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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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共浴,他為她浣發擦身,這些曾經讓朱璃芷依戀又沉迷的事情。如今只讓她感到刺骨寒冷。他在她身上細細涂抹著香胰,手臂繞到她的身前,從脖頸到肩頭,再碰上雙乳,掌心緩緩擦過乳首。朱璃芷忍不住身體發顫,扣在浴桶邊沿的手指愈發用力。這時,沐懷卿的手從雙她乳間滑下,覆上腰腹。他揉著她的小腹,按壓著她僵硬的腰肢。將她數次欲圖挪開的身子,緊緊按在他的懷中。“我不想洗了?!?/br>她低低開口,嗓音顫抖。沐懷卿眼眸微動,下一瞬張開雙腿,迫她兩腿大開地背坐在他的身上。身體陡然失重,朱璃芷忍不住后仰。水漫至她的腰腹,沐懷卿將她抱在懷里,埋首在她濕濡的發間親吻著,他一手扣著她的腰肢,另一手則迅速覆上了她的腿心。那滑膩的手指撥開她腿間狹秘處的唇瓣,熟稔地拈出那粒蒂上珍珠,在指尖快速旋壓。尖銳的快意襲來,朱璃芷渾身發顫。她悶聲低喘,呼吸急促,挺著腰肢想躲。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顫栗,她幾度試圖推開沐懷卿的手,卻被他耐心極好地幾度又來。他吻著她,抱著她,那般作弄,看似柔情,卻不容拒絕。很快有一物在她臀下輪廓凸顯。沐懷卿咬了咬她的耳朵,下一瞬,他在她腿間握住自己的陽具,怒脹的圓頭抵上她的腿心。她還不夠濕潤,他便用手指撐開她的花唇,胯下一頂,那圓頭蹭著她的xue口就想進入她的身體。“夠了!”終于,朱璃芷再也忍不住,從木桶中豁然起身,也不管看不看得清,腳下滑不滑,掙扎著就想往浴桶外跨去。沐懷卿如何感覺不到她的閃躲和拒絕,可又怎會任她離開?雖然她有心按捺,但像她這樣從未吃過半點苦頭,看過人一絲眼色的尊貴公主,如何能做到平心靜氣的隱忍和掩飾?看著朱璃芷踉蹌不穩的背影,沐懷卿再度伸手攬上她的腰肢,稍是用力就將她抱回了浴桶中。“泡的乏了?”他在她耳旁啞聲低喃,依然柔情蜜意。朱璃芷掙了掙,卻動不了絲毫,她停下動作冷冷道:“乏了,不想泡了?!?/br>沐懷卿聞言,眸光微閃。氣氛一瞬凝滯,但接著他卻輕聲道:“那我為芷兒按一下,解解乏?!?/br>他說著又欲將她攬回懷中貼近胸膛,可朱璃芷渾身卻像長了刺一樣,背對著沐懷卿,如何也不愿意和他靠近。她的閃躲和拒絕讓沐懷卿嘴角的笑痕漸漸冷下。他用力將她抱住,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脊,他的唇碰上她的耳朵,緩緩道:“下午公主答應了與藍家世子成婚,所以現在,準備拋棄臣了嗎?”朱璃芷僵硬著身體,咬唇不語。沐懷卿垂下眼,神情冷硬,語氣卻異樣溫柔,“芷兒忘了曾經答應過我什么嗎?”他伸出舌尖輕舔了舔她的耳廓,似在笑,但笑聲又太冷,“芷兒明明已經收了我的釵,今日卻又收下別人的,你可知我知道的時候,是什么心情?”沐懷卿話音一落,就張口咬住朱璃芷的耳朵,犬齒稍是用力,頓時一股撩人心扉的刺麻感便襲向她。與此同時,他的兩只手再度開始在她身上尋幽探秘。終于,朱璃芷忍無可忍,她猛然掙開沐懷卿的懷抱,轉身面向他,“那你告訴我!我母妃的死和你有沒有關!”隔著蒸騰的霧氣,朱璃芷看向沐懷卿。這段時日她醞釀在胸中的疑問和怒意再也壓抑不住,盡管現在根本不是合適的時機,但她終是忍不住怒問出口。半晌,甚至更久。沐懷卿慢慢垂下眼,低笑出聲。他的笑聲很輕,也有些涼,還有一絲空洞。“原來一個月前,從公主夜探刑部大牢起,便存了這般猜想?!?/br>朱璃芷一愣,原來她的所有行蹤他都了如指掌。“那你回答我到底和你有沒有關!”只要一想到母妃的死和沐懷卿有關,他甚至可能是造成母妃死亡的推手,一股窒息的感覺就死死扼住朱璃芷的喉頭,她哽咽了兩聲,淚水溢出眼角。見朱璃芷流淚,沐懷卿臉上譏諷的冷意頓時散去。他眼神一痛,伸手將朱璃芷抱進懷里,“芷兒莫哭,莫哭?!?/br>朱璃芷已哽咽得快無法呼吸,她趴在沐懷卿胸口,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臂,“告訴我,是不是你?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了我!”許久許久,浴房內只回蕩著朱璃芷哽咽的抽泣聲。她身下的男人,早已今非昔比。如今他是司禮監首座,并兼任東、西二廠提督之職。大啟開國以來還沒有哪個太監能走到這個位子。可到了現在,她卻覺得這個讓她掏心掏肺愛了許多年的男人,也許根本就不是她以為的那個樣子。旦一想到那種種可能,朱璃芷便恨不得殺掉自己。“不是我,芷兒?!?/br>沐懷卿緊擁著朱璃芷,待她發泄完了滿腔怒氣,他才開口解釋。“金甲子料從五年前開始由左軍都督曹荀負責采買運送,曹荀是唐氏姻親,明面上雖不顯,但私底下早已和二皇子同黨伐異,金甲子料在進宮前就已經出了問題?!?/br>朱璃芷聞言狠狠怔愣,然下一刻她卻厲聲反問,“不論是貢品還是采買,進宮后都有人統一查驗,就算曹荀做了手腳,又怎么可能連太醫院、御用監都通通收買!”沐懷卿沉默。見他不語,朱璃芷眼中含淚,笑了出來,“我來告訴你為什么?!?/br>她笑容涼薄,譏諷含恨,“因為景仁宮、王皇后!她日日吃齋念佛,不問后宮諸事,只需閉上兩眼,就可以讓被動了手腳的金甲子料瞞天過海地送到昭陽殿!”“沐懷卿,你是知道的對不對?”這一刻,浴房里連抽泣的聲音都沒有了。朱璃芷依然伏在沐懷卿胸前,但她的指尖已經深深陷入他的臂膀,鮮血順著肌膚道道流下,暈入水中,化為一抹淺淺的紅。沐懷卿垂下眼,睫羽微顫,片刻后,他終是閉眼道:“我知道?!?/br>PO18葉玉晚來春第一百一十三章徹夜傷痛(2700珠加更)第一百一十三章徹夜傷痛(2700珠加更)雖然早已有了準備,但當朱璃芷親耳聽見沐懷卿承認時,依然忍不住心中劇痛。但緊接著沐懷卿就再度解釋,“我雖知道,可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且在景仁宮辦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br>“是誰?”朱璃芷撐起身子,厲聲詢問。沐懷卿頓了頓,“胡海?!?/br>胡海是王皇后身邊的舊人,景仁宮的大總管,但他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前任東廠廠公胡善的胞弟。此次胡善因譽王謀反下獄,胡海也受到牽連,一同關進了西廠私獄。“芷兒我之所以沒告訴你,就是怕你多想誤會于我,彼時我雖在中宮,但從沒有做過對你和萬貴妃不利的事情?!?/br>“我本想等這一切結束之后,待你心境平復,再慢慢告訴你?!?/br>“對不起芷兒,我瞞了你,但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br>沐懷卿嗓音沙啞,不斷解釋。他用力抱住朱璃芷,似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血骨中。此時朱璃芷頹然泄氣,被沐懷卿抱著,只有淚水無聲在流。“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告訴我……”她伏在他懷中低泣,哭聲苦澀,傷痛不已。她的母妃死于榮妃和皇后聯手暗謀,但她卻什么都不知道,還計較著自己兒女情長的小心思,處處疏遠躲避母妃。“我怕你傷心芷兒,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br>沐懷卿眼中痛意綿綿,他不斷親吻朱璃芷的面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和低泣的哽咽。不知何時,若蘭軒里的下人已退了個干凈。沐懷卿抱著朱璃芷回到了寢臥。紫檀千工拔步床前,衣衫散落一地。房間角落燃情香燒得濃烈,合著他身上動情時的體息,朱璃芷只覺頭腦昏聵,渾身燥熱。可她一直在哭,手背搭在眼睛上,淚不斷在流。沐懷卿伏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親吻撫慰,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旁解釋、道歉,把所有的錯都歸到自己身上。黑暗中,他緊緊地抱著她,唇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想掀起情潮來沖淡悲傷。他甚至在擁抱她的同時,也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身體里。他用盡撩撥的手段,手指唇舌,還有勃挺的欲望,情欲在他手中甚至不是為了滿足和宣泄,他只想將她從那樣一場可沖毀一切的漩渦中抽離。他占著她的身子,也想鎖住她的神魂。他不斷地說愛她,又不斷地對她道歉。他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自己身上,不是她沉迷兒女情長,不察不孝。也不是她從未正視后宮的殘酷爭斗,一直都心安理得地做最受寵愛的公主。甚至在曾經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怨過萬貴妃行事霸道,冷酷無情。但她卻不曾想,自己的榮寵無限,富貴無雙是建立在什么之上——她只是享受著那樣的榮耀,卻在無知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妃一點點逝去,全然不曉。而最后,竟是始作俑者之一的朱猷麟來大聲恥笑她——“皇妹你難道還想不明白——那沐懷卿是王皇后的人,而王皇后則是打通了各個關卡,將帶毒的金甲子料送到昭陽殿的人!”那一晚沐懷卿一直守在她的身旁,沒有離開半步。她哭他便抱著她哄著她,她咳他便撫著她給她順氣。他給她喂水,給她拭淚,親吻她哭腫的眼睛。直到她在他懷中疲累至極地睡去,他依然沒有離開。第二天清晨,朱璃芷醒來時,沐懷卿仍然還在身側。她茫茫半晌,將他推醒。沐懷卿睜開眼,清冷的眉宇間有一絲一夜不曾休息的疲憊。他看著她紅腫的眼,目露疼惜道:“天還未亮,時辰尚早,再睡一會兒吧?!?/br>說著他輕吻了吻朱璃芷的額頭,將她更擁進懷里,昨夜她幾乎沒怎么睡,像一頭負傷的小獸伏在他的懷中,幾次哭到暈厥。朱璃芷微微一頓,外間天光早已大亮,可沐懷卿卻從善如流地告訴她,天還未亮。朱璃芷閉上眼,沒有說話。直到快近午時,沐懷卿才叫了人進屋服侍。素蘭端著水,春喜捧著衣。兩人進屋便看見一地凌亂的衣衫,卻連頭都不敢抬一下。朱璃芷裹在被子里,隔了一層軟煙羅帳,看著沐懷卿有條不紊地洗漱更衣。不多時,福宴匆匆求見。沐懷卿回頭看了朱璃芷一眼,轉向素蘭吩咐道:“取些涼水浸了帕子,給公主敷眼?!?/br>沐懷卿離開后,素蘭趕緊退下去準備,而春喜則服侍朱璃芷起床更衣。黃銅鏡里映照著春喜心驚膽戰、余驚未定的臉。朱璃芷垂下眼,如今,沐懷卿已經不再遮掩,公然夜宿在她的若蘭軒。而她身邊的人,卻不敢多說一句。“你很怕他?”看著銅鏡里的春喜,朱璃芷輕輕開口。春喜縮了縮脖子,頭埋得更低。這時,朱璃芷的聲音冷了些,“本宮如今還是你的主子?!?/br>春喜一愣,立刻放下手中的篦子,跪在地上,“公主恕罪,回公主,奴婢害怕、害怕?!?/br>朱璃芷見狀,愣愣半晌,半晌之后神色茫茫道:“他曾經也只是與你一樣,同在冰泉宮服侍的宮人?!?/br>可春喜聞言,卻是冷汗直流,“掌印大人位高權重,怎會與奴婢一樣,公主,這段時間宮中抓了好些人,各宮各殿的大小主子們都被清查過,只有我們冰泉宮安然無恙,公主,掌印大人是真心護著您的?!?/br>掌印大人……朱璃芷垂下眼,嘴角牽出一抹略帶譏諷的笑痕。前司禮監掌印何廣義下獄后,沐懷卿已擢升為司禮監首座。連同胡善曾經掌管的東廠大權,現在也盡收在他手中。如今前朝后宮的大清洗,只有她德安公主安然無恙。是重病不朝的父皇恩典?還是已近一手遮天的沐懷卿的愛護?怕是只有這若蘭軒里的人才知道真相。朱璃芷閉了閉眼,“春喜,陪我去個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