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這女人真好干。
8、這女人真好干。
陽光照在長睫毛上,黎秋意醒了,入眼的是男人的睡顏。 祁焱沒走,好像是這個名字。 她慢慢抽出手臂,本來不想弄醒他,可身體的酸疼卻讓她無法抑制地哼出了聲。 嘶...... 盡管聲音很小,可那雙燦若星辰的黑瞳還是緩緩睜開。 對不起祁先生......我...... 祁焱并未責怪她,他看了眼床頭的手表,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 你可以隨意用。 黎秋意愣了愣,尚帶朦朧的睡眼看著他,不敢拿。 夜色的規矩是錢并不直接給到她們手里,她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年,這點事兒還是知道的,她一下子不明白祁焱是什么意思。 拿著,我會和徐楓說,他不會和你要的。 黎秋意點了點頭,她確實很需要錢,黎穎現在病著沒有收入,她的學費和醫藥費,都是拖不得的。 謝謝您。 你應得的。 還有。黎秋意正在穿衣服,停下看他。 沒事了。 莫名其妙的,男人已經進了洗手間。 祁焱洗了個澡,出來時她已經不見了。車子開過兩個路口,看到路邊垂柳下的熟悉身影。 她旁邊是公交站臺,如果不是她正好轉過來,祁焱永遠也不會發現這個人是她。 兩個人兩次見面,她都穿得很妖嬈,臉上的妝容也很夸張??僧斚碌呐⑼耆皇悄莻€樣子,她素著一張臉,容貌昳麗,束著高馬尾,牛仔褲運動鞋,T恤上甚至還帶著卡通的圖案。 背著雙肩背包,就是個普通學生的樣子。 綠燈亮了,她上了一輛公交車,后面有車子在不耐煩地按喇叭,祁焱回神,一腳油門開離了路口。 - 男人驅車來到郊外,一路上從高樓到農田,再到人跡罕至的林間。 后視鏡里多出幾輛車子,他壓低了眉骨,從座椅下抄出一把手槍。 大哥這是去哪? 祁鳴穿得五顏六色,像個野雞,他說話的時候身后的車子也跟了上來,不是一般的轎車,里面坐著好幾個人,手里拿著鋼管和甩鞭,揮在空中撕扯著空氣。 這種東西看著像小流氓才用的,但祁焱沒有掉以輕心,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決不是普通的流氓,手段既變態又殘忍。 祁鳴也看到了他手里的槍,沒恐懼但也沒想在這里動手。幾輛車夾著一輛車,平靜又危機四伏,直接開到一棟外表被青苔裹了一半的房子。 像是黑色童話里的鬼屋。 老爺,要不要...... 不用管。 老者搓著蜜蠟把件,站在頂樓的巨大落地窗前,俯視著腳下的兩個年輕人。 祁焱回來幾個月了,他也很想知道,這兩個孩子哪個才適合繼承祁家。 二哥,我就不客氣了。 祁鳴笑著,抽出三棱匕首朝這祁焱刺過去。他根本沒想給男人反應的機會,尖銳的鋼刃目的地是祁焱的心臟。 祁焱閃身躲開,與他身體相錯而過時反抓住了祁鳴的手肘。祁焱是格斗的專家,他下頜緊繃,虎口用力,捏碎了骨頭。 cao你媽的! 嘖。男人停住甩開的手,嘴還不干凈呢? 幾個耳光落在祁鳴臉上,他養的那些狗都忍不住了,紛紛撲上來要咬人。 老人依然沒讓人阻止,即使周圍的人都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但他站在那里,便壓著他們,看著他的兩個孫子在門前的空地上玩命。 我不需要那么多孩子。 然后整個屋子默然下來。 襯衣左側飛著毛邊,吸收了鮮血的黑襯衣很妖冶。他長眼瞇成細細的線,走進比室外還要寒涼的屋子,神采奕奕的老人已經坐在大廳里,蜜蠟把件反著光。 爺爺。 老者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茶香四溢,朦朧的煙霧中帶著不容違背的強硬,老人淡漠地睨視著祁焱左臂的傷,他心疼不起來,裝不出和藹的樣子,索性就無視。 血滴在地上,祁焱陪著他喝茶。 祁鳴的事,就到這兒吧。 到底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廢了一只手也是夠了。 祁焱背在身側的手驀地攥緊,控制著自己的力量,緊接著放開,淡淡道:只要他不在找我的麻煩。 嗯,我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 - 晚上,祁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他赤裸著上身,左臂包著紗布,坐在黑暗里,俊顏被手機屏幕的光芒照得時明時暗。 視頻里的曖昧火熱與他周圍的冷寂全然不同,視頻是從房頂上的監視器里拍的,那張汗淚交融的小臉偶爾出現,上面有著興奮的酡紅,她在他身下綻放,檀口隨著他的挺動哀叫,隱忍又無法克制。 男人食指抵著打火機,心里想著,這女人真好干。 解開褲帶,手伸進內褲里擼了幾下大物,它已經很精神,硬得難以置信。 畫面里的黎秋意被他側了過來,兩個雪白的綿峰大而飽滿,垂在床上被他插得不住晃蕩,光是看到就感覺應該能裝不少奶水。 而后他舔了舔唇,準備去找她。 因為渴了。 分割線 本來周二休息的,突然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