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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沉迷于這種變態的性交,沉迷于一個強jian犯的插入。回書本頁下一章八點鐘的建筑工地7點鐘,鬧鐘準時響起。睜開眼,聞景發現自己趴在床上,身體大剌剌的暴露著在空氣中,沒蓋被子。思緒又一瞬間抽離?;貞浧鹱蛲沓嗦愕寞偪?,她不禁頭痛,怎么又鬼迷心竅的和這個強jian犯發生了關系?在浴室洗澡的時候,聞景頭腦昏昏沉沉的,有點感冒的前兆,身子也是酸軟得很。早飯來不及吃,隨手抓了面包出門。公司位于的寫字樓步行大約10分鐘就到,聞景家門口的這條春江路從7月份開始修路,亂糟糟的影響步頻,只好從小區前面的工地繞行。這是個在建的寫字樓,由瑞盛集團開發,斷斷續續動工了有小半年。之前聽鄰居說大概36層,會把小區前面的海景擋的嚴嚴實實。工地側面有條筆直的小道,穿過去就快到公司了。8點鐘,工人都在干活,這里安靜極了。“恁昨個又上哪去了?二順那喪門東西叫耍牌恁怎木來?”一個尖細cao著方言的聲音從頭頂二樓傳來。空氣中沉默了兩秒鐘。另一道男聲中帶笑:“恁管那多咋!老子隨便逛逛還得匯報?”聞景愣了下,頓住腳。這聲音,有點熟悉。很像……那人。聞景仰頭看過去,二樓還沒有砌圍墻,從下面可以一眼望到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站在緊貼邊緣的空曠處,中等偏上的個頭,背對著她,左手夾根煙,磕了磕墻壁。胳膊動作時,上身的工字背心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腰部線條。他對面的那人看著年紀很大了,不高,笑的樸實。兩個人都很黑,一看就是經常暴曬的人。“cao??!不是吧,工錢他媽領幾個子兒啊,恁小子還叫雞!”矮個男人不知道為什么認準了這點,又說了兩句哄笑他的話。聞景只是盯著那稍微高些的男人。誰知,矮個子低頭彈煙灰時,恰好和她的眼神撞了個正著!感受到他的視線,那人回過身來,一臉好奇的望過來。聞景頓時感到慌張,沒敢多看,cao著小步子跑了。路堃瞇了瞇眼,又使勁吸了口煙,仍緊盯那女人的背影。“咋了么?看呆了?”老四抬手在他晚上晃晃,又接著壞笑:“這嫚兒真漂亮滴很,是不比你昨個那漂亮?”他只罵了句臟話:“cao恁娘,管你吊毛事!”兩人笑笑罵罵回去干活。這邊,聞景還沒回過神,仿佛飄著一樣到了寫字樓,又飄著一樣坐電梯到17樓。律所這個點人基本都到齊,聞景將將準時。早上有個例會,隔壁辦公桌的喬蔚叫她一同去開會。律所老大有兩個,一個負責拉案子,一個負責訴訟。季然在上面分析著案子的勝訴率,又動員了一番。半個小時時間,聞景都在外側后排放空。今早那個男人的聲音,與那人真的很像,但是比他又有點不同。他的聲音總有種顆粒感,是輕輕的,偏低沉沙啞,像是缺水那樣。而工地那個人,嗓音更有力一點。他cao聞景時,向來直接把她壓在床上,從背后強硬的進去,聞景從沒看過他一星半點的樣貌。只知道他應是相對壯碩的,她的身高至少到他鎖骨處。剛剛逃的太急,那人的樣子只看了個隱約。他眉毛濃黑,膚色比小麥色還要深一號。眼睛直視著聞景,奕奕有神。只是個令人感到舒服的長相,談不上帥。回身時,嘴上銜了根煙,微抿。五官模糊在清早的煙霧中。怎配快樂?路堃也是一天心不在焉,干干停停的,只搭了半數的支撐架,經理來巡視的時候,將他好一個罵。得虧這個時候木工不太好找,還要求會看圖紙,經理只能一個勁的言語警告,但是不會開掉他。路堃點頭哈腰的跟著經理道歉,大高個的男人在矮胖的中年男人前毫無尊嚴。他倒是看得開,畢竟現在真挺缺錢,說什么都需要保住這工作。他從路家村出來有三四年了,以前一直在虹城一個木材加工廠子里做普通木工,收入雖少,貴在穩定,每月還能往家里寄個大頭。用錢的地方太多,多方壓力下實在是熬不住了。母親年初診斷出來糖尿病,需要長期注射胰島素,家里的地又因為十年一遇的旱災收成很不好,這才出來托一個村的老四在工地謀了個活。瑞盛集團是虹城很大的開發商,包吃住外,一個月開的比在廠子里多不少。建筑工地靠著馬路的門側有五六個二層活動板房,一個里面能塞許多上下鋪,作為宿舍居住。今天下了工領了盒飯,路堃沒搭理老四和柱子他們打牌的邀請,徑直回了宿舍。他一進去就脫掉工字背心,只著內褲,在床下扯出來個水盆,走到后院沖澡。夏天太熱,直接拿著水管向身上澆。涼水呲在身上,沁的整個身體舒爽了,緊繃一天的肌rou終于放松下來,水珠劃過胸前背后,劃過大大小小的疤痕,沒入內褲,下面鼓起的一大團漸漸歇了下去。打了個肥皂,搓搓頭發和身體,路堃將內褲接著水池隨便一洗,就出來了。工地即使用水管在木頭房里洗澡,也要排隊,后面的工友已經有急著催促的。洗干凈后終于渾身輕松,路堃拿著盒飯爬上床開吃。一葷一素一飯,看起來油膩膩的,搞得人一陣反胃。但是胃已經餓的不停在叫囂,隱隱約約有點疼,路堃也顧不得那些了,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吃完飯他坐上鋪抽顆煙,雙腿耷拉下去,晃晃悠悠。他想起早上見到的那女人。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清楚的,在天這么亮的時候見到她。一雙圓圓的眼睛與他對視時驚的像小鹿,慌不著調的跑走,也充滿傻氣。不是半年前第一次在宿舍里看到窗外與人說話的她那樣輕松自在。和夜晚嫵媚誘人的她實在不同,和床上嬌嬌哭泣的她也不太相同。路家村太窮,很少有大學生走出來,最頂頂出息的,也是在虹城做生意的山哥那幾個人,他們不太看重學歷,更看重你每個月寄回家里多少錢。路堃也不例外。他算是“有文化”,理科上有點小天賦,從小就是老師夸贊的對象。但是15歲時繼母生了弟弟,實在無法負擔他,讀到高二還是輟學了。面對終年沉默寡言的父親,表面溫和的繼母,嗷嗷待哺的弟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