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藥(hhh)
涂藥(hhh)
許玉陽半夜醒了,被隔壁人吵醒的。 他的小腳不自覺地劃,時不時放幾絲冷空氣到被子里,初時,許玉陽以為蘇潤是做噩夢了,半撐起身子看向那頭。 蘇潤頭幾乎埋在被子里,不知他在做些什么。被子的輪廓起起伏伏,像是一個特定的頻率。 許玉陽疑惑著觀察了一回,剪斷那根好奇心的弦的,是一聲悠長的嗯。 嚇得許玉陽一下清醒,一腳踹在蘇潤的屁股上。 你在干嘛??? 男人嘛,我不信你沒試過。蘇潤壓著聲音,不以為然地答。 滾!滾!盡管自己也做過這種事情,但是一個斷袖就在自己隔壁,意念著自己,做這種事情太惡心了吧!沒留力,許玉陽再踹了蘇潤一腳。 小氣!蘇潤急急忙忙地起身,用被子裹住全身,要跑到隔壁床去。 我走!你床臟了,我要遠離你!說著,許玉陽氣呼呼地離開蘇潤的床。 真的魔怔了,許玉陽半夜醒了。睜眼就見了對床背坐著妖精。 她背對著屏風,全身赤裸,月光沒有第一晚的亮,卻足夠勾勒她的所有的輪廓。 她的頭發松松地束起,露著緊實的后背和修長的頸脖。月光沒能跨過背溝,流下一條陰影。只是后背好些紅色的斑塊看著觸目驚心。 許玉陽心想壞了,妖精可是要施術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對面是蘇潤的床啊,難道他是要纏上了蘇潤了嗎? 許玉陽很緊張,裹緊了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 被子掀開了,剩余的月光照不清蘇潤的現狀。那妖精雙腿大張,被子僅僅遮住她的屁股,股溝和腰窩隱隱露著。 她太白了,屏風清晰地投射著妖精的一切。她像是在做些什么,一只手伸到股間擺弄什么,時不時低頭看眼,另一只手則撐到床邊。 嗯悠長婉轉的悶哼穿過屏風,許玉陽心跳加速。他的roubang站起來了,直挺挺的,全身血液都往那處聚的感覺并不好。 舒服蘇潤用藥膏細細將大腿根處、內側的疹子涂了個遍才止住癢。 她還要將藥膏涂到乳上,此時還要等藥膏吸收,只能側過身夠藥膏。 她側過身了,許玉陽瞧見了她的乳,乳尖受了涼,脆弱地挺著,雖然胸上雖然也有些紅斑,但形狀卻很誘人。他喉間一緊,腿間肌rou發疼了,他多想用手碰一下。 蘇潤不知是男人當慣了還是怎的,把藥膏搓到手上后,直接握到自己胸上,揉搓起來。哎呀,我自己好聰明。 不行了,不行了。許玉陽見此香艷已是忍不住,夾著腿間的堅硬,翻過身,念著前些日子從神棍同窗弄來的清心咒。 蘇潤回頭看了一眼,當是許玉陽日常翻身,就沒怎么理,自顧自地涂著藥膏。 許玉陽這邊甚是煎熬,他默念著清心咒,腦中卻時不時浮現妖女那狠心的自瀆。 最后妖女走沒走,他已無暇理會,帶著心里交戰、堅挺的roubang、酸痛的腿間肌rou渾渾入睡。 妖女是從他床尾處爬上來的,慢慢地掀開被子,鉆進他的被窩,扒下他的褲子,不理他是否清醒著,將半軟的roubang含在嘴里。 她唾液很多,順著開始變大的roubang流到股間,發出嘖嘖的聲音。許玉陽被攀爬的快感弄醒了,揭開被窩,看見含住他粗大的妖女。 她手很小,只能勉強地握住他的根,在妖女生澀且無節奏的吞吐之間,他酥麻感無序地沖向著大腦,然后流向全身,連腳趾都爽到蜷起來。 好爽、好爽。許玉陽放棄了,這難道就是采陽補陰嗎? 我坐上來,可以嗎?還沒看清妖女的臉,只聽到她嬌滴滴的聲音。 好。太爽了,什么正義的光、吸人精氣已是不太重要,這么久沒被吸過,應該還能頂住一段時間,下周就要走了。她想吸也沒有了。 就在許玉陽胡思亂想的間隙,妖女已經騎坐到身上來了。 她只穿了一間小白衣,等許玉陽看清,交領小白衣已滑落,露出一雙軟美至極的乳,顏色不深,乳暈有些大,卻甚是誘惑。 她還在調整位置,半跪在在自己的roubang上方,花心出水了,幾絲晶瑩滴到roubang上的。她握住此時猙獰的roubang,對準了自己出水的xue,引著它慢慢進去。 啊好舒服。嬌聲嬌氣的,哪個男人忍得住。許玉陽突然理解了那個差點被吸成人干的男子的心思。 她手放在許玉陽胸上,前后動著。許玉陽不知是爽是熱,汗流浹背。 公子,好長,太粗了。她會悶哼,或是帶著哭腔喊他公子,又吞咽幾下。 就把著女上,換了好幾個姿勢。她的xue又小又緊,水卻多的是,roubang在里頭攪啊攪,攪啊攪,寂靜的空氣中,是滋滋的水聲。 嗯?蘇潤會不會醒了。一個念頭竄進來,許玉陽正要警覺地看眼蘇潤那邊,妖女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一根手指將他頭掰了回來。 公子,我沒力了她臉與他離得很近,離遠了些看,許玉陽驚訝地發現妖女,長得和蘇潤一模一樣。 此時妖女臉上掛了情欲的紅暈,許玉陽從未差覺蘇潤的臉如此適合放在女子身上,他坐起身,手掌住了妖女的半邊臀,妖女順勢環住他,妙乳緊緊貼到他胸口上。 好深,要插死我了~若有若無,乳波蕩漾,讓許玉陽埋在rouxue的棒硬了幾分。哪顧得上對床有沒有人,腰尋著快感的方向,挺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