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你好
    余安看著跪在面前的沈知云,用腳抬起了他的下巴。    老師,怎么不看著我。    腳尖撥弄著他的唇,有一搭沒一搭的。    狗狗不敢。沈知云討好地去親吻她的腳,舌頭舔舐著腳趾,輕輕含住。    余安一腳踹在了沈知云的肩上,沈知云吃痛,悶哼一聲。    經過我同意了嗎?余安站起來踩在了沈知云的臉上,怎么那么不乖。    然后,然后余安就醒了,驚魂未定。    她這是做了什么破夢,余安揉了揉頭,一看時間五點半,解了鎖,頁面還停留在昨天看的上。    睡前沖浪的時候意外看到了一篇文,太困了,于是就在夢里私自影視化。    代價是她是女主,她的語文老師成為了她的狗。    余安平復了一下心情,想睡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干熬著等起床上學。    很不巧,周一的早讀是語文,當沈知云進來的時候,余安腦內就浮現出夢里用腳撥弄他嘴唇時的表情。    虔誠,圣潔,卻帶著欲。    躁動因子叫囂著占有與毀滅,余安鬼使神差地想,不知道沈知云被欺辱起來是什么樣子。    余安?沈知云叫了兩聲余安,都沒見她回應,便上前敲了敲她桌子,帶大家朗讀一下要背的篇章,可以嗎?    余安這才回過了神,忙道了歉,暫時將心中雜念壓下,領讀去了。    讀到一半,沈知云讓余安和他去趟辦公室,余安跟在他身后,盯著他的背影發呆。    沈知云今天穿了件杏色毛衣,里面套了件襯衫,露出的領子勾了余安的魂。    沒人知道她從不愛正裝,只偏好白襯衫。    勾到了辦公室,沈知云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余安:最近有個作文比賽,面向全國中小學的。    我們語文組和學校商量了一下,決定不強制要求學生參加。    但是。沈知云溫和地看著余安,上次我說你作文有靈氣不是客套話,所以我是很希望你參加的。    余安接過紙,掃了一下,道:我會試試的。    嗯,你也別有壓力,我們單獨約個時間,老師給你開小灶。沈知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    余安也笑了:那就提前謝謝老師了。    最后還是約了周六下午放學,余安多留會兒,沈知云好給她講點東西。    臨走前,沈知云問了句: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嗎?老走神。    余安一個激靈,想到了她之前腦內的大戲,慌忙否認,又道了聲謝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知云望著余安欲蓋彌彰的樣子,笑了。    這孩子,沈知云搖了搖頭,整理起了手中的教案。    余安一回到家,想了想,還是沒把那篇文的收藏取消,文是好文,錯得是她見色起意。    不過這倒是讓余安想起了某好久沒登的軟件,這個軟件還是她偶然知道的。    余安的秘密,誰也不知道。    剛打開好久沒登的軟件,蜂擁而至的消息,余安連看都沒有看,一個接著一個刪掉。    無非就是主人收不收狗什么的,一上來直接喊mama的,余安樂。    瞎七搭八的,能留這個軟件到現在,也是余安閑著無事喜歡刷廣場。    按理說這個軟件一直關著定位,結果余安一不小心給開了,開了還不要緊,看到一個小于1km的,余安愣了。    之前她也開過,最近的也只有十幾千米,聊個沒幾句就沒興趣了。    余安饒有興趣地點進了那個人的主頁,還是個新人。    頭像是帶著狗嘴套的少年,余安心里一蕩,隱秘的種子蠢蠢欲動。    咔噠。余安關上了燈,還未等她給對面發消息,一條消息彈了出來。    只有兩個字:你好。    向來只有您好,不卑不亢的兩個字,余安倒是鮮少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