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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運用,卻無意間帶出了冰冷的孤寂,或許是這樣的景致潛移默化了左硯衡的性子,導致他冰冷高傲,無法輕易接近。她還是喜愛寧欣軒多些,寧靜淡雅,帶著暖暖的馨香。周啟森也不催她,讓她靜靜欣賞了會兒,等她饜足後才繼續帶路。他帶著她繞過蜿蜒如同迷宮的假山林,這座假山林,比連接兩院間那座假山林更大更廣,她好幾度都差點跟丟了周啟森,因為他一拐個彎,若她稍有失神便會跟丟。若不是這條路是連接左硯衡的藏書室的捷徑,周啟森也不會帶她走吧!畢竟路不平,又時寬時窄的,她的手被兩旁的巖壁割傷不少,讓周啟森看得有些愧疚。「等等我跟世子要點金創藥給你擦,免得留疤了?!?/br>放開壓在手背上傷口的帕子,見血稍凝,她搖搖頭,「血已凝結,我們走吧!別耽誤了正事?!?/br>周啟森猶豫地看了眼段宴若還微滲著血的手,本要再開口,卻被她表示無礙的笑給止住了言,繼續帶她往位於青硯軒最隱密的角落而去。但心里卻暗暗記下,回程時帶她走大路回去,雖遠些,但至少不會讓她再受傷。一到左硯衡的藏書室前,她忍不住的四處張望,就為了尋找那抹精瘦修長的身影。門前除了兩名王爺分派來監視左硯衡的隨侍外,書室的主人并不在。他的不在,讓她心頭一陣輕,卻同時泛起一抹淡淡的失落。右手緊壓了下,剛受傷的左手傷口,讓疼痛將自己不該有的思緒驅離。「怎麼了?是不是手很痛?要不你先回去休息,這里交給我處理就好?!?/br>第十八回~不安<宴奴~1對1(穿越文,本文已完結,正在書寫番外中第十八回~不安她抬頭看了眼身前人高馬大憨厚和善的周啟森,對他眼里的擔憂露出一抹歉然的笑。「小傷,不妨礙做事?!?/br>「但……」周啟森依然無法放心地看了眼被她壓於帕下的傷口。「沒事,咱們進去吧!」她推了推他。周啟森對於自己的擔憂里潛藏著什麼思緒她自然是懂的,但她對他不過是朋友間的情誼,就算沒有發生那晚的事,她依然不會嫁他,雖他是個良好的對象。看他父母間的情感與父母的為人,便知嫁與他絕對不會有所委屈的,甚至會得到極好的照顧。但她就是不想為了得到個安穩的生活,便委身於自己不愛的人,那只會讓她感覺痛苦,更會讓對方感到不平罷了。所以她決定日後盡可能疏遠周啟森,別讓他有過多的寄望,不然怕會誤了他物色更好的姻緣。隨著周啟森一進入藏書室,她本想一入內,便走到最幽暗的深處去,與周啟森有所劃分,沒想到卻反被眼前大量的藏書給震住,這里的書架都頂著梁,少說有三米高,一疊一疊分類清楚地擺放著,她目視這里的藏書量,少說有上萬本。如此龐大的藏書,讓她可以知道書室主人的好學,與淵博的智慧,書的內容,更讓她知道書室主人想飛的寄望與無奈。因為那些游記類的書,全被藏於兵書、史記與詩經後,就像是上一世的她一樣,將漫畫書藏於教科書後,來躲避父母的查緝。她多少有耳聞左硯衡對於繼任王爺職務的不感興趣,他喜愛游歷與經商。但這樣的喜好在王族中只能當做偶爾為之的嗜好,絕不能成為正業,畢竟守護好祖宗基業才是身為王族之後的他的正務,況且這樣的四處游歷,對皇帝來說,無疑是種挑釁。尤其是經商,這樣累積財富的事,就好像是在皇帝說,我賺這麼多錢,就是準備廣納賢士,打算將你從龍椅上踹下來般。雖這任皇帝比上任皇帝圣明且廣納意見,但畢竟他是前任皇帝的兒子,前任皇帝多疑善妒,痛恨比他精明能干的臣子,聽不得任何一絲反話,只要有人進言,便格殺勿論,好大喜功又荒yin無道。由於有這樣的父親,大夥都對這新皇又敬又懼,深怕他是第二個暴君,無不小心對待。自然的,左王爺也是如此,所以他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揣測一遍圣意,就是深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龍顏,讓自家的繁榮毀於自己手中。如今他的獨子卻不知死活地挑戰皇帝的猜忌,又想拋棄生來的使命,能讓他不心涼悲憤嗎?這或許就是尋常人家見不到的身不由己,畢竟人們看到的,往往都是金光燦爛的一面,里面的甘苦唯有嚐過的人才知曉。伸手抽出那些被翻得有些損耗的游記,讓她不禁地同情起左硯衡。但更多的是,為這些書等會兒的未來感到可嘆。這些書都是前人經驗與智慧的結晶,就這樣焚了,就等於將一個人或是一些人的經驗與智慧給焚燒了。在這個世界書是昂貴的,畢竟有不少書還是以手抄為主,有些書甚至還是孤本,尤其是這樣記錄著專業智慧的書籍,更是昂貴且稀少。加上這個世界的交通并不發達,資訊更是不流通,知識與技術多半以師徒方式傳承下去。有些人怕自身的經驗被人盜取,甚至還要求徒弟發毒誓不得四處宣告,導致許多知識是封閉的。第十九回~不安<宴奴~1對1(穿越文,本文已完結,正在書寫番外中)第十九回~不安看看這些游記,需要多少人走過看過,又用多少時間與血汗才能匯集成這些書,她真舍不得燒。撫著書里的每張地圖與插畫,最後還是將這些書放入一旁的竹簍中,將它們小心疊起,就深怕折到了。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保住這些書嗎?「宴若,一直很想問,你說你年幼時讀過幾年私塾,所以才識得字,但我看你識的字不輸我這個讀了少說有十年書的人,你平日都看哪些書在增進知識的?」段宴若停下手中翻書的動作,垂首思考著要如何應對這問題。當初她能進王府,有很大的關系在於她識字,畢竟請個識字的ㄚ鬟在一旁盯著孩子的功課總是好的,有種物超所值的感覺。只是每每有人問她是如何求知時,她總是不知該如何應答,總不能回答說,她從幼稚園便開始讀書識字,整整讀了快二十年的書吧!她這麼回答,絕對會有人將她視為怪人。在這世界生存的這些年,得到經驗便是……女子無才便是德,還有就是懷才不露長壽久久。「都是隨著小主子讀書時學的,并沒有特別找其它的書來讀?!拐f完,伸手便又將架上幾本游記放入竹簍中。「這樣??!需要我介紹幾本書給你嗎?」段宴若看著越靠越近,近到幾乎忘了男女之防的周啟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