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濕得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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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夏侯空應了一聲。他在熟睡中被耳邊的囈語吵醒,她口中模糊地喊著“不要”二字,聲音嬌軟無助,知道她是夢魘了,便將她喚醒。原來他真的有在喚她!“大人……”倪若咬唇,動情的望著他的側臉,小手隔著他的里衣,放在他結實的臂膀上,小心翼翼地,緩緩地往上撫去。此刻,她想被他抱緊,想被他溫暖的手掌撫便全身,抹去司以揚在她身上留下的觸感;想被他進入體內,撫平夢魘中被司以揚強入的恐懼。夏侯空微微側頭看去,她那只小手像螞蟻一樣往他手臂上輕爬。他還沒蓋上被子,只著了里衣的上身就這樣露著,倪若心一橫,豁了出去,身體往夏侯空懷里一撲,手臂一攬,緊緊抱著他那與她不同的陽剛身軀。她柔軟的胸乳隔著薄薄的調教服緊貼在他胸膛上,纖細的玉臂緊箍著他的腰身,深夜正是人最敏感之時,此刻他又被這么一塊溫香軟玉主動投懷送抱,下身幾乎是瞬間怒張硬起!夏侯空下意識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欲掰開她。“大人!”唯恐被拒絕,不等夏侯空開口,倪若就抱著他僵硬的身軀,先聲奪人地道,“請大人……”要了倪若……話到嘴邊,倪若又說不出口了,急急斟酌了一小會兒,換了一個隱晦的說法,柔柔道,“抱倪若……”夏侯空的呼吸沉重了起來,yuhuo被她挑起,在他體內熊熊燃燒。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能為她所動,可另一個聲音緊接著出現,它說:既然是她尋求安慰,那就給吧。“……”下一刻,制住她手腕的手改而抓上她的柔肩,一個翻身,將她按在床上,雙手一扯,她單薄的調教服便被撕成兩半,雪白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更添一抹神秘,一雙飽乳因撕扯調教服的動作而晃動,花蕾般的rutou勾引著他采擷。他眼中似有烈火,燒灼著她的肌膚,倪若被他有力地禁錮在身下,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緊張又期待,羞澀的喚,“大人……”夏侯空低頭,含住她嬌嫩的一只香乳,熟練地舔舐,啃咬。“嗯啊~”乳rou被他含得一陣酥麻,倪若滿足的仰頭嬌吟。就是這樣,撫摸她,占有她,讓她忘掉司以揚,身心都只被他填滿!倪若頭一回叫得如此魅惑,聽得夏侯空欲根又脹大幾分,伸手探向她的私處,意外發現,她的花xue已經濕透了。長指撩起一抹花液,夏侯空嗓音低啞地道,“這是你第一次濕得這么快?!?/br>“……”倪若小臉一燙,她在方才一鼓作氣抱住他時,就有感覺了……既然她已準備好了,夏侯空也就不再多做前戲,抬起她的雙腿,露出小花xue,粗刃抵在她腿心,瞬間一沖而入——“哈啊啊??!”緊閉的xuerou被他的粗刃直劈到底,倪若長長尖吟一聲,溫熱嫩rou緊緊吸住他的rou刃。夏侯空將倪若雙腿掰得更開,挺腰往她花心深頂了幾下,她竟就哆嗦著到了!給我受住了(珍珠4200加更重要通知)修改通知xue內深處的熱液澆在他熾熱的龍頭上,夏侯空突然想起一件事。從她濕淋淋的體內退出,從床內壁的暗格里拿出一個小巧的木盒,挖出一塊淡紅色的藥膏,撐開倪若的xue口,一根長指將藥膏深深抵入,抹在她的胞宮口上,甚至還深入了一些,擠入狹小的宮口,抹在宮口內側。“大人,這是……”倪若輕喘著問道。“避子膏,和避子湯同效?!?/br>這是養春閣研制的避子膏,置入女子體內深處,即可避子,與避子湯同效,一般在沒有避子湯,或外出時用。此刻正值深夜,要避子湯太麻煩,就用這個了。說完,夏侯空拉高她一條腿,從側面刺入她xue內,大刀闊斧地干了起來。“啊啊……嗯……呃啊……”敏感的側壁被堅硬的圓頭棱角猛烈刮擦,清晰的飽脹感每一下都令她顫抖,偏偏愈發上癮,只想他多插插,撫平她每一寸xuerou。“哈啊、好、啊啊……舒服……大人……”倪若也不知今夜的她是怎么了,竟如此大膽放浪,都不像她自己了。也許,是她太想要被夏侯空徹底安慰、占有。“大人……嗯唔、再用力——”用力地要她吧!“……”男人已干得兇猛,她這般撩撥簡直是不知死活,夏侯空停下動作,眸光深得要把她穿透,低啞地說了句,“這是你說的?!?/br>緊接著,他地獄般低沉的聲音響起,“給我受住了?!?/br>下一刻,肌rou緊實的窄臀對著倪若的私處肆意插干,每一下都是最狠的力道,沒幾下就捅得她扭著身子哭喊起來,想求饒,一張口卻什么也說不出,連呻吟都是斷斷續續的。硬如鐵的粗矛在她脆弱的宮口處全力深捅了上百下,最后猛烈的一擊,整個碩硬的龍首都嵌了進去!“啊啊啊啊——!”小肚子狠狠一疼,倪若尖叫著,身子觸電般彈了一下,緊接著,滅頂的快感將她完全吞沒,激情的淚水奪眶而出,全身都抽搐起來,死夾著夏侯空深嵌在她體內的利刃。此時倪若意識一片空白,但她也能隱約猜到,她的胞宮口,被夏侯空捅開了……夏侯空穿著粗氣,俯身撐在她身側,看向她意識渙散的水眸,和眼角的淚花,忍不住又柔聲問,“很疼嗎?”他本想過些日子再開她的宮口,但今夜她這么興奮,是最好的時機,xue內濕滑,宮口微開,這樣不會吃太多苦頭。“不疼……”倪若的意識慢慢清醒了些,搖搖頭,隨后又難耐地挪動腰臀,皺著小臉道,“可是好漲……”她能清晰感覺到小肚子里有一處最窄的地方被他粗大的東西緊緊撐著,酸脹得很,且還動不得,一動就會無比酸疼。“別怕,這是正常的?!毕暮羁瞻矒崴?,雖然她的宮口還沒被開發完全,但他知道這是她目前的極限了,利刃就著濕滑的花液,利落地撤出宮口,在她濕軟的xue內撞了幾下后,guntang的濃精抵著張開的宮口射了進去。被深深射入的熱液燙得輕哼(珍珠4400加更)“嗯……”倪若被夏侯空那灌進肚子的熱液燙得輕哼,腰被他按著,只能乖乖接受他深入的澆灌。經歷激烈情事后的身子酥軟無力,精神和rou體都得到了滿足,困意很快襲來,沉重的眼皮合上之前最后的感覺,就是他粗熱的男根退出去時緊緊磨過xuerou的快感。********倪若再次睜眼,屋外已日高三丈,她睡在自己的紅被中,身邊位置則是空的,夏侯空的被褥整齊地鋪在床上。回想起昨夜自己的大膽放浪,倪若的臉就羞得發燙,她竟主動撲到夏侯空身上去,還在他身下說那些yin言浪語……雖然她說的那些話同何嬌嬌說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但一定是最近聽何嬌嬌說得多了,她才會變得如此放蕩!倪若拉高被子捂住臉好一會兒,總算是平復了心情,要起身時才發現自己未著寸縷。對了,昨夜她的調教服被夏侯空直接撕了……用被子捂著胸口慢慢挪到床邊,倪若鼓起勇氣緩緩探出頭,朝夏侯空的書案望去,那處卻是空無一人,才想起這個時辰他一般都不在房內,甚至不在院里。倪若心中既有失望,也有慶幸,失望的是沒能見到夏侯空,慶幸的是他不在,不然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床頭的小木車上放著一套嶄新的初女調教服,倪若凈身洗漱后換上它,便匆匆趕到調教房去。推開大門,倪若為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光著身子的何嬌嬌跪在地上,司以揚則跪在她身后,對著她的xiaoxue猛干一通,厚實的手掌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白皙的肌膚瞬間就浮起鮮紅的掌印。而何嬌嬌只是身子一顫,嗚咽了一聲,連哀叫聲都發不出——她的嘴被站在她面前的另一個教官用陽具堵住,那教官還扯著她的長發,將她的頭緊緊摁向自己的下體,迫使她無法逃離,只能大張著嘴伺候他的那根東西,臉上全是被異物深喉激出的淚水。這教官她認得,是部內的一位高級教官,正值而立之年。“見過馮、馮教官,司教官……”倪若大驚之后立即別過頭不敢去看這yin靡至極的一幕,尤其是不敢看司以揚,只匆匆朝他們福了剛身,便逃也似的低著頭入了內室。司以揚嘴角緩緩彎起一個邪氣的弧度,沒有為難倪若,只繼續調教身下的何嬌嬌。……倪若入了內室關上門,蕓已經在里面等著她,倪若見蕓的臉色不悅,忙低頭道,“倪若今日起晚了,還望蕓姑娘見諒……”“呵?!笔|不屑地哼了一聲,冷冷地命令,“上去?!?/br>“是?!敝慌率|又要罰她,倪若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爬到固定好的調教椅上躺著,雙腿分開架在兩旁的腳架上,嬌嫩的花戶大開。剛分開腿躺好,私處就又流出了一絲溫熱液體,倪若知道那是什么,小臉一熱。昨夜夏侯空射得極深,她方才在凈室按了好久的小腹,才將他的精水排出,沒想到一出凈室,體內又陸續有他的精水淌出來,在來調教房的這一路上,生怕被人瞧見那沿著大腿滑落的白液,她都是一路快步走來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彩蛋——夏侯空:明日就是比試的日子,你當真不參加?不想上街了?不參加也行,通過我的考驗,就讓你上街。倪若(得意的搖頭):不參加,也不接受考驗,粉粉已經告訴我,你會讓我上街的,而且你也不會讓我參加比試的~夏侯空(皮笑rou不笑):那你說說,我為何不讓你參加比試?倪若(調皮臉):因為……(湊到夏侯空耳邊)你饞我身子!夏侯空(危險地瞇眼,撲倒倪若):是嗎?那我現在就**你。倪若:?。?!夜間調教·換上更重的玉勢“昨夜你可有喝避子湯?”蕓瞧見倪若私處那正涓涓流出的白液,心知是夏侯大人昨夜果然調教她了。今日早晨,她到夏侯院去,欲喚醒倪若,就與一身黑袍步出屋外的夏侯大人碰了面。夏侯大人問起她,昨日是否罰了倪若,她如實回答,是因為倪若沒能夾好玉勢,才罰了她。夏侯大人聽罷卻說,日后無論倪若有何失誤,直接告訴他便可,無需罰她,一切由他來定奪。因為他晚間也要對倪若進行調教,倪若昨日被她罰過之后便身子疲憊,導致昨夜他的調教效果并不太盡人意。現在看來,夏侯大人的確在夜間調教了她,而非對這小丫頭動了惻隱之心,她日后不罰這小丫頭便是。“沒有,教官大人用了避子膏……”倪若躺在調教椅上張著腿,只覺私處被蕓盯得涼絲絲的,不知她接下來要如何罰她?不料,蕓并沒有罰她,只是用玉勢將那些淌出xue口的白液全推回她的xiaoxue內,直至柱頭頂上最里頭的胞宮口。蕓一松開手,倪若就感覺玉勢微微往外滑了一些,忙縮緊下身夾住,意外地看向蕓。知道倪若在疑惑什么,蕓幽幽開口,“今日玉勢重三兩,比之前入你的那根重了一兩,往后每隔一段日子,你被擴xue時都要被插入更重的玉勢?!?/br>插入的玉勢越重,女奴xue內需用的力就越大,如此這般煉下去,她們夾xue的本事就愈發爐火純青,將來被買主cao著,那xue兒夾起來,可不是銷魂二字就能名狀的。就連部內的許多教官,都曾被妖女夾出過陽精來。見倪若有認真在夾著這根三兩重的玉勢,蕓還算滿意,丟下一句“好生夾著”,便走了。怕再次受罰,倪若絲毫不敢松懈,縮著下體緊緊夾住這根陌生的玉勢。而外室,何嬌嬌劇烈的咳嗽聲傳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粗俗的對話——“大jibacao得你shuangma?”“爽、咳咳爽……”“有多爽?”“爽……shuangsi了……啊啊——”********今日午后夏侯空仍舊未去調教倪若,她在完成擴xue任務后便去找邢露和其他女奴談天。少女們都在議論明日的夾葡萄比試,有些人聽聞倪若不參加,雖理解她面薄,也替她感到惋惜。萬一她運氣好,說不定真能擠進前三名之列,而她直接棄權,等于白白浪費了能上街的機會。而邢露不能破身,自然不參加這次的比試,可她的教官無論如何都不滿意她的伺候,也未批準她上街。邢露對上街也不抱希望,畢竟她知道自己是無法拋棄羞恥心,yin蕩地伺候教官的。……夏侯空今日回來得比昨日早許多,還用了晚膳。用過膳后,他拆看了一封從調教部外帶回來的信,讀信時,眉宇間盡是冷峻。讀完了信,他冷著臉直接將信放在油燈炙熱的火苗上點燃,燒毀。紙灰落地之時,一直待在外廳的倪若低著頭走了進來,朝凈室的方向走去,她方才不小心將茶水弄灑了,想去凈室取一塊抹布來。夏侯空見她低著頭快步朝凈室走去,像躲瘟神一般躲著自己,遂把她叫住,“過來?!?/br>倪若身子一頓,緩緩挪步至他面前,只匆匆瞥他一眼,又抿著唇低下頭去。經過昨夜之事,她不知該如何面對夏侯空,但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心跳快得如在打鼓一般。______________________彩蛋——夏侯空(直視倪若):利用我安慰自己,利用完就把我甩一邊了?倪若(對手指):那……人家不好意思嘛……夏侯空(臉色緩和):看在你昨晚表現尚可,獎勵你今晚繼續表現。倪若(點頭):是,是……誒誒誒你說什么?______________________PS:夏侯大人暗戳戳保護小倪若撒糖有木有!還有甜甜彩蛋??!自己坐上來·yin液沾濕了他的錦衣夏侯空嫌倪若站得遠了,長臂一伸,托著她柔軟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攬,她就在他大腿上結結實實坐了下去。倪若驚呼一聲,人被他禁錮在懷里,敏感的花戶毫無阻隔地緊貼在他的錦衣上,她下意識抬起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前。瞥了一眼倪若虛推在自己胸膛前的那雙小手,夏侯空心里莫名的有點不是滋味,伸手抬起她的下顎,讓她抬頭正視自己,涼涼道,“昨夜拿本官當慰藉,后半夜睡得可好?”倪若小臉發燙地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他英氣逼人的眉眼令她不由自主的就順著他的話答道,“好?!?/br>話一出口,她才驚覺不妥,連忙改口,“不、不好!”“……”男人一言不發地捏著她的下巴,倪若說完只覺更加不妥,欲哭無淚道,“……不,倪若不是那個意思……”這個問題,她貌似無論怎樣回答都是不妥的!“那你為何躲著本官?”夏侯空挑眉。“倪若沒有……”倪若心虛的移開視線,蜜xue從方才一直緊緊貼在他的錦衣上,令她坐立難安,現已有從xue內流出的羞人蜜液沾濕了他錦衣的布料。夏侯空也沒再逼問她,而是抓起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摁在了自己的襠部。碰到一根粗硬的熱物,倪若小手一顫,臉更紅了。“自己坐上來?!蹦腥说?,松開了對她的鉗制。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倪若自然明白夏侯空的意思,忍著心快要跳出喉嚨的緊張,從他身上下來,一低頭就瞧見他的黑袍上,方才她坐過的地方果然有一塊小小的水漬。不敢去猜夏侯空有沒有發現那塊小水漬,倪若假裝沒有瞧見,蹲下身去,紅著臉解開他的褲頭,他那令她欲仙欲死的男根就矗立在她面前。倪若抬眸看了夏侯空一眼,他只是靜靜地坐著看她的舉動,但這同時也是無聲的催促。倪若緩緩站起身,分開雙腿,小手扶著他硬挺的粗矛,屏著呼吸,讓他圓碩的頂端在自己微濕的xiaoxue口磨蹭。她的xue兒還不夠濕,但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讓熾熱的頂端在自己的蜜口處磨了幾下,便抿著唇往下坐,那大圓頭立即將她細小的xue口撐得滿滿的。夏侯空伸手捏住她調教服兩側的布料,往中間一扯,她那兩顆嬌滴滴的嫩乳就在他面前被一覽無余,他伸指搓捏玩弄她的兩粒小奶尖,引來少女敏感的輕顫。忍著胸前的酥麻,再繼續往下坐,便是和碩首一樣粗壯的柱身,倪若被他撐得不行,不住輕哼一聲,停了下來。“……”到底是個沒什么經驗的小東西。夏侯空見她在那不上不下的,伸手托住她的腰,讓她雙腿離開地面,屈起踩在凳板兩旁的空位處。把你的雙乳捧起來·再開宮口(收藏4500加更)如此一來,倪若就擺好了蹲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他扶著她的腰一按,身下長槍就對著她的花徑直直入了進去。“呃——”太深了……倪若仰頭悶哼,小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夏侯空很快就掐著她的腰前后擺動起來,壯碩的男根在她尚不夠濕滑的蜜xue中肆意攪動,倪若難受地皺眉,感覺整條蜜道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燒了起來,但蜜道很快就泌出了汁液,火辣辣的摩擦變成了溫潤柔滑的包裹。“嗯……”快感漸漸攀升,粉唇開始溢出嬌哼。見她適應了自己的粗大,夏侯空捧著她手感軟彈的臀,在自己身上大幅度地拋動起來,粗棒緊緊撐開她的小口,每一次都把她濕滑的小花瓣cao進cao出。借著倪若的重量,他的長劍更加輕易地插到她的體內最深處,這般抱著她拋動了百來回,她緊密的胞宮口就被撞了開來,柔弱地迎接他的入侵。“唔啊……大人……”倪若難耐地攀著他的肩,小肚子被入得太深,昨夜那可怕的酸脹感再次襲來,她不由得害怕。“把你的雙乳捧起來?!蹦腥宋⒋鴼獾?。倪若害羞地捧起自己露在調教服外的雙乳,高度正好在夏侯空面前,他一個前傾,就將她的嫩乳納入口中,舔弄拉扯。“……大人,啊啊……倪若……”敏感的乳尖被男人毫不客氣地吃著,小腹被男人越干越深,上下雙重刺激讓倪若仿佛置身云端,又身處煉獄之中。“啊啊啊……倪若、倪若要不行了……”“啊哈——啊啊……”體內利刃刺得越來越深,勢要頂穿她的胞宮,倪若已到極限,仰頭大叫一聲,就徹底癱軟在了夏侯空身上。男人最后一個深入,碩大的頂端整個嵌入她細窄的胞宮口內,熱精滿滿地喂了進去……*************第二日下午,便是今屆初女夾葡萄比試的日子,為了能讓整個部的人都前去觀看,全部上下都停了調教任務。比試正式開始的半個時辰前,部內男差就將調教椅抬出來,在調教部諾大的前院內一字排開。有愛湊熱鬧又閑得慌的女奴,到得比那些調教椅還早,老早就坐在前院的石階上邊閑談邊等著比試開始。倪若不參與,夏侯空向來也沒有圍觀這些比試的興趣,一人待在夏侯院中。倪若雖不參加比試,對此事倒也好奇,便帶上邢露,和幾個要好的女奴一同前去圍觀。她們一行人到的時候,判官,女官,參加比試的女奴都已在點名處候著了,圍觀的教官女奴們早已將比試場地圍了個里三圈外三圈,她們費了些力氣才尋到一處空隙,擠到前排去。此次參加比試的共有二十三名女奴,她們一個個排著隊,在點名處核實身份后,依次躺到調教椅上就位。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