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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 我在鹿與思懷里費力地擰轉身體,面朝著著她,仰臉沖她輕笑。 我現在,不是對著你一個人sao嗎~ 說完,我墊起腳,抬著下巴作勢去吻她,但被鹿與思側首避開了。 我心下失落,面上卻掩飾得極好,依舊笑吟吟的。 沒辦法,直女,就是這樣的。 肯和我上床,可以和我zuoai,能滿足我各種羞恥py的詭異性癖,就是沒辦法和我接吻。 據說這在她們直女里,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叫什么閨蜜之間互相幫忙解決生理需求的慰藉? 我家和她家隔得不遠,打小雖不在同一處玩耍,但時常能遇到。 再加上從小到大同級,偶爾同班,想說不熟都很難。更何況,她品學兼優,家人之間也相熟,我媽沒少勞煩她去我家幫我補習。 勉勉強強,應該算得上是閨蜜吧 你好了嗎?好了我們回去。 她總是這樣,從小到大一貫如此。只有對我是冷冰冰的,連軟話都不肯說上半句。 在老師家長面前,那個刻苦謙遜的好學生、禮貌討喜的好孩子,仿佛是另外一個人。 眨了眨眼,我輕輕地伸手攀上她的肩頭,虛虛地環抱住她的肩背。 我輕聲嘆氣,望著她清亮眸子正映射出我的臉,然后閉上了眼睛。 鄒昭不會這么問我。他會迫不及待地抱我吻我,把我頂在門板上,用力cao我,jiba一下一下地鑿,在我經歷排尿后的空虛腹腔內不停灌精,讓我做他的rou便器 我有病,鹿與思也不見得有多正常。這話,是她最喜歡聽的。 她就愛聽我瞎纏亂造和鄒昭之間莫須有的情事,說得越臟,她越興奮。 每次只要被我三言兩語一激,她的情緒就會被完全調配,高漲到極點。 仿佛在我的話里,和鄒昭zuoai的人,不是我,而會是她。 她在透過我的話,窺探鄒昭的性癖。反正我是這么認為的。 她還會因為和鄒昭上床的人是我,對我進行報復。語言上的羞辱,或者身體上的懲罰。 樂此不疲。 我再度睜開眼,她原本清涼的眸子變得緋紅,眼眶里漸漸凝出血絲,呼吸變得又粗又重。 看,這就是我的狗,雖然不聽話,但我想讓她往東,她就不會往西。 白伊,你就這么欠cao?她怒斥我,聲音都在抖。 我只回她淺笑。 思思,你不能給我,我就去找鄒昭。雖然我不喜歡他,但還享受和他zuoai的感覺~誰讓我有性癮呢? 我可不要別的男生,其他男生那么臟,哪里有鄒昭干凈? 已經做了那么多次,他的jiba顏色還是又淺又白,完全勃起的時候,只有guitou是紫紅的,別提有多好看了呃 我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呼吸驟停。鹿與思一手緊緊扼住我的喉嚨,把我抵在墻上,目眥欲裂。 我的背抵著墻上,卻不得不因為水箱和馬桶的位置,向前頂著抬高腰部。 連一點前戲都沒有,鹿與思另一只手擅自探向我光潔的陰戶,并著中指和無名指,狠狠頂了進來。 雖然不是特別疼,但還是酸澀得讓我忍不住齜牙。 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