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二叔欺負了
她被二叔欺負了
別動,再動大哥就發現了。白硅說。 下身被一根棍子戳著,身上趴著一男人,這男人侵略性強,她心里又害怕,腎上腺素分泌更多了。 她咬著褲子不敢出聲,眼角的淚水,越來越多。 白川敲門沒見應聲,輕輕推門,見里面的沒反應。我進去了。 別,別進來。 可是他已經推門了,白川推門進去,見柳瑛一手拿著褲子,一手拿著褲頭帶,坐在床邊,上衣也是凌亂的。 白川咽口水,咳咳,你快穿衣服,我們去做飯。 柳瑛擦去眼角的淚水,滿臉的委屈,顫抖地說:好。 她被二叔欺負了,又不敢跟相公說,心中正委屈得很。 白川聽她聲音弱弱的,忍不住過去,拉她衣服帶子,摸了一把她的奶子。如果想要,等我們吃了晚飯,再弄。 白川,我剛才她想告訴白川。 大哥,你出來一下。白硅在院里叫。 好。白川逗一下她,想也不想就走了出去。 在白川推門那一刻,白硅從窗戶跳了出去,連翻了兩個滾,躲進了視角盲點,導致白川看不到他。 嫂子,我這有些臟衣服,麻煩你洗一下。白硅拿著一條褲子,扔到木盆里,讓柳瑛幫忙洗一下。 白硅讓白川,幫著把割好的豬rou,串起晾曬。 白川對白硅說:白藝說學院的老師,強留下他做學業,這段時間都回不了。 是好事啊。 上次那只熊賣了五十兩,給了二兩白藝,剩余的我放你房里了。 白硅說道:給嫂子拿著就好,家里錢她管著也是應該的。 柳瑛在屋里思前想后,最終還是走了出去。她總不能一直躲在房里不出去,終究是要面對的。 嫂子,幫我把褲子洗了啊。白硅說道。 白川認為沒什么,就洗一條褲子。這個年代里,女人包攬家里的衣服是應該的。 只有柳瑛知道,那褲子里有什么。 拿起褲子,瞧見褲襠處濕濕的,黏黏的,一坨米白色的東西藏在里面。 她紅著臉,怒著心,幫白硅把褲子給洗了。 再抬頭見一排排rou條掛在竹竿上,形成了罕見的rou林。 豬rou不賣嗎?她問。 留著自己吃,吃到過年,剛剛好。白川笑道。 今年多了個人,得要多留一些rou。 這些事男人作主就好,她去把廚房收拾一下,開始做飯。 她發現廚房里多了兩包米。太好了!今日可以吃干米飯了。 自從被判罪,她就沒吃過干飯,更沒吃過白饅頭,到了這里才有飽飯吃。 她弄著飯,白川兄弟兩掛起了豬rou,就拿鋤頭去開地。 弄一片菜地,弄一畝水田,自家種植點糧食。 以前就他們三兄弟過日子,怎么簡單怎么過,現在多了個女人,得要樣樣顧著她點。 白硅,柳瑛是不是經常下山? 沒,就昨日去了一趟,給劉爺爺送豬rou。 廚房里的青菜怎么來的? 說是阿花給的。白硅笑道,阿花不是討厭她嗎?怎么就給她青菜了?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