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總裁未婚夫8
失憶的總裁未婚夫8
簡長天拿著手機,吩咐助理代他處理訂婚宴上的事。 見未婚妻又貼了過來,又往另一邊挪了些,隨口應道:停車場人來人往的,不太好 春非羽看他整個人恨不得都要貼到車門上了。 心道停車場除了車子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來人往的,只有你的那位女主角藏在角落虎視眈眈呢! 虛偽的臭男主,擺明就是借口! 擺明了就是嫌棄她!不想親她嘛! 該不會是他在宴會上對女主一見鐘情,也發現了女主悄悄尾隨,不想在女主面前與她太過親密所以才拒絕她的?可白蓮花當時明明躲在他的側后方,他總不能背后也長了眼睛吧! 腦洞大開的春非羽愈發覺得蹊蹺。 她不依不饒地又坐近了一些,寸步不讓:那現在沒有別人了!你親我! 若說先前是要簡長天親她給白清禾看,那么現在春非羽就是不服氣了,順便還要簡長天把她的初吻給還回來! 早知道在宴會上,她就不主動親他那一口了! 可現在都把初吻送這家伙了,要是不把他的初吻要過來,那自己也不就虧大發了!本仙女可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簡長天打字的長指,略有停滯:可 身邊醉醺醺的未婚妻,幾乎都要貼到他胳膊上了。 也不知她身上噴什么香水,說不清究竟是花香,還是茶香。 那馥郁清雅的香氣一縷接著一縷,就跟長了翅膀似的,拼命在他鼻前飛來飛去的 在這車里逼仄的密閉空間里,他周身的空氣,似乎也全都被她身上濃郁沁人的香氣給占據了。 隨便呼吸一口,就盡是她身上香甜可口的氣息。 悄無聲息的熱燥難耐,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他的后背。 先前在停車場時,美人在懷,馨香綿軟。 他滿腦子胡思亂想,險些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可他們才剛剛訂婚。 不是不想親她,只是怕親著親著就 可什么?春非羽懶得和簡長天啰嗦下去了。 她直接坐上他的大腿,將自己的側臉湊過去:就現在!你親我! 大男人婆婆mama的,不就是親親她的臉嗎? 她都把她的小臉送到他嘴邊了,就碰一下而已,多簡單的事嘛! 簡長天沒想到春非羽突然就坐進自己懷里。 她軟綿綿的,香噴噴的,迷蒙著醉人的桃花眼,宛如一只懶散到連骨頭都丟了的小奶貓 他不自在地松了松領結。 口干舌燥,全身都跟著僵了起來。 只除了某一處 好熱,車里明明開了空調,小李沒有調低溫度嗎? 想起小李,他抬起鳳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前方的駕駛位。 終于找到了一個最合理的理由解釋:可小李還在。 前頭看熱鬧的小李,正從后視鏡里默默觀察呢。 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嚇得虎軀一震。 立馬升上了前后座之間的隔板,貼心地給后頭的老板和老板夫人留出獨立的私密空間。 春非羽驚奇這凡人座駕,竟可前后阻隔。 不過她驚奇過后,可沒忘了正事,扭臉看簡長天還有什么可說:現在小李不在了!你快親我,快點嘛! 唔,身下好像有什么硬梆梆的膈到她了!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準備調整出一個最舒服的坐姿,這家伙褲子口袋里裝了什么??? 別動!簡長天眉頭皺起。 他大掌攬過春非羽的纖腰,就要把她抱起來放到旁邊:別鬧了,好好回去坐著! 春非羽看簡長天神情不對,猜到他要把自己給抱回座位上。 就在被抱起的一剎那,她心有預感,急忙將雙臂繞過他的脖頸死死纏?。翰换厝?,就不坐回去!你不親我,我就要坐你腿上!你休想甩開我!你居然兇我!大壞蛋! 簡長天的大掌。 還停在春非羽盈盈一握的纖腰處。 好像觸電一般,掌心即刻彈了開來。 再聽到耳邊她明顯帶上了哭腔的清甜軟音,天啊,他這是要娶一個什么磨人的小祖宗回家? 他只好又放緩了語氣,看著懷里要哭出來的未婚妻,好聲好氣道:我沒有兇你,我只是想讓你好好坐著 可這一低頭,正好瞧見了兩團巍峨豐腴。 在那精致嬌美的鎖骨下,白霜霜地盈滿了那玫瑰紅色的禮服領口。 其間還擠了一叢溝兒,黑黝黝地若深若淺,波濤洶涌,波瀾壯闊,耀目的雪白幾乎要從里面跳了出來 春非羽的這件禮服裙設計巧妙。 雖是性感的抹胸平領,可加了朵從肩至腰的大蝴蝶結稍作遮掩,便不顯得太過暴露,反而襯得格外優雅曼妙 可剛剛他倆這抱來抱去的,蝴蝶結移了位,這時可不就春光外泄,被簡長天盡收眼底 雖然簡長天及時移了開眼。 可他著實忽略不掉懷里脹鼓鼓壓過來的兩團柔軟。 她能不能不要在他懷里亂扭亂動了?。?! 血液里陡然升起一股暗火,激蕩熾熱地燒了起來。 簡長天不著痕跡地呼了一口氣,輕道:阿羽你乖,聽話,坐回去。這樣不好。 不好?有什么不好?我不管啊,你快親我你不親我是不是喜歡別人了,我就知道你剛剛看那個服務生的眼神不對,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所以才對我這個未婚妻這么冷淡,所以才親都不肯親我?春非羽借著醉意,故意提了白清禾想看看男主的反應。 你這說的什么話?簡長天抬眼看向窗外,無奈道:什么服務生? 就是那個剛剛撞到我的服務生??!春非羽注意到簡長天目光閃爍,都心虛的不敢看她了:你還裝什么不記得?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了!還假裝看窗外,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壞蛋!剛訂婚你就變心了? 她生氣地抬手想要掰正簡長天的臉。 卻渾然不知自己這時扭來扭去的。 給對方造成了多大的折磨,生理,心理兼而有之。 沒有。簡長天將指甲狠狠掐進掌心, 和跨國公司談一筆上百億的大單子,都沒有對付這個喝醉了的未婚妻來得累。 這未婚妻喝醉了,真打不得,罵不得,隨便大聲一點她都覺得自己兇巴巴的,簡直比養女兒還要難!以后還是和她生個兒子的好,若生了女兒,隨了她mama這么嬌氣好哭可不好 他的嗓音里帶上了幾分壓抑的低沉喑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只喜歡你。 哼,喜歡我?喜歡你個大茶葉沫子! 春非羽不以為然,氣呼呼道:你對她說話那么溫柔,還說什么沒事,究竟她是你的未婚妻,還是我是???你心里一點都沒有我,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你怎么證明喜歡我?你連親我都不肯親,你擺明是喜歡上那個服務生了! 和這家伙溝通怎么這么累??? 她只想要他親親她的臉,把她的初吻給還回來就這么難嗎? 等等,下面,下面有什么東西膈到她了? 春非羽奇怪地伸手探去。 隨手就捉住了一根龐然大物。 這什么膈得她好難受,坐都坐不好,唔,好粗,好燙,這什么? 低頭一看,簡長天筆挺熨帖的西裝褲下,怎么就支起來了這鼓囊囊的一大包? 她好奇地摸了摸那急速變大的小山包,狐疑道:這什么???好奇怪,怎么還會自己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