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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她的腿心,揉搓那粒充血的小花核。她這處私密他已碰過了許多次,他深知哪里可以讓他放肆揉弄,哪里要小心翼翼。她腿間那粒小珠核被他揉得發脹,快意如潮,不停堆積,直到入了云霄處,被蒙住雙眼的朱璃芷緊緊地抱住沐懷卿,帶著哭音急喘,“嗚嗚……懷卿……”然后溢了他滿手香蜜。真真是一個被弄得又酥又媚又可憐的小嬌嬌。待沐懷卿在她腿間揉盡了膏脂后,朱璃芷已戰栗著xiele兩回,覆住眼的布條上有些許淚濕,是她承受不住這強烈的褻弄所溢出的淚珠。“懷卿……”余韻中,她輕顫的嗓音嬌氣又無助。這時沐懷卿抽出手,下榻又拿來一盒膏脂,“還不夠,公主,來,趴著?!?/br>朱璃芷滿面潮紅地咬著唇,不知他想做什么,但還是選擇乖乖配合。她在錦被下翻了個身,趴在軟枕上,悄悄轉過腦袋朝向沐懷卿。雖然不能視物,但她總是忍不住想朝著他,就像她公主殿里的那一片迎陽花。她的太陽,就是他。不多時,他的手再度盛滿膏脂,又在她的后背涂開,在她的肩胛和背脊上緩緩按壓,紓解她連日來車馬行路的勞頓。朱璃芷瞇著眼,舒服得快要睡著,但又舍不得睡去。今夜之后,明日將抵達溧州皇陵,祭祖儀式七日不歇,她若想再見上他一面,十分不易。“若乏了就睡吧?!便鍛亚涞腿衢_口,手掌從背脊滑到了腰窩。朱璃芷顫了顫,卻道:“不想睡?!?/br>她的腰肢幾經按壓,方才泄身后的緊繃酸軟已緩解了不少。她舒服得扭了扭小屁股,成了一個討要寵愛的嬌嬌兒,“還要?!?/br>她還想要他溫柔的撫觸,讓她宛如一只被捋順了毛的貓兒,在他掌下軟糯愛嬌。但他卻被她全然信任的嬌態激惹出了另一個念想。沐懷卿垂下眼,纖長的睫羽遮掩了那一瞬魔光。他再次挖出一塊膏脂,探進被中,輕撫她的腰肢,然后順著兩瓣豐腴的臀rou向中間滑去。朱璃芷一愣——怎么又來?他的手掌從后面覆上她的腿心,在她軟嫩粘膩的花谷間來回揉搓。將將才平息的浪潮,此刻又被掀起波瀾,朱璃芷悶聲哼了哼,想要開口阻攔他。然而下一刻,那本是在花谷外揉弄的手指忽然碰上了她緊閉的后xue。他沒有遲疑地碰上她嬌嫩的菊蕊,指尖盛滿滑膩的膏脂,揉了揉那緊張收縮的菊口,便并起兩指,微微用力探了進去。“啊……那里不行……”變調的聲音從朱璃芷口中溢出。那污濁之處怎能被如此探尋撫弄?這遠遠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她忍不住扭腰閃躲。可沐懷卿卻快她一步,另一只手按住了她胡亂扭動的腰肢,他俯身在她耳旁低語,“芷兒,給我罷?!?/br>這五個字一出,朱璃芷怔了怔,便軟下了身子。他在她面前一慣尊卑分明,喚她公主,也自用卑稱。但現在,他在她身上做著無比親昵甚至是羞恥的事情,對她的渴望也跨越了身份。這讓她不想拒絕他,哪怕這一刻,她已快羞進了枕頭下,欲尋一方縫隙把自己鉆進去。卻還是,給了他。——————————掃盲:迎陽花=向日葵十更!貓瘋了~爆更結束啦,早點休息吧寶貝兒們第二十八章試菊(800珠加更)淙淙熱泉聲中,漫天星光下一方小院霧氣氤氳。那池畔軟榻上景色靡靡,是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白兔趴在錦被里,承受著羞恥又陌生的揉弄。他碰過她許多次,她身體的每一處秘密他都知曉。可現下他探尋的這一處委實太讓人羞恥,便是在過去那些初嘗情欲,且肆無忌憚的時光里,他也甚少碰她那里。然今夜的沐懷卿卻是要好好地碰一碰她,來消解心火。他輕撫著她的臀瓣,手指溫柔地探尋著,不斷安撫揉壓那一圈緊束的菊rou,讓她放松緊繃。在她異常緊密的這一處,他將膏脂一點點融入甬道,她幾度緊張地收縮身體,被他入侵的xue蕊一松一緊,像極了一張粉嫩貪吃的小嘴,不斷吮吸著他的手指。她趴在軟榻上,后背半掩著錦被,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兔兒,戰栗著,顫抖著承受最私密的侵犯,卻躲不開分毫。“唔……”朱璃芷低聲嗚咽,也不愿再做一朵迎陽花,她翹著小屁股,將臉埋進軟枕里,連同兩只爪子也抱住腦袋,似乎這樣可以減少一些羞臊。鴕鳥,當真是朱璃芷此時的模樣。看得沐懷卿忍不住發笑,心中也更加憐惜。他目光如炬,又飽含柔情,看著她羞澀可愛的模樣,卻只想把她欺負得更加酥透徹底。松了那緊束的菊口,他兩根手指開始肆無忌憚地向內深入。那層層媚rou顫抖地被他打開侵犯,他一邊揉著她前面溢出蜜液的小花xue,一邊變本加厲地探尋菊xue。在這一處,他不需有太多顧忌,也不需隱忍怕破了她的瓜血。他看著她,眼中柔情蜜意,俊美的臉龐透著一抹病態的情紅,情紅之下藏著灼灼欲焰。然而當他的手指開始放肆地進出那甬道時,他的嬌兒卻顫抖著,帶著泣音道:“懷卿……我疼……”她的確疼了,是羞恥的、緊張的,也是從未被他如此褻弄后xue,脹得她難受。沐懷卿聞聲一愣,立刻撤出手,掀開錦被。半幅錦被蓋著她的上半身,澹澹月色下,只露出她高高翹起的小屁股和那纖細顫抖的腰肢。那一段白玉一樣的身子,美極媚極,也撩人至極。美人如玉,他的嬌兒也如玉。只是此刻那如玉的嬌嬌兒,已儼然成了一只將頭埋進沙堆的小鴕鳥。羞得、躲得,又顫又嬌。此時不需油燈,憑著清冷的月色,就已足夠讓他看清楚她。然而也是看得太清楚,讓他下一瞬便忍不住低下頭,吮上那白嫩的股瓣,親吻齒咬。他愛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縷發絲。不論她身穿華服周旋于皇族之間時的冷若冰霜,還是遠遠看他,悄悄渴慕的模樣。亦或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