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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緊抿著唇,看著那鏈子緩緩降下來,然后他拎起駱駱的雙臂舉高,將那手腕塞進了鐵鏈下端的圓環里。圓環收緊了一些,鐵制的圓環觸膚冰冷,內側有細密的尖刺,駱駱被刺了一下,疼得直吸氣,努力找好平衡才能把手腕維持在中間位置。封易眼神森冷,注視著她,又慢慢將鏈子升高幾分,駱駱幾乎被迫吊起來,只能將將用腳尖點地。做完這一切,封易才平緩下來,他的手貼上發白的小臉上,然后指尖緩緩滑下,似有留戀地觸碰她的下巴:“你可真能折騰,”他緩緩吐出一口氣:“那好啊,我陪你折騰?!?/br>駱駱費力的踮著腳,絲毫不敢動,但手腕手腕不可抑制的被內刺刮滑,尖銳的疼一道一道傳過來,駱駱緊緊咬唇幾乎絕望,也不敢看他,眼淚不可抑制的啪嗒落下來。封易也不再說話,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一滴淚水滑下來,他就用手指拭去。他一動駱駱就一抖,手腕尖銳的跳痛,淚水不自覺越流越多,漸漸地打濕了封易的全部手掌,他改用手去接那些掛在下巴上的淚珠,一滴也不肯浪費,表情愉悅,像是某種游戲。駱駱一直踮著腳,稍一落低手腕就會被狠狠刺扎,她絲毫不敢松力,雙腳抽筋又開始發麻,幾乎感覺不到是自己的。駱駱終于微掙扭開臉,手腕被狠狠一刺,她倒吸一口氣,聲音發抖:“我就是很想回家,都快想瘋了,我這一個月一直都在想,我要怎樣才可以離開……可我到底還是出不去?!?/br>封易把她的臉又強轉回來,駱駱抬頭,她滿臉都是淚和冷汗,十分狼狽,可她終于敢看著他的眼睛:“我已經失蹤一個月了,我的家里都亂套了,mama肯定都急出病了……她只有我這一個女兒,從小到大她對我特別好,她知道我現在這樣會有多難過……只有她會心疼我的……可我連自己還活著都沒法告訴她……我真的很想我的mama,我想回家,你就不能行行好放我走么……”她的淚水嗆進嗓子里,不由咳嗽起來,手腕又被狠狠刺了一下,她疼得劇烈一抖,臉色一下子白了。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目錄364夜六.六.封易不發一語,看她自己折騰。“我要在這里呆多久,我不知道,我還可以離開么,我不知道,我不想我的國家終于找到我的時候,只看見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我mama辛辛苦苦把我養大,省吃儉用都要給我買最好的東西,我從小連打罵都沒挨過,是你把我綁到這里來的,我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要被你這么對待……”“是啊,你沒做錯什么……”封易將手滑到她的肩上,然后將她整個人狠狠向下壓,臉色瞬間沉冷:“你剛才,是在向我開槍,”駱駱被迫雙腳落地,換來的是手腕被貫穿撕扯一般的疼痛,那一瞬駱駱呼吸暫停,眼前一虛,耳邊似乎聽到皮rou被刺穿的聲音。劇烈的銳痛在她的眼睛放大成絕望,她聲音虛飄,一字一句都是顫抖的艱難的:“我沒有想向你開槍的……不管你信不信,我一點也不想,我是太害怕了……我一直膽子小,又怕疼,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封易笑了一下,手掌離開她的肩隔著鐵環和她雙手交握,兩具身子緊緊貼在一起,似是姿態親密。他把她的雙手腕拉高一點,虛虛離開那些內刺,瞬間有溫熱的血順著傷口流出來。他開口道:“你別總是一副無辜的樣子,耍小聰明,又自討苦吃?!彼碜映烽_一點,感受到對方身子虛弱發抖,軟在他的身上,他的聲音放的很低:“在這里,沒人跟你談公平,你多活一秒就已經賺一秒了?!?/br>駱駱疼得眼前發虛,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手腕,她又很怕封易松手,她根本毫無力氣再踮起雙腳。疼痛太過煎熬,她的聲音發緊發?。骸澳銥槭裁床粴⒘宋??!?/br>“是啊,是要殺你的,”封易音色平靜:“但這是之后的事情?!?/br>他的手突然放開,然后整個人抽離。駱駱掙扎了一下,她痛的渾身發軟,根本沒有力氣踮腳支撐起身子,只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腕間跳動脈搏似乎將鐵刺的冰冷帶到全身,已經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她整個人挑在那里,像是掛在竿頭軟軟的破敗的旗子,任風蹂躪無處安息。“很疼是么?都是冷汗,”男人的氣息吞吐在她的耳際:“可是這里還是熱的,這里也是?!?/br>他的手開始輕輕游走,微硬的牛仔褲,溫軟的皮膚,痛苦的喘息和表情,求饒認錯的聲音,配上眼前的人,都是樂章。封易覺得心情很平靜,他并沒有生氣,只是想索取??伤牡桌飬s深知并不是這樣,到后來他完全聽不見眼前人的聲音了,看不見她的狀態,只是滑過她大腿光滑的肌膚,然后不停托起她下滑的身子。這具身子是熱的,是軟的,是他想緊緊擁住完全占據的。他覺得自己并不是平靜,而是太憤怒,他不是憤怒于一個玩具的逃離背棄,而是憤怒于她的離開,憤怒于她舉槍的那一刻。他想,當時自己的槍真的射向她就好了,又或者,當時她開槍的瞬間是有子彈的就好了。一切就都好了。他其實是喜歡看她的笑容的,無論是討好的笑容還是刻意的微笑,都是好的。她的痛苦并不令他好過,一點也不,最后的一刻,他才這樣發現。他喘息了一會兒撤離身子,久久后抬頭,眼前的一切才重新聚焦清晰。她眼睛緊閉,不再有動靜,像瀕臨干涸無力撲騰的魚。由于剛才掙扎的厲害,內刺扎的更狠,幾乎嵌進肌膚里,手腕有大股大股的血順著胳膊流下來,濃郁的,鮮紅的,是一種最新鮮妖嬈的絕望。那些血珠落到她的額頭上臉頰上,比起那些干涸汗水淚水,更像是絕望的哭泣。封易不由伸手試了一下她的鼻息,然后微微松氣。他突然覺得很空,甚至有點呼吸困難,但他知道該做什么。他轉身出門,拿了一把刀回來,將那刀比在她的脖子上,他想,不能留下她了,這樣本來已是錯誤。她的脖子細白,掛著一道淌下來的鮮血,十分刺目,他轉而把刀比在她的胸口,那里是溫暖跳動著的,頓了一會,他終是將刀狠狠棄在地上。他想,如果有槍就好了,扣下扳機一定會容易的多,可剛才的四顆子彈已經打完了。他恨恨地想,我為什么不備著一把槍呢。他撿起刀走了出去,不愿再看那個人。他想,誰讓我沒有槍呢,沒槍就算了吧,他甚至松了口氣,但內心卻深知不是這樣。他知道,自己完了。封易一路走到花房,滿室的報警鈴聲還在作響。封易沉默地站定,呆了一會兒,終于發現自己其實有事可做,于是他打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