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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等著她來。胸針摘下的瞬間,浴巾應聲而落。安柔目瞪口呆。他……顧景予猴急地來吻她:“既然老婆這么急不可耐,那就不要耽誤功夫了?!?/br>安柔直到被他撞得失了聲,也沒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上了這個當的。本是不想饒他,到最后,卻是她自己連連討饒。【教學篇】自從那次聽了安柔一節課,顧景予一直念念不忘,想再聽她上次課。他覺得那時的安柔,有種說不出的溫柔與性感。但再溜去教室一次,肯定不現實,安柔上次就生了氣。那能怎么辦呢?安柔叔叔的小女兒讀初中,理科樣樣好,偏偏文科差得沒臉見人。安柔姑姑叫她周末來找安柔學習學習。安柔推諉說畢業這么多年了,早不記得學過什么了,叔母說沒事,就盯著她寫作業也行。又給送了很多禮物,安柔只得接受。初中文科不難,安柔稍微看下課本,還是能輔導下堂妹的。那天安巧送安靈過來,是顧景予開的門。“姐夫,我姐呢?”“還在睡,我幫你叫她起來?!?/br>“還沒起?都快九點了?!?/br>“昨天睡得晚……”“嘿喲,”安巧曖昧地笑,“不虧是姐夫,就是強?!?/br>顧景予無奈:“她們學校老師聚會,她推不過,唱K到十二點多才回來?!?/br>安柔趿著拖鞋出來:“安巧,瞎說八道什么呢?!?/br>安巧說:“你都起了,那我走了啊?!庇謬谕衜eimei,“好好背,別走神?!?/br>安靈敷衍著:“知道啦?!?/br>從九點半到十一點半,安柔一直守著安靈。顧景予時不時端個水果、端杯茶來。安柔總覺得他像查堂的家長。安柔沒好氣地一次次把他轟出去,他一次次地找借口進房間來。安靈走后,安柔問他:“你怎么老來打擾人家?”顧景予說:“想聽你講課?!?/br>“嗯?”“你講課的時候,特別性感?!鳖櫨坝铔_她挑了下眉。顧景予拉開椅子,在書桌邊坐下:“安老師,我有個知識點不太懂,能教教我嗎?”安柔說:“你自己也學文,有什么好問的?!?/br>“那……”顧景予翻出她的化學教材,“鹽酸和氫氧化鈉反應生成什么?”“水和氯化鈉?!?/br>“鐵在氧氣中燃燒呢?”“四氧化三鐵?!?/br>“別這么呆板嘛,像對你學生那樣,柔和點?!?/br>安柔想了想,換了種語氣。果不其然,顧景予被嗲得起雞皮疙瘩。安柔笑得不可自抑。安柔從他背后,握住他的手,憑空在紙上寫寫畫畫,柔聲說:“這個地方要注意配平,知道嗎……這樣?還是……”她舔了舔他的耳郭。在一起這么久,床笫之事上,彼此都熟悉萬分。安柔也從不介意,做些平常難以啟齒的事情,來令顧景予愉悅。就好比現在。她手垂下去,解開他的褲鏈,口中還念著:“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鉀鈣鈉鎂鋁,鋅鐵錫鉛氫,銅汞銀鉑金……這些你都記得了么?”顧景予學著她課上的學生:“記得啦?!?/br>“那記得回家鞏固復習。下課?!?/br>說完,她就松開她的二弟,撂挑子走人。顧景予看了眼胯下一秒,大跨步把安柔拖回懷中。“安老師,得有點師德啊,這道題,我還是得多請教請教老師?!?/br>顧景予真是玩上癮了,不停地說葷話:“溶液大部分呈無色,就跟你的蜜液一樣,那請問安老師,有什么溶液是白色的嗎?”安柔撐著桌面,話音斷斷續續:“我……我不知道?!?/br>“我告訴你?!彼N著她的耳朵,說出那兩個字。安柔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也不知是被他的話,還是被情欲催的。顧景予心滿意足。他穿好褲子,做飯去了。畢竟,安柔都站不直身了。安柔欲哭無淚。教材上一片皺痕,還濺上數滴他口中的“白色溶液”。還好不是堂妹的作業,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解釋。——————————————————小劇場里人物和正文有出入的話,實屬正常~此間景柔第二十一章從前日色慢(1)第二十一章從前日色慢(1)“睡吧?!?/br>病房里暖氣十二點就關了,顧景予親了半天姑娘,不但不覺冷,反而渾身燥熱。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就這么揉一下胸,他就心猿意馬,差點沒把持住。也不知道,以后真刀實槍上陣,會不會嚇到安柔。到底還是個小姑娘。他避著傷口,躺入被窩。末了,還伸出胳膊,拉拉安柔,邀請她一道。沒旖旎的想法,純是怕她冷。……和他一起?安柔躊躇著,好冷,又沒陪床、沙發什么的。她下定決心,沒脫褲子、襪子,就脫了外套,側躺在床邊,蓋了被的一點邊角。顧景予也很老實,背對她,側過身去。安柔幾乎是頭抵在床邊柜子的邊角上的,梆硬梆硬的,又涼。不敢妄動地把被子掀上來,罩住腦袋。“你以后,別那樣了……”她聲音很低,仿佛刻意不讓他聽見,而說給自己聽似的。顧景予聲音悶悶的,飽含濃重困意:“你不喜歡,就不做了?!?/br>她還以為他睡了。她不知道的是,他承受著怎樣的煎熬,哪里睡得著。做樣子給她看罷了。不是不喜歡……她不過是覺得,他這樣不慎重。要怎么慎重,她自己也不曉得。她認為,第一次zuoai,和結婚一樣,都需要儀式感,這二者于女孩子,都是非常有意義的。好比蔥花于雞蛋,魚腥草于魚湯。她其實并未想過,會在成年之前,丟了身。在母親的影響之下,她還是個比較傳統的女生。可換作顧景予,她似乎,應該,大抵是愿意的。嘗過肌膚之親的歡愉,她便能理解,為什么那么多男女,沉湎于此。安柔抓著被角。黑暗里,想轉身抱住他,告訴他,她其實挺喜歡的,只是不習慣。怕他誤會,她不愿意與他親近,又怕他覺得他摸過她之后,她就變得輕浮。徘徘徊徊,猶猶豫豫。患得患失的心情,誰都會在戀愛中有嗎?安柔扯著他的手,微微搖撼:“顧鯨魚……”“嗯?”顧景予反握她的手,低聲說,“安柔,你有什么喜歡的,不喜歡的,與我說。我慣你,給你任性撒嬌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