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因痛苦而生
情欲因痛苦而生
好吵。夏樂面無表情踹了倒在地上哀嚎的江守仁一腳。江守仁雙手捂著后腦勺,鮮血汩汩地從指縫里流出來,滿屋腥氣。 魏如曼被這個變故驚得站起來,抖抖索索拿起另一個空酒瓶,在夏樂反應過來之前,狠狠把酒瓶砸向江守仁。 這一次酒瓶碎在江守仁的額頭,而他連哀嚎的力氣都沒了,只是軟軟地癱在地上,任由鮮血流了滿臉。 屋子里的血腥氣更重了,夏樂驚訝地看向魏如曼,才看見她高高腫起的右半邊臉。瞬間的狠戾似乎只是幻覺,魏如曼丟下手里的半截酒瓶子,又恢復了柔弱無依的模樣。 她在夏樂的注視下軟倒在床上,脊梁不堪重負似地顫抖,眼淚也一滴一滴地流下來。 夏樂:你干什么? 魏如曼抬起盈盈淚眼:什么? 你你剛剛明明怎么又夏樂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要不是目睹了魏如曼砸酒瓶的一幕,她此時的柔弱會更有說服力。 你不是嫌他吵?魏如曼收住眼淚,卻依舊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那你也不能夏樂又回頭看了看地上漸漸安靜的江守仁,他滿臉血的樣子實在有點凄慘。 不能嗎?我看你魏如曼怯怯地看向夏樂手里的半截酒瓶,臉上飛起一層紅霞。 那是我夏樂話說到一半,又覺得自己沒道理,訥訥頓住了。 魏如曼滿臉無辜仰臉地看著夏樂,臉上的紅霞似乎又深了些。 于是嘴角的青紫便更加明顯。 夏樂的心跳停了一隙。 這樣不對。 夏樂想,不能再對著人類的傷痕發情了。 但魏如曼的眼中蓄起水意:樂樂,我難受。 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被這個賤人傷害。夏樂心中的歉疚更加濃厚,于是又踢了一腳江守仁。這一次江守仁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手腕被踢得一歪也沒有再動彈。 魏如曼依舊柔弱地坐在那里垂著頭,眼淚又啪嗒啪嗒掉下來:我想了好久,不敢告訴你可又不敢瞞著你我好怕 夏樂在她身邊坐下,伸手去拉裹在魏如曼身上的紗巾:別怕,都結束了,我看看你的傷,還疼嗎? 魏如曼微微搖頭,卻沒有阻攔夏樂。粉色紗巾從她指間滑落,露出撕破的睡裙。皺巴巴的裂口里露出兩寸寬的淤青,能看出那是皮帶抽打留下的痕跡。 夏樂心疼地伸手去摸,指尖觸到一點發燒似地溫度。魏如曼像被燙到了似地縮了縮,唇間溢出一絲壓抑的呻吟。 夏樂急忙縮回手:痛嗎?錯誤的欲望再次被勾起,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火燒火燎起來。 魏如曼抬頭望向夏樂,瞳仁里映出夏樂漲紅的臉。掛在睫毛尖上的淚水顫巍巍地抖,魏如曼抿緊雙唇,似乎正極力抑制自己的痛苦。 夏樂不由得擔心起來:還有哪里受傷了,我看看。 魏如曼像只受驚的兔子似地睜大了泛紅的雙眼,任由夏樂將裙子從身上剝下來。胸口、腰腹和大腿根部堆疊著青黑的淤傷和鮮紅的鞭痕,越是潔白細嫩的地方越是傷痕密布。 夏樂垂著眸子,用最大的努力克制情緒,指腹一寸一寸從那些傷痕上輕輕拂過。魏如曼的身體在顫抖,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也止不住從骨縫深處傳出來的震動。 嗯~夏樂每摸上一處傷痕,魏如曼都像是無意識般地輕哼,攪得夏樂口干舌燥。 你叫什么?第十次輕哼過后,夏樂終于忍不住問道。 我沒有叫我不知道,嚶~魏如曼臉上的紅暈擴散到耳朵尖,雙手捂住嘴巴拼命搖頭,卻反而因為呼吸不暢而發出更加曖昧的喘息,于是只好撇著頭閉上眼假裝鴕鳥。 可能是疼,或者是害羞,夏樂想。那些傷痕大多在私密處,夏樂隱隱覺得自己看得過于仔細了,卻不自覺地看向下一處。 即便房間里很暖和,魏如曼小巧的雙乳還是因為暴露在空氣中而慢慢硬挺起來。乳尖上的新鮮齒痕讓夏樂厭惡地皺眉,手上不自覺地用力擦拭了一下。 低低的哀鳴從魏如曼胸腔中傳出來,夏樂抬頭,看見魏如曼正幽怨地看著她。含淚的雙眸,似乎在責備她的粗暴,又帶了些難以言;明的期待。 我去找點藥。夏樂心口guntang,只覺得下一刻就會做出些出格的行為,于是急忙找了個借口,就要遠離這具充滿誘惑的身體。 別走!魏如曼拉住了夏樂寬大的袖口,把睡袍的衣領扯得一歪,樂樂~是別的地方難受~ 魏如曼的全身都被夏樂檢查過了,只有三角內褲遮蓋的那一點地方還保持著隱秘。她一說別的地方,夏樂下意識就看向她的兩腿之間。 魏如曼為了配合夏樂的檢查,并沒有刻意并攏雙腿,因此銀色絲綢內褲上的濕潤就失去遮擋,落入夏樂眼中。 感覺到夏樂的視線,魏如曼輕輕咬著下唇,克制著羞恥把兩腿又打開了幾分:樂樂~你幫我看看這里 夏樂的手被魏如曼拉扯著向下,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著魏如曼的臉。緋色讓魏如曼柔順的五官變得艷麗不少,如同綻放的薔薇在微風中顫動。 絲質內褲上已經滲了厚厚的一層滑膩,夏樂還沒來得及按下去,魏如曼就輕輕叫了一聲:啊~ 三分痛楚,三分情欲,剩下的是不知所措的茫然。魏如曼像只迷路的兔子,豎著耳朵偏著頭,手腳也在劇烈地顫抖。 夏樂也很迷茫,翻滾的欲望不知從何而來,卻在她耳邊掀起虛幻的嘯叫。她循著本能伸手,把魏如曼身上僅剩的布料扯了下來。 內褲牽出長長的銀絲,被毫不在意地丟在地上,夏樂握住魏如曼的腳踝,把她的身體拉到眼前,仔細檢查起她泥濘的下身。 大腿根部的嬌嫩處有一處結痂的破潰,精心修剪的毛發遮不住腫得驚人的yinchun,夏樂伸出兩指夾住那兩片滑膩,魏如曼就發出和音頻中相同的痛呼。 他打的?夏樂一下子就猜到那異常松軟的手感的成因,大腿內側那些成片的淤傷也有了解釋。夏樂張開五指握住魏如曼的大腿,手掌下的一片紅痕恰好大出一圈。 嗯~夏樂手上稍稍用力,魏如曼就像融化的雪團一樣軟下來。她像是回憶起了先前的悲慘,眼中又蓄起淚水,腰肢卻輕輕扭動起來,下身那張水汪汪的小嘴也微微翕動,像是饑渴難耐。 夏樂抬起手捂在魏如曼的眼睛上,睫毛在她手心扇動,像一只剛剛破蛹的蝴蝶,有著濕漉漉的翅膀。 夏樂~魏如曼把夏樂的手往下拉,張嘴噙住了她食指的指尖。濡濕溫熱的觸感讓夏樂愣住,魏如曼把那根手指吮得更深了些,用舌頭裹住夏樂的一個指節,討好地前后擺頭。 就像在給夏樂koujiao。 在微甜的血腥味中,夏樂轉動手腕向更深處探索。晶瑩的涎水從魏如曼的嘴角淌出來,她卻無知無覺似地,專心討好夏樂的手指。 于是夏樂順著魏如曼半張的齒關,把拇指也塞了進去。 啊~魏如曼不由自主地叫出聲,因為夏樂捏住了她的舌頭,把它拽了出來。魏如曼的眼中又浮起霧氣,卻沒有反抗,只是扶著夏樂的手腕,眼巴巴地用眼神哀求。 口水從魏如曼的舌底滴滴答答往下落,擦著下巴滴到傷痕累累的胸口。夏樂猛地松手,把沾滿口水的食指塞進了魏如曼的甬道里。 咕嘰一聲,夏樂的手指整根沒入,魏如曼來不及縮回舌頭就失了神,像只真正的小狗一般半吐著紅舌,發出粗重的喘息。 夏樂下意識轉頭看了看地上的江守仁,他已經躺在那里,頭上的血已經不再往外冒了,但已經閉著眼睛,呼吸微弱。 在踏入這個房間的時候,他一定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悲慘,夏樂心中有些快意,于是俯下身把另一只手遞到魏如曼嘴邊。 魏如曼立刻張大嘴巴,讓夏樂能夠繼續用手指玩弄她的唇舌。她的身體也扭動起來,甬道里水淋淋的軟rou蠕動著包裹住夏樂的手指,鼓勵夏樂下一步的行動。 他給你吃藥了嗎?這么饑渴?夏樂隨口調侃,在魏如曼甬道里出入的手指又加多了一根。細碎的水珠濺得到處都是,夏樂的手背、魏如曼的陰毛和揉皺的床單上,全是星星點點的水珠。 魏如曼嗚嗚地搖頭作出不解的表情,夏樂便把那兩根手指拔出來,給她看手背上乳白色的水漬。魏如曼愣了一下,緊接著又立刻反應過來,擰著腰露出難耐的模樣:唔~喜歡樂樂cao我~ 魏如曼的口水因為說話而再次溢出,而夏樂被她叫得心猿意馬,于是把五根手指都塞進她的嘴里。她的下身也再次被塞滿,夏樂用了三根手指,把她的甬道撐到極限,還有半個指節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