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被帶回他家
喝醉了被帶回他家
西餐廳 哈,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靚。 鄺希翎和徐芷蕾一進包廂,在里面等著的劉英就發出感嘆。 我剛剛見到她,也這么說。徐芷蕾去診所接鄺希翎時,第一句話也是這句。 她們三人從高中便認識,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劉英剛繼承了父親的雜志社,徐芷蕾則是警隊之花。 什么呀,我不一直都這樣嗎?鄺希翎坐下來,拿起水杯抿上一口,剛才在診室也沒機會喝水。 你今天穿裙子了,好像快十年沒見你穿裙子,看來最近你和Jaxson感情不錯。徐芷蕾一臉八卦,而劉英聽她這么說反而有些不認同。 是嗎?鄺希翎不可置否。 發型也換了,滿臉紅粉花飛的,一看就是蜜戀中。徐芷蕾繼續觀察她說道。 有這么夸張嗎?侍者進來放下一瓶紅酒,鄺希翎伸手拿起紅酒給她們倒上一杯。 我收到風,Jaxson在法國F.K.E.B訂了條十幾萬的藍寶石手鏈,我想就是你手上戴著這條咯嗬?劉英看到鄺希翎手腕上的那條星光璀璨的藍寶石手鏈,心里也在求證某些東西。 這你都知道?徐芷蕾剛想說鄺希翎手上的手鏈是不是何啟杰送的,劉英就先開口了。 我做哪一行的?肯定收到風啊!劉英對徐芷蕾翻了個白眼。 鄺希翎坐在旁邊,臉瞬間白了,好在她倆在互翻白眼,沒注意到她,趕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腦子里飛速地閃過N個理由又被她否決。 這條手鏈,是楚郁離開之前給她戴上的,剛剛走得急她都沒來得及脫下,現在被這倆「八卦精」發現了,該怎么解釋好呢,她倆可不好唬弄。 紅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想起與楚郁下午在診室里的事就更煩悶,還未上菜大半瓶酒就被她一個人干掉了。 好啦,你別喝這么多。 沒事,今天見到你們,我高興。鄺希翎不聽勸依然一杯接一杯地喝,腦子里不斷閃現與楚郁的吻,那個只是兩唇相貼的吻。 一場姐妹,別說不提醒你,袁曉婕可不簡單。 那姣婆(sao貨),見著個男的都能放電。 怎么,她對著你心里面那位放電嗎?劉英和徐芷蕾在嘰嘰喳喳的說八卦,不過鄺希翎卻沒心思聽。 不知是否酒精的作用,鄺希翎已經開始有些恍惚,但有些事情她就是想不明白。 為何未婚夫的吻讓她惡心,楚郁的吻卻讓她有些 回味呢? 心煩的抓一把頭發,又喝一杯。 Heily ,你吃些菜,別空著肚子喝酒。徐芷蕾看她猛喝酒不吃菜,這都已經開第二瓶了,雖然紅酒不比白酒烈,但喝多了也會醉。 沒事~白凈的臉蛋上已經浮上一片潮紅,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醉意。 一頓飯下來,鄺希翎一個人干掉了一瓶半的紅酒,起來的時候一陣暈眩,然而她堅持不讓倆人送她回去。 你醉了,今晚怎么喝這么多,我們先送你回去吧劉英說道。 我找Jaxson,讓他過來。 不用不用,我沒醉。鄺希翎擺擺手,她還不想回去,更不想見到何啟杰,此時此刻的她更想一個人找個地方繼續喝。 一瓶半的紅酒對她來說不算什么,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任晚風吹得她有些頭疼,車來車往,路人匆匆走過,H城的夜景數一數二,無數的大廈燈光璀璨。 穿高跟鞋走路,真的很疼。 這雙高跟鞋漂亮貴氣,可穿上腳一點都不舒服。 明明不舒服,為何還要穿呢? 腳背已經勒出了紅痕,腳跟已經摩擦出水泡,每走一步都是錐心的疼,她很想一甩腳把鞋子踢飛,若是可以她倒是想把鞋子直接甩進海里。 就如同,她和何啟杰的婚事。 何啟杰不適合自己,倆人也沒有共同的愛好,也沒有共同的話題,只是因為交易而綁在一起,何氏需要她父親的研究,所以即便她古板無趣,何啟杰在她面前也會裝深情,扮體貼。而父親的研究需要資金,即使她知道何啟杰在外面有好幾個情人,也能裝作看不見,不知道。 虛偽得,連自己的姐妹也騙。 騙得她們以為她鄺希翎是個純情正經的人,騙得她們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騙得她們明明知道何啟杰和袁曉婕的關系,還要拐彎抹角地來提醒她,就是怕刺激到她。 殊不知,表面端莊正經的她,已經和別的男人,做了些不為人知的事。 你怎么在這,喝酒了? 依在欄桿上吹著海風歇腳,突然背后傳來一把熟悉的男聲,沉穩而疏遠,鄺希翎立刻回身,男人已經在身前。 ??!鄺希翎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與男人拉開距離,可她忘記了后面就是欄桿,再后面就是波濤滾滾的海水,直接撞上欄桿,好巧不巧地高跟鞋細跟卡在街磚縫隙上。 楚郁立刻抓住她胳膊,把人扯到自己懷里,免得她翻到海里去了。 謝謝。站穩之后,鄺希翎把他推開,又被他扯回懷里,掙扎幾下掙不開他的懷抱,她雙腳累死了,可沒半點心思跟他搞曖昧,請自重一些,楚先生。 Dr.kwang,這里是海灣廣場,指不定周圍有多少長槍短炮,如果你不想明天八卦頭條是你和我在海邊偷情的話,你最好把自己的臉藏好了。把鄺希翎緊緊地圈在懷里,不讓她掙脫。 那不該,是你快滾開嗎? 我送你回去。說著楚郁直接把人橫抱起來,鄺希翎立刻把臉往他身上藏,長腿走個幾步就到了座駕旁,林家成已經站在車旁,為他們打開車門。 被楚郁塞進了車里,不待她掙扎,楚郁已經幫她系上了安全帶也上了車,揚揚手讓阿成開車。 車開得很平穩,可喝了酒又吹了風的鄺希翎,后勁完全上來了,頭在隱隱作痛,人也暈暈沉沉的,根本沒在意車并不是往自己家的方向駛去,就連楚郁并沒有問她住哪的這個問題也被她忽略了。 忽然左手被溫熱的手掌所包裹,鄺希翎側臉去看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雙目緊閉,如雕琢般的俊臉不知深淺。 冷靜沉穩,儒雅也疏遠。 鄺希翎抽回手,不想被他牽著。 我喝了酒。楚郁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連眼都沒睜開。 那又怎樣。喝了酒的又不止他一個。 在我性致起之前,我奉勸你,安靜一點。 鄺希翎消停了,任他牽著自己的手,瞄他幾眼又賭氣地看著窗外,車子已經離開鬧區往富人區半山別墅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