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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趨勢直直地前行。在roubang的擠壓下滿溢的yin液順著交合處流出,在幾秒后因過快地進出頂撞涂得xiaoxue附近都晶亮。上下兩張嘴都被滿足,在藥物的主宰下,除了快樂少女無法獲得其他的感受。下身的性器挺入時,嘴巴里的roubang也狠狠向喉嚨頂去,在這仿佛會被貫穿的情境下,她居然有種隱晦的期待。就這樣壞掉……也、不是不可以的吧……兩把刀毫無憐惜之意地cao弄著身下可憐的少女,她的肢體被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仿若惡魔的兩人引誘著少女說出禁忌背德的yin語。一切的求饒與眼淚都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直至她的體內被灌滿jingye。直至她臣服于刀劍與yin欲。PO18終無別離日終無別離日-5-【H】終無別離日-5-【H】*燭臺切光忠×女審神者*all嬸*暗黑本丸、囚禁py、R18注意*OOC自上次那件事后已經過了很久。也或許并沒有很久。因為她現在每天都只能窩在這間陰暗又寒冷的房間內,只有她和腕上的鐐銬。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有食物會被定時送來,沒有人會與她交流。孤獨得快要瘋了。“主人想要出去么?”有一天她聽到了這個聲音。少女抬起頭看著開了一條縫的房門。燭臺切、光忠?和她搭話,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來,是試探么?她看著燭臺切金色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些什么,比如——如果她的回答是“是”之后會出現的惡意。但是并沒有。審神者本以為燭臺切是不知情的,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不知道自己與這些刀做了什么事情。因為不知情,所以他才能依舊做出美味可口的飯菜。她會這么想是因為之前有過這樣的一次經歷。燭臺切心思不在此的時候做出的食物簡直無法下咽。然而眼下的情況說明事情并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樣。很有可能本丸里現存的所有刀劍都參與了此次計劃。她垂下眼睛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食物,“你怎么帶我出去呢?”“我帶了鑰匙,”燭臺切苦笑著,“雖然不能讓你離開這里,但出門見見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也是好的?!?/br>“你都好久沒有出門了吧?!?/br>審神者放下碗筷被燭臺切接了過去,“……衣服?!遍L時間沒有說話,她的聲音變得干澀喑啞。“啊,這可真是,”燭臺切仿佛現在才意識到少女沒有衣服穿的事情,他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任何衣物,“如果不嫌棄的話,先穿我的吧?!?/br>燭臺切卸下腰間的本體放在床上,開始除下上身的裝備。審神者抱著膝蓋坐著,這是使她的身體部位最少暴露出來的姿勢。燭臺切的本體就放在床邊,她一伸手就能碰到……不行,她攥了攥拳頭,不行。男人已經脫下了外套,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撫上白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堅實的胸膛。他仿佛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一時間寂靜的室內只有衣物摩擦與呼吸的聲音。男人赤裸著上身拿著襯衣坐在少女身后,“來,伸手?!?/br>像是不明白為什么他的主人不接受他的服侍,燭臺切疑惑地喊了一聲,“主人?”“啊,我忘記了。要先把鎖打開才行?!彼冻鲆粋€充滿歉意的笑容,就像以前不小心做出了難吃的食物時一樣。“咔嚓?!奔毿〉凝X輪轉動音響起,長鏈脫落了。然而審神者的手腕與腳踝上依舊留著鐐銬。少女不解地看著他。“這個……”燭臺切的手指撫摸著鐵環,“你應該清楚的?!备秵噬裉痤^直直地盯著少女。“沒有它,你的靈力就會恢復……”審神者低下了頭。燭臺切像是不愿意再說這個話題,他把襯衫披在少女肩上,“主人?!?/br>少女僵硬著肢體伸出胳膊,被燭臺切扶著輕柔地裹在了柔順的衣物里。襯衣還帶著男人身體的熱度與氣息,雖然感覺有些詭異,但總算是擺脫了赤身裸體的窘境。兩只胳膊都伸進袖子里后,審神者動手開始扣胸前的紐扣。“啊……這可不行?!睜T臺切抓住審神者的手腕,語氣有些懊惱,“請讓我來?!?/br>他把審神者抱在了懷里,兩條長腿也干脆放在床上,把少女牢牢禁錮在自己的雙腿間。付喪神的胳膊從少女的肩膀后伸了出來,他的下巴貼著少女的頸窩,認真地合攏襯衫的兩襟,一顆紐扣一顆紐扣地把少女的軀體遮擋在自己的衣服里。少女穿著明顯不屬于自己的衣服,襯衫的下擺剛好遮住幾天來一直被蹂躪的私處,只要她一彎腰,就能看到那兩片紅腫的rou唇。白色的輕薄衣物也無法遮擋住胸前的兩點殷紅,穿上付喪神的這件襯衫反而顯得更加色氣了。然而審神者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只想離開這間充滿著yin靡的渾濁空氣的屋子。房間外放著她時常穿的拖鞋,這一點倒是記得很清楚啊。少女側過頭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卻見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這不是他該有的表情……笑著,他應該笑著的。然而只是一瞬,審神者就別開了眼睛,大步往庭院里走去。燭臺切在他身后無聲地笑了起來,但絕不是審神者想要看到的笑容。庭院里依舊是來時的空蕩模樣,但已經不是枯敗的情景了。如果不是空無一人,審神者幾乎認為這里和以前完全沒有什么不同。“嗯……真是不該把衣服給你……”燭臺切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穿著我的衣服,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走在前面……”付喪神從身后抱住少女,低頭咬住審神者的耳朵舔舐。大掌直接撩起襯衣下擺,順著少女姣好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上,將那渾圓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向下,直接剝開少女腿間的rou瓣,手指伸進rou縫里摩擦。“光忠……!”事發突然,審神者只來得及叫了一聲付喪神的名字,就被壓倒在草地上。上身穿著的襯衣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它被撩起至胸上,男人的大掌毫不憐惜地揉捏著雪白的乳rou,赤裸的雙腿也被并不柔軟的草尖扎得痛癢。“噓……引來別人就不好了……”付喪神低聲說道,突然雙手用力,直接將襯衣撕開,扣子四散崩到旁邊,隱藏在草莖下。“或者說……其實你也想……?”少女不停掙扎的動作突然僵住,一幕幕屈辱到極點的畫面浮上眼前,連身為神刀的石切丸都尚且如此,面前的這把刀……能避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