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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來沒有的高潮中,阮星竹趴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慕容復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他這次直接把整塊手絹都拉出來,“啊!”疼得阮星竹死死抓住被角,慕容復見時機已到,挺立他那沾滿阮星竹愛液的陽具戳了戳阮星竹的后庭花。“不要……”阮星竹的屁眼早就被他玩的紅腫起來,隨意碰一下都敏感異常,如今慕容復的guitou正頂在她菊花的褶皺上,眼看自己屁xue處女也要失身于慕容復阮星竹想要求饒,但內心深處卻被另一種情緒所制止,每次和慕容復zuoai都帶給她意想不到的快感,稍微嘗嘗自己的屁xue被破處的快感也未嘗不可。慕容復的guitou先是戳進了阮星竹的屁眼里,而后又拔了出來,然后又戳進去,但整個guitou還沒深入又拔了出來。宮裝裙擺、肛門灌酒、密臀刺字、性虐快感、裸露散步~~~拜見母狗~~~~~~~~~~~~~~~~~~“為什么……你突然停了?”阮星竹久久不見他插入,居然有些期盼,她還是繃著臉回頭質問,但她的下體早已經出賣了她,慕容復很清楚地看到她的陰蒂還在挺立如豆蔻,yin水還在順著大腿內壁流出來,她的rutou也硬起來開始分泌母乳。慕容復輕輕撫摸阮星竹的臀溝,說:“不知道阮夫人愿不愿意答應本公子呢?只要阮夫人肯答應做本公子半年的母狗,本公子保證半年之后放阮夫人和令嬡回到中原,若不答應……”慕容復停頓了一下沒說下一句,而是又挑逗起阮星竹的屁眼,又把guitou從阮星竹的屁眼里拔了出來。阮星竹此刻心急了,她早已開始享受慕容復的性虐,她深處受虐狂的本性正在覺醒,她的眼淚已經滴在了枕頭上,咬了咬牙,“希望你言而有信!”“哈哈,本公子對阮夫人一向仰慕已久,絕不會食言!那么阮夫人,本公子要來了!”慕容復誌得意滿,雙手狠狠掐著阮星竹的小腹把挺立的碩大陽具直接插進阮星竹的屁眼里,直到他的陰毛開始給阮星竹的屁股瘙癢,阮星竹的屁眼上也有些許陰毛,和慕容復的陰毛糾纏到一起久久不愿分離,宛如現在的二人。阮星竹全身泛著散發光芒,床單又濕成一片,她的雙眼越來越迷離,原本痛苦的表情已經不見了,全身沈浸在直腸被陽具擴張的劇痛和快感里。“夫人的屁xue果然是處女啊,如此緊致真乃世間罕見!”阮星竹根本聽不到慕容復的羞辱了,她緋紅的臉癡癡地浪叫著:“不要……不要……不要停下來!”但是阮星竹畢竟是第一次肛交,在慕容復射精以前她就被cao昏在床上了。當阮星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趴在桌上,四肢都被固定在桌腿上,后面站著慕容復,一干侍女,還有個陌生男人。“你……這是要做什么?”見那男人拿了一根針阮星竹驚恐地問慕容復,慕容復也絲毫不掩飾地說:“夫人,雖說你答應做我的母狗,但空口無憑,本公子總得讓世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阮星竹現在是我慕容復的正妻啊?!?/br>那個男人拿著針在火上烤了烤,又蘸上了一種奇怪顏色的墨水,為了不讓阮星竹亂動,也怕她疼得亂咬,幾個侍女摁住她的玉背,抓住她的四肢,只見那個拿著針的男人一點點接近阮星竹……“不要!不要啊!”整個屋子回響起阮星竹的慘叫和慕容復的yin笑聲。當阮星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趴在床上,但這次她居然不是赤身裸體,慕容復在她疼昏過去的時候給她穿了一件齊胸襦裙,這件齊胸襦裙黃底紫帶,上面繡著朵朵芙蓉花,阮星竹面前起身,看到這件襦裙的胸口出擠出深邃的乳溝。她感到自己的屁股火燎燎的痛感,想到了昨夜慕容復對她所做之事,她不顧一切地跑出自己的閨房,來到院中的水塘前,不顧周圍下人們的眼光撩起自己的襦裙,露出雪白的臀部對著水面,看著水面上的倒影,自己的屁股上被慕容復刺了八個大字:慕容復正妻,yin女阮星竹3.阮星竹趴在床上啜泣,被刺字之后已經兩天了,每天都被慕容復拉出去在花園中散步,還要她自己把裙子撩起來露出屁股給所有下人看,每到一處便有下人跪拜請安大喊“拜見母狗”,如此羞辱當真讓人想要一死了之。阮星竹在哭,ㄇ她哭的是屁股上刺了十個大字,ㄥ右邊屁股被刺“慕容復正妻”,ˊ左邊屁股被刺“yin女阮星竹”,就算慕容復真的言而有信放她和阿紫回到大理,她哪還有臉留在段正淳身邊呢?其實她更是在哭她自己,ㄊ恨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不爭氣,這幾天一直被慕容復羞辱,還要給所有下人展示屁股上的字,ㄢ還有此前被他種種性虐,雖然感到恥辱還伴隨著痛苦,但也不知為何覺得其中很刺激,甚至還有些許快感,難道自己真的如慕容復所言是個yin女蕩婦,還是說自己愛上了慕容復?門開了,她的新丈夫慕容復又闖了進來,阮星竹也悄悄把眼淚拭去,起身向慕容復行了個禮低頭不語。慕容復右手攬過阮星竹左手遞來一杯酒到阮星竹面前,溫柔地對阮星竹說:“夫人,這是我們夫妻的合巹酒,快喝了吧!”阮星竹接過酒杯,輕啟朱唇含著杯璧,她感受到慕容復的手隔著薄紗襦裙在揉她的臀部,從腰間撫摸到臀尖,順著股溝摸到她的肛門處,阮星竹面帶慍色推開慕容復,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哈哈,夫人當真好酒量。聽說夫人武功也是極好的,若本公子有幸能得夫人指教,也就不枉此生了!”慕容復談笑時溫文儒雅,實則他隔著裙擺已經把手指插進阮星竹的肛門里了,食指插在直腸中還不停地攪動,在后面看能很清楚地看到黃幫主的屁股,而且還能見到當中的臀溝。“妾身的武藝乃是家傳武功,除了家人誰都不能學,請慕容復您莫要為難小女子?!?/br>阮星竹深行一禮玉手撫摸慕容復的胸膛輕柔地推開了他,剛走兩步卻覺得頭暈目眩。“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