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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這讓他不快地不管守衛就在他們身後巡邏,緩慢且帶著折磨般地進出她的花徑,讓她一再因高潮而痙攣。她實在承受不住這樣旋轉帶著輕刺的折磨,她需要更多,且更深入的。她已經無法再思考那些守衛的行動了,只想一解體內叫囂的渴望。「我要……我想你要……求你……求你……」因為她快被逼得發瘋了。但左硯衡卻拒絕她的哀求,無關緊要地繼續磨擦著她的花徑,最後甚至將本深埋在她體內的龍陽抽出,改磨擦她此刻敏感無比的花核與泥濘不堪的花xue口。「別……別離開……嗚……求你……」她終於承受不住過多情慾的折磨,哭得梨花帶淚,淚光閃閃的雙眼滿是無助的哀求。從未如此折磨過個女人的左硯衡,凝望著她可憐無助的眼,一股心憐涌起,但更多的是征服後的快感,他彷佛握著生殺大權的大王般,要她生就生,要她死便死。尤其是看著她擺動著臀,饑渴地磨擦著他的碩大,就為了一解花xue里那滿是空虛的痛苦時。那畫面yin媚地讓他喉頭緊縮,呼吸粗喘不順,他知道自己為這具不完美的軀體心動著,且渴望著。此刻這具軀體,散發出的妖嬈氣息徹底迷惑了他的理智,勾引出他潛藏在內心最原始的獸性,讓他失了判斷,只想蹂躪眼前這個不斷誘惑他的女人,這念頭讓龍陽越發的堅硬炙熱。這時身後那些本在周遭巡邏的守衛已然遠去。他不再顧忌,那些守衛至少還要等半個時辰才會再回到這里,這段時間他要如何擄掠眼前的女人都不會有人打擾了。扶住碩大的龍陽,再次猛然挺入她濕滑無比的花徑中。他突然的進入,讓段宴若滿足地一嘆,舒服地輕顫著身軀,花徑更是不住地緊縮,緊緊吸住左硯衡的龍陽,深怕他又逃走似的。左硯衡雖很想馬上在她體內沖刺,但他愛上了那貪婪吸吮著他龍陽的緊縮,他細細地感受了會兒,直到感受到段宴若自主的抽動,他才低吼一聲,扶住她的細腰,孟浪地占有著她。這時天降下一滴又一滴豆大的雨。清涼的雨打在兩人的身上,雨很快便將兩人淋得一身濕,卻澆熄不了兩人炙熱的纏綿,兩人恍若失散許久的戀人般,想盡辦法都要用最原始的韻律感受更多的對方。第十五回~吸引(H)<宴奴~1對1(穿越文,本文已完結,正在書寫番外中)(柳時橙(舊名:柳橙夾心餅))|POPO原創市集第十五回~吸引(H)左硯衡由慢漸漸加快進入的力道,段宴若忘了巡邏的守衛,更忘了澆得她一身狼狽的大雨,她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不斷占有自己的男人身上,他越顯粗暴的沖入,越讓她無助地吟叫出聲,每一聲都沁入不斷占有她的男人的骨子里,讓他雙眼染上狂肆的野蠻,發狂的掠奪,每下的撞擊幾乎要將段宴若給拆解了。快感逐漸凝聚,左硯衡知道自己將要泄出,驀地將靠在墻上的她拉起,攬坐上自己的大腿,讓她與自己得以面對面。當她的雙手一攀上自己寬厚的肩頭時,他便吻住了她喘息不止的小嘴,吸吮住她那無措的舌,交纏旋繞著。段宴若睜著迷離朦朧的眼,難受地嗚咽著,雙手緊緊抱著眼前這個又開始掠奪她的男人。隨著他加快加重的挺進,她的鼻息漸漸短促,最後忘了呼吸,耳邊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氣聲,rou體拍打在一起的yin靡聲,與她花xue里傳來,帶著黏膩的水聲。一層一層的快感交疊而起,花徑內的熱度像火焰般,將她的意識燃燒殆盡,渾身的氣力被抽離,仰頭感受一下雨帶來的冰涼,帶回一絲的冷靜。但沒一會兒又被燃燒殆盡,只能軟綿地掛在左硯衡的身上,突地,靈魂抽離軀體的快感蔓延周身,身子本能地往後一拱,眼前隨之一白,渾身不住地顫抖痙攣,達到了高潮。而左硯衡也在段宴若高潮後,承受不住她內壁強烈的收縮與擠壓噴出他灼熱的元陽,讓她又一次的高潮。兩人虛軟無力地倚偎著對方,深深為剛剛那劇烈的歡愉震撼著,兩人一語不發地喘著息,等待體內翻騰的情慾平息。這時本下得猛烈的大雨漸歇,濕透的兩人也從先前的激情中抓回了理智。左硯衡輕柔地放下坐在他身上的段宴若,抽出埋在她體內的龍陽。他一抽出,才剛歷經高潮的段宴若,敏感地又達到一次的高潮,忍不住的低吟一聲,隨之花徑一陣的緊縮,愛液與左硯衡剛噴灑在里面的元陽交融地滑出,流至舖於她臀下的外衫上,看來是那樣的誘人且邪魅。余韻退去,理智漸回的段宴若,雙腿雖依然酸痛綿軟著,但強烈的無措,讓她扶著身後的墻,硬是站起,垂著首,將被雨水浸濕黏貼在兩頰上的長發撥於耳後,在攏了攏敞開的上衣。細細回想著剛剛的失控。太危險了,他太危險了,他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想一再品嚐的毒。明明才剛得到滿足,明明身子疲乏得很,她卻又想親近他,想與他纏綿至徹底的筋疲力竭。過去她總能很快從這樣的情慾中清醒,她是怎麼了?是太寂寞嗎?上一世的歷練在這一刻竟全然無用,過去的她從不會任由自己眷戀在那樣的情慾中,甚至握著主控權,但如今過去的自制力全然褪去,一點抵抗力也沒有,陷於情慾中久久無法脫身。她不該憑藉著他的身子來忘卻過往的,過往是忘了,卻記下了他的激情。更糟糕的她發現,這副身子,明明是剛破處的處子身,卻是如此容易動情,比過去自己那具被開發透徹的身體還要敏感,甚至與他如此的契合。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他的技巧太好嗎?不可能,她過去遇過不少技巧比他好的人,那這樣她要如何解釋兩人間那焚燒般的慾火。危險的警鐘在她腦中不停響著。不行,她必須趕緊離開這個男人才行,在這個世界,沉迷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尤其對女人來說,那將是一場自取滅亡的墮落。她不能碰觸,更碰觸不得,一切在此刻打住。雨停歇,被烏云遮掩住的月光露出,照亮兩人間的灰暗。段宴若忍住不斷冒出的慌張,抬頭看向不知何時站起身,低頭與她對望的左硯衡。冷漠回到他那稚氣未脫的臉上,再次僵化他那張明明可迷倒眾生的俊臉。若不是他雙眼間激情未散的紅告訴她,他也在等待體內的情慾停緩,不然她幾乎要以為剛剛的纏綿只是場幻影。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想,剛剛兩人間的激情不過是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