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
旖旎
林雪先被段然問的一愣,然后反應過來。 我沒辦法呀,誰叫你不說話。 說真的林雪自己也不是個話多的,要不是為了套段然,她也不至于逼自己說那么多話。 我,結巴。 段然修長手指捏著水杯,骨節分明,盡量讓自己完整的把話說完整,希望對方聽了之后別再來找自己搭話了,她說的已經夠多了。 啊,我還以為是謠傳,原來真是個小結巴啊。 林雪笑了笑,雙手撫上對方的臉頰,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段然。 少年看起來平靜沉默、又強大內斂,叫人看不出生活殘忍獠牙從他身上踐踏過的痕跡。 你不必,捉弄我。沒沒什么,意思。 其實他渾身的刺都已豎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真是可悲,她都露出這樣的表情來了,他卻期待著她手上的下一個動作。 其實他本來早就該康復了,往常就該這樣,他本來就野蠻的生長著,從石頭縫里將自己挖出來都難,哪里有時間生病。 生了病本來就該吃藥,休息,可是他沒有,不接受少女塞來的藥,也不自己去買藥,就這樣段然的病反反復復地一周也沒好,而那三盒藥,一周之內被林雪反復從教室后面撿回來,然后再被段然扔回去。 他知道,太過渴望,就容易變得卑微。 在過去的每一天里都是如此,他一次次期待,然后雀躍的心情在還沒來得及變成guntang的沸水時,便被兜頭一盆冰涼刺骨的冷水潑下,變得死寂,隨即化成憤怒。 落在別人身上的拳頭飛快長大,他努力生長,比誰都生長得迅速。終于他長成個子修長,面無表情的少年。 他依然沒有朋友,可他總是喜歡從石頭的縫隙中觀察。 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伴隨著堅硬外殼一起成長的,還有那份不值一提的期待。 看著嬌笑著的少女,他心中涌起一種難以形容的心情,臉上表情也有點復雜。堵塞的呼吸道和混沌的大腦逼著他緩緩呼出一口氣,然后他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少女像往常的每一個人那樣吐出惡毒的話語,像是等待審判的囚徒。 美麗花朵吐出的毒液,也該是甘甜的吧,他想。 聽了他的話,再看看他的反應,林雪笑意更深。他果然是喜歡自己的,那么,就沒有什么比勒住這份喜愛更重要的事情了。 有意思啊,你長得可真好看,好看到 林雪的身體向前傾去,兩人的鼻尖幾乎貼在一起。 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濕了。 約摸只有著了道的人才會聽信她說的瞎話,可偏偏林雪就擅長讓他人栽跟頭。在生活中林雪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如果這么做有利于自己的話,那么稍微犧牲一點無關緊要的東西是被允許的。 我這么喜歡你那么,小結巴喜歡我嗎? 林雪向蒼天發誓,她可沒有pua對方的意思。她一心想著只要段然可以一直在自己的視野范圍內,她就可以防止他十年后遭遇殺害。盡管十年后的連戰曾暗示兇手很可能是沖她來的,可林雪覺得段然也不是一個平白無故的倒霉蛋。 別問,問就是美麗警花的直覺。 段然在她湊上前的時候大腦就直接當機,少女柔軟的長發一直在他脖子處掃來掃去,酥酥麻麻的感覺宛如電流竄進心底,又好像是 一頭饑餓的野獸,正在一口一口啃食他的沉默。 你不親我一下嗎?如果,你親一下的話,我就可以讓你摸,摸哪里都可以哦?如果你不親我的話就把你的小秘密全都說出去。 多日的觀察讓林雪發現段然雖然外表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但其實每一次都很在意別人的目光,非常在意。 為什么不睜開眼看看我呢?如果睜開左眼,說不定能看見我的靈魂哦? 林雪湊近他的左耳舔了一下,隨即她很滿意的看到段然的眉頭皺起。然后,然后他就笑了,他睜開雙目,伸出他同樣好看的雙手,摟住了她的腰,這笑容顯得有些悲涼。 林雪呆愣住了,段然真的很好看,盡管并不是冰山美男的那種類型,但是每次他一笑起來就好像從遙遠雪山緩緩流入萊茵河畔的春水,一陣風吹過便能蕩起一層層水波。林雪很喜歡這個溫柔知理的同事,可她有多久沒見過段然笑了?她印象中的段然,就只剩下午夜時面無表情坐在她床邊的段然。 林雪的嘴唇主動貼了上去,段然覺得有些冰涼,可,卻又像個熨斗,妥帖的暈開他腦海里的某根神經,直到因為過熱的溫度終于斷開。 還不等林雪反應段然的一只手就忽然按住了她的頭,他的舌頭就這樣闖了進來,因為太過突然,使林雪感覺喘不過氣來,她想用手推著段然卻因為被對方摟著腰貼的更近了。他又開始從林雪的額頭親吻她,然后是眼皮,鼻子,像是虔誠的信徒用手拂過經輪。 他將林雪的毛衣推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了女孩里面的蕾絲邊胸衣,他用手輕輕用手一撥,少女那一對嬌美的乳rou就從胸衣里滑出來,他低頭咬住那如水蜜桃一般顏色粉紅的乳尖,用舌頭不重不輕的撥弄了兩下。 被少年咬住的那一下,林雪整個人都開始發顫,她無力的將手搭在段然肩膀上,從旁看來竟有了幾分欲拒還迎的架勢。 她的身上沒有什么特別的香味,但是胸前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花果香,他只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女孩的身體嬌柔又白嫩,她的rufang形狀也是那種蜜桃般的形狀,他的雙手真實的感覺到面前女孩傳來的溫度,兩人之間的曖昧火熱氣氛就這樣逐漸濃郁。 段然再次吻上林雪的唇,不管不顧的扣開唇關,在她嘴里攪弄。 他親吻著女孩的脖子,一路來到胸前,含住另一邊的rufang,開始舔弄拉扯,直把那原本粉嫩的rutou玩弄的紅腫了起來。 麻癢的快感愈發在體內堆積,林雪雙眼迷離的喘著氣,這回下面真的有了濕意,顯然已經被挑逗的陷入情欲的世界。 段然的嘴上和手上都不閑著,一只手仍舊的攀在她的乳峰上,另一只手卻慢慢游走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