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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是累了,早些睡,那女人說你答應過她,會陪她生產的,若想趕上他們,明日一早便要上路,不然恐怕會趕不上?!钩谅暰嬷谕婊鸬亩窝缛?。但她卻像是玩上癮似的,這次故意以蜷縮的膝蓋夾住他隱於外袍內那熾熱的熱鐵,并隔著布,以手摩娑著熱鐵的頂端,讓他的熱鐵瘋狂地跳動。逼得左硯衡頭一揚,發出野獸帶著警告的嘶吼聲,逼她別再如此,但段宴若就是不想停止。因為她想起了離開王府前那一夜的激情,左硯衡完全受制於她時的情景,那慾求不滿的顫抖還殘留在手中,她愛死了那控制感,總讓她感到優越,雖後來不得不付出數倍的代價,但她就是想看他為自己瘋狂的模樣。她像是在欣賞美景般,看著眼前這個渾身緊繃,雙眼透著噬血的腥紅,牙更是咬得喀喀響的男人。天哪!多性感誘人??!但她還想玩得更多,她不得不承認,他喚醒了這些年她潛藏在心底深處的壞女人性格。「那就等我把這場火滅了在睡?!挂驗樗肫鹆藗€可以讓眼前男人更加瘋狂的事來。只見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媚笑,下一秒便埋入被子內。讓左硯衡瞬間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但當他明白時,他真的要瘋了,因為埋在被子里的女人,竟然用玉佩上的流蘇穗子,輕掃著他的分身,穗子帶來的搔癢,讓他快樂的顫抖。本以為段宴若的招式只有這樣時,突然一股熱氣一陣一陣地吹撫著他敏感的頂端,叫他爽快的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但下一秒讓他整個人都傻了,因為身下的女人,竟然吸吮了他滲著汁液的前端,甚至以齒輕輕地啃咬著,讓他掙扎著想脫離這讓他失控的狀態,但有人卻不允許地將他整個分身含入,一雙帶著薄繭的小手,輕柔地揉捏著他的yinnang,彷佛那是這世間最珍稀與鍾愛的東西般。這女人……怎麼懂得這些?他快瘋了。數度想阻止她,卻又舍不得那溫暖小舌刷滑過他龍莖的快感,天哪!太銷魂了。當她深吸著他的龍莖時,渾身僵直顫抖得更厲害了,雙眼更是圓睜如鈴,呼吸為此多次停止,他甚至可清楚感受到全身的脈搏擴張著,尤其是龍莖。那里的脈搏快得失速,彷佛要爆炸似的,讓他忍不住的一再挺腰,將龍莖往她溫暖濕潤的小嘴內撞去,而且越來越深入。本以為他身下的女人會受不了松開,沒想到她竟故意抿緊雙唇,彷佛逼迫這摩擦更加激烈般。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將會徹底失控在這令人目眩神迷的小嘴中,在自己失去理智前,掀開被子,將身下這個徹底攪亂他理智的可惡女人拉起,并翻壓在身下,讓她無法再作亂,無法再控制著他。只是當觸及她因劇烈摩擦後而腫脹殷紅的小嘴,涎著來不及咽下的唾液,與因缺氧而迷離的雙眼時,讓他沖動的差點又一次失去理智,因為實在太妖惑性感了。「你從哪里學會這些的?」他吐著沉重的鼻息問著她,邊逼迫自己恢復理智。跟他一樣喘著息的段宴若,伸手輕柔地擦去他人中上滲著圓珠般燦亮的汗珠,然後捧著他的臉輕輕吻上,露出妖惑人心的媚態反問道:「你不喜歡嗎?」「別答非所問?!?/br>段宴若自然不會笨到跟他說,那是她前世的生活技能之一,畢竟她現在過的是全新的人生。「你喜歡吧?」她不想回答這問題,雖然她已有數個說法可以解釋,但她就是不想說,因為她就是想看他想知道卻得不到答案的焦慮樣。段宴若的再追問讓左硯衡不知該誠實應答還是否認,因為說是,就等於承認自己被她牽著鼻子走,說不是,又怕未來這樣的享受將不再有,讓他猶豫不以。這讓段宴若壞心再起。因為她曉得他是喜歡的,而且是非常。這次她直接將腿纏上左硯衡的窄腰,將自己柔嫩,早已滲著動情汁液的花唇,輕輕摩擦著他紫黑已達極限的猙獰,讓他的前端不斷分泌出透亮的汁液,并讓那龍莖上的每根血管發狂鼓躁著。這幾天鼻子過敏嚴重吞了藥後~精神終於有好一點了所以今天才會拖到這麼晚才有辦法把文修整完不然文早在昨晚就寫好了不好意思~又一次讓你們等了第一百零二回~誘惑(H)<宴奴~1對1(穿越文,本文已完結,正在書寫第一百零二回~誘惑(H)「別……住手,你那里我還沒上藥,還腫著,我若就這樣進入,絕對會造成你二次傷害,讓你疼痛難受的,我不想看你難受?!顾е琅c自己的理智拉鋸著。「那你就溫柔點,況且我也舍不得你強忍著未解的慾望睜眼到天明?!?/br>一手環著左硯衡的頸項,一手貼著他的胸膛往下探,直至他的熾熱。她以食指指尖旋繞著guitou的頂端,并將自己濕潤如澤的xue口,惡意地緊貼在他的龍莖上滑動,為加深她對於左硯衡的逗弄,那本僅旋繞於guitou的食指,往旁一偏,加入其它的指頭,握住他碩大的龍莖,引導它時淺時深地進入她的花徑中,讓左硯衡情不自禁地發出如野獸般的低鳴。「住……手……」段宴若看著他想離開,又舍得的模樣,便叫她優越感滿滿。過去都是他這樣焚燒著自己,這次立場調換,那種掌控於掌的感覺,叫她無法遏止地感到亢奮。「你是在報復我昨晚那樣對你,你才這樣誘惑我嗎?」他深吸著氣,逼迫自己冷靜。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以自己的鼻頭輕磨著他的鼻頭,然後如小雞啄米般地輕啄著他的俊臉,最後唇貼在他耳畔,邊對耳垂吹著氣邊柔聲道:「你說呢?」是!就是!因為他才開口想回答,眼前這妖嬈嫵媚的女人,在他來不及反應下,便將他的硬鐵一點一點地滑入那他剛剛一直抗拒又神往的花徑中,甚至可以感覺貫穿時,花徑里的緊致正一點一點地包裹住他,吸吮著他,讓他倒抽一氣,差點就這樣xiele。只是才進入一半,眼前的女人卻停下了動作。他睜大著眼,瞪著這不斷逼迫自己傷害她的女人。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只要點了她的睡xue,就可解了自己目前的僵局,但慾望卻以強力無比的威力告訴他,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因為昨晚那一回是遠遠不夠了,他需要更多來填補這八個月來的空虛。當他邊猶豫著是否要屈服於慾望,與邊平復著龍陽上的激動時,段宴若看著他額上不斷冒出的汗珠與渾身的顫抖,知道只差臨門一腳了。櫻粉的唇微啟,含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