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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沒有一點瑕疵,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白玉,蝴蝶骨很明顯。因為cao干的激烈,沉甸甸跟成熟水蜜桃的rufang隨著他進去的動作不停地搖晃著,胸前嫣紅的rutou也一顫一顫;兩條纖細的長腿不斷的被往柜子前撞,挺翹雪白的臀瓣因為他身體覆蓋,被壓的深陷進去。“唔——”“啊啊??!”蘇心棠眼神迷離,雙手撐著面前的柜子,無意識的抓了幾下,仿佛要抓住點什么,她紅唇不斷張張合合,從里面泄出陣陣浪叫。嬌軟甜膩。啪——啪——啪——佟經年干紅了眼,目光在女人身上循環了一圈之后,速度越發加快,徹底把自己投入欲望的深淵里。最后他加快了動作,在滅頂的感覺來臨之前,他閉上眼睛,俯下身子,跟泄憤似的用牙齒磨了磨女人嬌嫩雪白的后脖頸。蘇心棠趴在柜子上,翹著屁股讓男人艸,后入的姿勢帶來另外一種感覺,再加上新開辟的地點,本來都是很滿意的。但是蘇心棠怎么都沒想到佟經年在射精的關頭居然居然會突然朝著她的后脖頸咬了一下。前面還因為更深的cao入,被guitou重重的頂開花xue最深處而渾身戰栗著,后面就突然感受到呼吸噴灑在脖頸,然后脖子一疼。“你是屬狗的嗎!”蘇心棠當時就瞪大了眼睛,又是震驚又是憤怒,扭頭就想要伸手去撓花男人的臉。她看佟經年是在發神經,之前兩個人zuoai都是中規中矩,就算稍微因為她喜歡玩花樣多了點兒情趣,佟經年也沒有顯現出咬人的毛病啊。這是怎么了,突然獸變了?然后,夾在甬道里的粗漲roubang突然抖了抖,蘇心棠臀部跟甬道都不自覺的夾緊,收縮了起來。她知道一會兒要迎接的是什么——大股大股的guntangjingye從男人冠狀guitou噴涌而出,就像是噴水槍一樣,沖擊力不小,全部都噴灑進女人xiaoxue里,花蕊深處,整整幾分鐘,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沒有一滴遺漏。作者君PS:沒有夸夸,啊,我萎了,仿佛身體被掏空,只有彩虹屁才能拯救,才能粗長(嗯,如果有珠珠,就更好了呢!我瑪麗蘇,一個貪婪又虛榮的女人)擠入浴室脖頸因為男人的撕咬微微發疼,花xue深處的粗長jiba在不斷的噴射著jingye……雙重刺激,讓蘇心棠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曼妙的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十個圓潤小巧的腳趾已經全部蜷縮了起來。還是因為前面趴著的柜子以及身后男人用結實的臂膀托著她,她才不會因為腿軟而癱倒在地上。渾身都軟的不成樣子。蘇心棠面色緋紅,大口的喘息著,胸脯劇烈上下起伏,過了好久這才緩了過來。當然在緩過來之后,蘇心棠不忘記自己還要找佟經年算賬。……兩個人剛才還緊貼的身體現在已經分離了,佟經年把射了精的小佟經年重新放了回去,剛才搞起來的時候,他連衣服都不用脫,扯開皮帶,拉開拉鏈,把小佟經年從內褲中掏出來就行。所以現在蘇心棠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發絲黏在雪腮邊,脖子后面還因為被佟經年咬了一口火辣辣的疼;而始作俑者佟經年衣衫整齊,除了衣服跟褲子有一點褶皺,額前稍微有點薄汗之外,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區別。怎么看怎么風光霽月。蘇心棠:“……”更生氣了。仿佛那個發狂咬人的跟他沒有半點關系一般。她一定要給突然被咬了一口的脖子找回公道。面對著怒氣沖沖的蘇心棠,佟經年也給出了解決方案。“那你咬我,咬回去?!?/br>……蘇心棠當時就笑了。氣笑了。不是這句話怎么有光棍又該死的熟悉。可不是熟悉,蘇心棠想起來了,這話還像是她經常掛在嘴上的,我對你做了XXX,那你也對我XXX啊。之前更是靠著這個格式,把佟經年氣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哪知道他居然也變得這么光棍了。蘇心棠完全不想承認,佟經年是跟自己學會的,而且他是覺得自己不敢咬回去嗎?這還真的冤枉了佟經年。他壓根沒有往要氣蘇心棠的方向想。佟經年當時之所以咬了蘇心棠脖子一口,多少帶了點泄憤的意味。他有點懊惱,也不知道是懊惱自己鬼迷心竅,在面對這些誘惑意志力居然這么薄弱,還是懊惱面前女人身子太好看。反正咬都咬了,佟經年自己也覺得不太合適。那如果蘇心棠想要還回來,也是正常。這些落在蘇心棠眼中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佟經年面無表情的俊臉仿佛在寫著嘲諷:給你機會你敢嗎?蘇心棠:嘿,她還真的敢!“你太高了……”蘇心棠比劃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高差距,確認就算她要咬脖子,還是有很大的難度。“你低一點?!?/br>她保護的很好的牙齒,已經在蓄勢待發了!佟經年順著蘇心棠的意思,擰著眉往下蹲了蹲,那邊蘇心棠在男人蹲下來之后,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后,雙手撐在男人的肩膀處。找準一個位置,上了牙。……蘇心棠咬的完全沒有吝嗇力氣。見了血的那種。甚至蘇心棠覺得自己在叼著一塊rou。當然rou沒有咬下來,不過她確定已經很用力了,口中一股腥甜,蘇心棠去一邊的水龍頭呸呸呸,還偏過臉觀察佟經年的神色。佟經年只是擰著眉,連吃痛聲都沒有一點,捕捉到蘇心棠的目光,開口,“好了?”說完就快速的去關掉鍋。里面本來煮了東西,不過在兩個人zuoai胡鬧的時候早就糊掉了,在空氣中焦糊掉的味道在肆意傳播,佟經年不喜歡這種味道。蘇心棠看著在那邊不停忙活的佟經年,在心里切了一聲。她不信不疼,只能說佟經年太好面子,在死撐著罷了。……咬已經要咬完了,廚房py也已經搞完了,蘇心棠渾身黏糊糊的,決定去洗個澡。見那邊佟經年開始重新搗鼓吃的,她沖著他匯報了一聲,就腳步輕快,噠噠噠的朝著樓上跑去。在跟佟經年發生實質關系,并且連他的臥室都踏入,后面更是逐步在擴展別的zuoai戰場之后,蘇心棠對佟經年整個屋子構造更加了如指掌。她本來也不是一個拘束的性格,用佟經年臥室浴室用的很順手。別的房間也有浴室,不過比起佟經年那邊還是小了一些。有更大更舒服的存在,蘇心棠這個享樂主義者自然要選擇更好的,再說了,她渾身黏糊糊的,還不是佟經年造成的嗎?如果佟經年有異議,蘇心棠就會拿出跟吃飯一樣的說法來,cao的這么透徹,連洗澡都不讓她洗?佟經年這個潔癖者,也會在這些狼虎之言之下敗退了。……女人的腳步聲還響徹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