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不安
三人走到病房外。 沃爾克少將身體如何,恢復的概率有多大?達蒙少校非常友好親切地笑。明醫生不需要擔心,實話實說就好,沒有人能強迫你改口的。 他一副鼓勵的樣子,仿佛明憂真的被新進派威脅了不能說實話似的。 少將情況穩定,移植手術按預期時間進行。 明憂的公事公辦肯定不夠,達蒙少校希望她說的可不止這些。 那就好、那就好。他松了口氣,似乎真的很為沃爾克擔心。只是不知,多次移植手術以后,少將是否還會恢復如初?他畢竟是有重責在身的職業軍人,如果因勉強而落下終身的疾病,那就太可惜了。 明憂可不關心兩個派系之間的彎彎繞繞,皺著眉,冷冷道:我身為主治醫生,會密切關注病人的情況,達蒙少校放心。 看她似乎被自己半質疑的話惹毛了,他暗罵人才就是不好伺候,陪著笑臉道歉。 以目前的醫學技術,移植后遺癥的確只有百分之五的幾率。沉默寡言的烏格特少將突然開口,他的聲音很有沙粒感,令人一聽難忘。但是沃爾克不止是要換腎,據我所知,他現在沒一個器官是好的。 沃爾克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又在醫院,有點能力的人就能調到他的病例,身體情況被人所知也無可厚非。 他之前就換過了肺,但是腎負荷不了長期的折磨,一只的功能減退了許多。 不過這本來就在計劃之中,不值得驚慌。 沃爾克少將是alpha,體質本就異于常人,后遺癥很容易就能消化。明憂開口道,她態度不冷不硬,面對強勢的a也毫無懼色,也對,信息素對她不具有壓迫作用。目前只會移植必要的地方,少將身上其他器官尚運作良好,不急著動手術。 烏格特頓了頓,轉而提道:聽聞醫生你在研究一項生物機械化的項目? 明憂暗叫不好,恐怕這才是他的目的。 不知閣下從哪里聽見這個傳聞?她試圖打太極。 是假的嗎? 論文都寫好提交上去,就差實際cao作了,賴賬明顯沒用,硬著頭皮搖了搖頭。 等醫生來聯盟國,不知是否可以抽出時間,有一件事情找你商量。烏格特少將微微一笑。方便留聯系方式嗎? 她也知道自己那個方案提出來,總要惹人眼球的,最終還是給了自己的名片。 到了晚間,明憂回到辦公室,剛脫下白大褂,禮節性的敲門聲后,斯明英俊挺拔的身影走進來,下班了? 這還是昨晚之后第一次見面,她有些尷尬,半響才點頭。 去吃飯。斯明走過來,為她披上架子上的風衣。 他的動作很順手、很流暢,仿佛已經做過千百萬遍,低下頭在她耳后落下一吻。聞到她身上漫溢出來的、屬于自己的信息素,心中一股心滿意足。 餐廳是東國年輕人愛去的中高檔餐廳,類似于西餐,吃海鮮。 不像是斯明會來的地方。 他是外國人,職業軍人,肅穆嚴謹,從不懈怠自己的工作,出入這種時髦浪漫的約會場所更不符合他冷硬的氣質。 等等...... 明憂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我們來這里是...... 約會。男alpha很坦然地回答,低頭看菜單,根本沒在意她的遲疑。 ......在他心目中,已經是永久標記的關系了,自然是情侶了,出來約會的確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斯明知道她的忌口,點的菜式都符合她的胃口,蟹腿也拆好放到明憂眼前的盤子里。她算是貴族家里長大,小的時候仆人也這樣伺候過,但是他做起來不一樣,是一種親昵的貼心。 心中突的一哽,隱約浮上愧疚。 她能感受到斯明的歡喜和在意,可是她生不出同等的感情。 保留著前世的記憶讓她遲遲難以融入,更何況發現自己的身體情況后,明憂就打定主意單身一輩子,心態根本無法轉變過來。 歉疚的心情一直持續著,等他隱晦暗示一起過夜的信號時,一時不忍拒絕,半推半就地開了頂樓酒店的套房。 半個肩膀的距離被急速拉近,明憂被按在門上,承受著男alpha急切的親吻和來勢洶洶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