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不一回(H)
十九、不一回(H)
凌晨卯時。 西河搓了搓手,暗道雖然快要入夏了,但這種天氣站在夜里的外間,涼風不斷從褲腿往上灌風,脖頸處也凍得雞皮疙瘩滿身,涕淚橫流,往里間瞥了一眼,暗自后悔真不是個清閑的差事,琢磨著明日要不問支蓮討個厚實點的門簾,將外間的門口也給掛上擋點風。 又是一陣強風透過門縫吹進來,西河縮了縮脖子,怨懟這裴侍衛怎么還不結束? 里間的木質大床上,繡著繁復紋樣的被子堆積在床尾,里面掩蓋著幾件衣物,將床上的位置騰出來,供一雙男女肆意發揮。 綴在床幔上的鈴鐺聲音逐漸萎靡,男人摟著嬌小的少女,兩人一同側躺在床上,火熱的胸膛貼著云露的美背,青絲糾纏。 裴清一手圈住少女的細腰,將挺翹滑膩的圓臀貼緊自己的小腹,另一手上下撫摸揉捏著云露白皙如玉卻布滿紅痕的身子,任憑少女如何哭吟著推拒他,都不能撼動半分。 薄唇在云露的面頰附近癡迷地耳鬢廝磨著,時不時便要舔上一下,她啜泣著想要逃離,但終究只能伏在男人的身下被挑逗褻玩,尤其是耳邊那靈活的長舌和極具色情的喘息。 剛剛才射過的rou棍還硬邦邦的,絲毫不肯軟下來,盡數埋在少女濕軟緊致的花xue內,被少女一下下不可控制的嘬咬勾得蠢蠢欲動。 但裴清知道是時候結束了,上次他射了三回小姑娘都受不住,暫不提小姑娘被他做暈過去又被cao醒了,這次他在那嫩xue里射了足足四回,少女的身子在這事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不過可憐少女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早不知他射了幾回。 此時宛若小奶貓般窩在自己懷里,愉悅的滿足感溢滿心口,定了定神,從少女的體內緩緩退了出來。 抽出那根還在不斷搏動的rou棍時,仿佛在準備插入之前的抽離,嬌嫩緊致的花徑又吸又咬,愣是不肯放口,好容易將棒身盡數抽離,飽滿的guitou卡在花xue口,裴清抽了口氣,閉上眼咬牙狠心將莖首從那銷魂窟拔了出來。 脫離了那張吸人精魄的小嘴,裴清從床頭摸到那個翡翠的拉環玉勢,將少女擺成平躺的姿勢,趁著那花xue口開始吐露白濁之前將那玉勢給推了進去。 那玉勢遠不如裴清的物什粗壯,雖堵上了快要閉合的小口,但云露只感覺體內空虛不少,即便剛才再抗拒不愿再承受不住,卻也是快活的,粗短的玉勢無法滿足她,將她弄得不上不下,心中躁動難耐。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伸出手摸到微微紅腫的貝rou,想要將那玉勢抽出來,少女的手小小的,細長的指尖透著可愛的粉色。 裴清跪坐在云露身旁,眼睜睜瞧見少女伸著蔥白粉嫩的玉指觸碰到了花唇中間上方的花核,花核敏感至極,被那么不知輕重的一觸,本來就被吊著的云露腰身弓起,尖叫一聲xiele身子。 宛若妖女自瀆勾引男子般,裴清不斷吞咽口水,黑亮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少女陷入高潮的情態,本就梆硬的rou棍硬脹的發痛,前精不斷從小孔中溢出來,身體緊繃,呼哧呼哧地平復著如獸的喘息。 該死的,你這個狐媚子!裴清記得那帶字的避火圖中寫道:你說,你是不是狐媚子,若不是狐媚子我怎的都快被你吸干了。他感覺他自己快被吸干精水了,這小姑娘不是狐媚子是甚! 男人一手扶著云露后腦,含住那雙早就被他吻腫了的紅唇,大舌撬開牙關,瘋狂攫取著少女口中的蜜液,他知曉應該克制,便選擇一手握著那猙獰可怖的roubang,上下taonong著。 云露早被他cao得找不著北了,剛才好容易歇了,轉瞬就又被奪了呼吸,男人在她嘴里肆意掃蕩,掠奪攫取。 腰側仿佛被什么軟彈又炙熱的東西死死抵著,裴清上下taonong著油光水亮的rou棍,被少女剛才那極具誘惑的場景勾得快要迷了心智。 guitou頂在云露柔軟的腰腹處,借著小孔中流出的前液作潤滑不斷摩擦,雖是自己動手,但裴清腦子里全是那少女自瀆的畫面,這般刺激的快感讓他這次分外激動。 渾身肌rou都在緊繃放松往復循環,roubang下方的囊袋也隨著身體鼓動著。 這次好像比初次還要快,腰眼處傳來的快感蔓延到頭頂,雙眼充血格外酸脹,腥濃guntang的jingye從小孔迸射,飛濺在空中,又滴落在身前的少女身上。 喘息著擼動著棒身延長快感,將最后一股白濁涂抹在少女小腹上,仿佛被他的jingye沾染弄臟,胸前兩點茱萸上也涂了不少,yin靡昳麗的場景讓剛射過的物什又要起了反應,裴清沉著臉扯過床尾的被子蓋在云露身上,只露出一顆腦袋。 連清理都來不及清理,草草將衣物往身上一裹,腰帶一系,蹬上靴子便出了別院。 他怕他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最近在忙畢設,久等啦,不知道算不算H,應該算吧(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