難題。但是,他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可是又拿她完全沒本事,他能做什么,跟她有什么好講的道理。從小認識便是一直吊兒郎當的性子,吃飯是,寫作業是,做的時候,也是。 她那時候握著他的性器暗自咽口水,真的要吞的時候塞都塞不進去,就撒手讓他想辦法。他還得哄,看著她撅著嘴還要告訴他自己會塞進去的。 該死的越說越硬。 他們那晚上拉壞了幾個安全套?都是她自作主張,結果安全套卡在guitou那邊,退出去的時候還差點破了皮。她買的安全套質量都爛的要死,自己又帶不進去。 他能有什么辦法,自己的手笨不是一天兩天,屈著腿拿手去包,兩人吸著氣看薄膜把性器包裹進去。 舟后知后覺的臉紅了,手還要去碰一下這東西,說什么擔心它撐壞了。 shit 他拿紙把自己的性器擦干凈,到洗手臺前完整地洗了手,這不是什么好事。單司丘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憋壞了,然后再去找她做第二次。 機遇比他想象的簡單多了。 他是在課上發現紙條的,靜靜地夾在思政書里,留的半截兒是數學草稿。 字跡很好辨認,她致力于把所有的字母都寫的奇形怪狀。 單司丘忽然聞到,她身上那股紙的味道,他用拇指按住那張紙條,他的腦子不自主的猜測她寫了什么。 他變得有些汗津津的,自然卷的黑發黏在額頭上,教室里是太悶熱了,他將襯衫袖子挽到胳膊上,露出膨起的肌rou,單司丘摩挲著小紙條皺起的一角,另一只手撐在額頭遮住大半張臉。 我想了。好不好? 單司丘的左手捏緊拳頭,身子緩慢地靠在椅背上,大腿肌rou繃緊了褲子,他翹起二郎腿遮掩凸起的褲子。隨即找出橡皮擦,把幾個輕飄飄的字給擦干凈,動靜大到同桌問他是不是在看手機。 他搖頭,把碎了的紙條扔進桌肚里:有道題沒算出來,有點煩。 余舟一有本事就應該當面問他,而不是讓他后半節課維持著姿勢獨自難受。 他下課沖進了男廁所,躲在單間里握著小紙條擼出精。他不敢說話,只能在心里罵自己意志不堅定,罵自己色情下流。 腦子里全是cao她大腿根出精的場面,她摟著他的脖子叫得恨不得他爸媽都知道他在cao她,他大著膽子問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說:對的。想你想得自己快去了。 余舟一下課拿著數學題找他,單司丘同桌看著兩人在桌子上埋頭列式,只覺得單司丘對發小實在是毫無脾氣。 余舟一在班里出名的霸道,仗著成績好心直口快慣了,和老師相處時嬉皮笑臉的樣子又很會接話。 偏偏搭上單司丘溫吞的性子,更加是得寸進尺。 題早就結完了,余舟一在他的草稿本磨蹭著添了話上去。 一會兒放了等我一起回。 單司丘沒理解意思:今天叔叔阿姨不做飯嗎? 余舟一眉毛一擰,伸手敲他的頭:我讓你陪我做值日!說完,又去扭他的胳膊rou,單司丘也不抵抗,雙手收在兩腿間,乖乖地抬眼看她,喉結小心地起伏,帶起余舟一心里一陣癢。 他太乖了,像只大丹犬。余舟一此刻特別想摸摸他的大耳朵,揉揉他的黑色卷毛兒。 她會摸到的。 她的確是摸到了,摸的可不僅僅是頭發。 余舟一對待值日生的態度格外懈怠,不到十分鐘便叫人散了回去。 等人都散了,獨自又渾然一變地勤懇起來。單司丘的兩條長腿委屈地卡在課桌下,他不時看她一眼。 余舟一在拖地,圍著講臺來來回回折騰,今天她換了裙子,還穿了過膝襪。 他的眼神直白地跟著她,他盯著襪子勒出的大腿印子。 你來一下,我講臺這里攃不動了,還有點不干凈。余舟一朝他揮手,自己撐著拖把頂休息。 單司丘接過拖把時頭都不回:你今天當什么女菩薩。 余舟一看著他的背起伏,側身坐在講臺上,裙擺散的像花一樣:那你別對著女菩薩硬。 單司丘直接愣住,他轉身才看到余舟一站在課桌上把攝像頭用紙膠帶遮了。 他還能看到她的蕾絲內褲,白色的小花還是帶卷邊的,他不明白發小在一夜之間會變成他生活里的小艷星,他不明白溫情變質的那一刻自己為什么還是縱容了。 她真的不怕被發現嗎? 可是眼睛松不開,他看到內褲的水漬,赤裸裸的染深了那一小塊布料。 余舟一就這么在學校里勾引他,她不怕檢查衛生的老師沖進來?她不怕被場外的同校生聽到?她不要名聲了? 她瘋了。 她逼他一起瘋。 單司丘飛快地把她從桌面上抱下來,余舟一握住腰上的大手,那指甲劃他的手背:我忍不住了,就在講臺上做。 他默許了。 她的手比他涼,像是伏在他身上的小蛇。舌頭也是尖尖的,他不敢發聲。 兩手沒處放,捏著講臺邊兒,滑得捏不住,yinjing被她拿舌頭伺候。 褲拉鏈刮的根部發癢,她單手揉著前半段,舌頭包著馬眼吸的出聲,牙齒沒收好還會麻麻地刮他。 有些疼,但爽也是他的。 她喜歡看他柱身上的青筋暴起,但是看著就口干舌燥。 余舟一以前不知道這人這么色情。 什么都色情,手大她五個號碼,大耳朵藏在卷發后面,高挺的鼻子,唔。 他射的好快,jingye好難吃。 余舟一看他爽的兩眼起了霧,嘴唇要在一起想要抑制,卻控制不了的抿嘴巴,決意忽略喉嚨里黏黏糊糊的難受。 換你來。她壓著嗓子講話,像是之前cao狠了才會有的樣子。 單司丘將人抱上講臺,替她脫內褲,手抖的像篩子。 別怕呀,要是有人進來就說,我勾引你的。 當然,實話實說。 但是,他又好到哪兒去,頂著被發現的風險,不把人帶回家而是跪在講臺前這樣 余舟一打開著腿,等他用舌頭搞舒服。 他力氣很大,掰開腿后她都有些使不上勁,看他不動作還得催:你吃了一次又忘了? 單司丘搖搖頭,她之后有修剪過私處,把自己處理干凈了。 光溜溜的。 滑的。 裸粉色的。 他拿食指忘xue里探,里頭的粉rou里馬吸上來,她夾緊了私處讓他不好拿出來。 她用腳尖碰他的褲襠:看來還沒忘,這么快又來了,怕是想得很,還有臉說我。 他受不了她拿腳尖若有若無地碰他子孫根,他手按在她過膝襪上時使了力,余舟一好不容易下頭送了嘴,腳變本加厲,蹭著他馬眼又開始冒精。 他只想趕緊結束,暗自加了手指的速度,可是余舟一給他的折磨更多。他被踩的快哭了,不知道是怕被發現的自尊心還是爽的。 他怕的要命,可是褲子已經被頂起一塊,他的欲望遠比他想的誠實。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攪在軟rou里的指頭往深處再勾一勾,余舟一尖叫著夾緊了兩腿,兩腿壓著他的私處。 單司丘伸出舌頭舔她粉紅鼓脹的陰蒂,兩手指手攏在一起往里抵,在刮著rou壁來回動作,他不再吭聲,埋頭拿舌尖卷著rou粒,吃的余舟一開始毫無顧忌地呻吟。她知道這下是他鐵了心要把她口到高潮,太爽了。 他的手指比她大好幾號,塞進去的手指指節又寬,勾她敏感點的時候根本沒啥技巧,只是野蠻地進出,就可以讓她爽到腿軟,在沒有撩撥他的力氣。 余舟一被他舔得舒服了,就揪著他的卷毛兒拿兩腿夾他:唔好舒服好舒服她挺身往他嘴塞,縱容手指快速動作的酸脹感。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余舟一蹬著腿差點沒坐住,單司丘趕忙挺身抱住她。 結果,好學生余舟一嬉皮笑臉,笑起來哪里有一點好學生的樣子。 司丘,你快點把roubang塞進來,我癢死了。 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