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
嬌嬌
夏澤這次在林小桃的院子呆了五天,前些時候還會像模像樣地陪她練劍拆招,到了后幾日,光陰盡在輕紗暖帳里流逝。 青年劍客重欲,手段層出不窮,把小桃折騰得舉手投足都沁出一股子糜爛味道。 她撅起屁股揉自己rufang的樣子像一個久經風月的妓女,偏偏含著淚珠子求饒又是一張純真無邪的臉。 陽東地境的初春,清晨有些濕冷。 小桃醒得早,她裹著被子一絲不掛地趴在男人溫暖的胸膛上,半睜著尚有睡意的桃花眼,看向朝陽灑進窗臺的一束澄澄沐光。 她盯著那兒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不一會兒看得眼皮子發痛,轉過頭便將小臉埋進夏澤的肩膀。這一遭動來動去,小姑娘的瞌睡也徹底消失了,她耐不住干躺在床榻的寂寞,又將所有注意力放在身旁男子的身上。 男人平躺著呼吸輕緩,大約還在睡眠,緊閉的雙眼下是長睫印出的一小片陰影。小桃起了玩性,忍不住用手指戳戳他的睫毛、蹭蹭他的嘴唇,她玩得專注,也順道在心中描繪清楚了他的容顏。 誠然,這混蛋是一個長相俊朗的好看男人。他平日多數時候眉目凌厲,睡著了便多了一絲讓人親近的柔和,雖然沒什么血色的薄唇總是抿著,但下作的時候卻意外的誘人。 連日充斥著嬌喘yin聲的小屋子難得靜謐,小桃一個人看著看著就打了個哈欠,她將腿架在夏澤身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趁著困意沉沉睡去。 待小姑娘的氣息變得悠長沉穩,身下的男人才緩緩睜開雙目。他是習武之人,常年在江湖混跡刀口舔血,睡眠極淺,一丁點風吹草動都能察覺,小姑娘醒后的動作他全都清楚,他沉溺在這樣的溫存里,不忍打破。 夏澤垂首在小桃的眉心輕輕一吻,手里將她又攬緊了些。在這樣安靜的煦煦春日里欣賞小姑娘懵懂的睡顏,是一件令人滿足、又消磨劍客劍心的罪事。 可他甘心認罪,也情愿受罰。 再次睡醒已經是晌午的事了。 小桃骨頭懶,赤裸著身子嬌嬌軟軟地喊阿澤給她穿衣服。夏澤才把她的褻衣洗好晾起,又將買來的吃食一一盛在桌上,忙得不可開交,聞言眼神都不給地說了一句,嬌氣。 也不知到底在折騰誰,小姑娘坐在榻上,光溜溜地凍在沁滿涼意的風里,不說話了。 這樣的嬌氣是被夏澤慣出來的,無傷大雅的情趣罷了,男子挑眉,丟下手頭的事情來榻前抱她。 親親摟摟了好一陣,男人翻出一套作工精巧的嶄新衣裙為她套上,穿到褻褲時,小姑娘抬起圓圓潤潤的清澈眼瞳問他,你今天不要了嗎? 夏澤動作一頓,盯著她神色認真的小臉,擰了一把她大腿內側的軟rou,磁性的男聲帶著笑意罵她。 sao貨。 這問題有顯而易見的答案,那條干凈的褻褲被丟到一旁作罷。 一套衣裙拉拉扯扯穿了許久,小姑娘事兒多,一會兒嫌肚兜綁得太緊,一會兒怪無中生有的線頭磨人,抱她下床穿鞋子時,雙腳已經涼透了。 夏澤無法,又運起內力握住白白嫩嫩的小腳為她生暖,粗礫的掌心擱在腳心摩挲,逗得小姑娘銀鈴般的少女歡聲散落一地。 伺候完穿衣洗漱,吃飯也還得哄著。小姑娘不愛吃飯,整日吃些零嘴,后來夏澤控制了飯前飯后的零嘴用度,小姑娘卻更鬧騰了。 哄也哄不聽,可不吃飯怎么行呢?思來想去,既然軟的不行就只能扳著臉嚇唬她了。 青年劍客在武林中威名遠盛,笑是多情君子,長劍在手便是江湖無情客。取人性命只在一息之間,一劍封喉,提起飄搖劍夏澤這個名字,偌大江湖誰不忌憚三分? 然而即便如此,偏偏在這方窄窄的深庭小院里,就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女子,才不怕他勞什子飄搖劍。 但凡夏澤稍稍給了臉色,放下碗筷的聲音大了一點、吵著小姑娘的耳朵了,她立馬就能蜷在男人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就是不想吃嘛,你在我肚子里射了那么多,肚子被jingye漲滿了,我吃不下飯! 老混賬,只知道欺負我! 說了不想吃飯還要逼我! 老混賬老混賬! 啜泣與咒罵混雜在一起,小桃口不擇言,嚷得不知羞恥而理直氣壯,肩膀都哭得一抖一抖的。夏澤可裝不下去黑臉了,他把小人兒整個圈在懷里拍拍背脊替她順氣,強硬的話語被堵在喉嚨,變成一段段無可奈何的條件交換。 乖乖,我的小桃兒,你若是把這碗蓮藕湯喝了,我就把一葦行的輕功口訣背給你,好不好? 荒北的日月雙刃很適合女子修習,小桃兒想學嗎? 蜀中唐門的追星弩小巧精致,女兒家用來防身再適合不過,乖乖把這口飯吃了我就替你尋來,好嗎? 一連串武功秘籍神兵利器的名字從夏澤嘴里而出,小桃被吸引了注意力,她摳著手指,勉強就著男人喂飯的勺子咽下幾口吃食。 淚珠子淌過的淚痕還沒干,小姑娘反復無常的性格立刻體現出了好處,她吸了吸鼻子,嘴巴嚼著菜肴含糊不清地說道:那你等一下就把武功謄寫給我哦,東西下次帶給我。 好,都好。 來,乖乖,再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