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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沈淵近期常穿的休閑鞋,連腳底都還沾著剛剛小雨后的濕意。簡晚驚得下意識直起腰——沈淵在房內!心跳咚咚加速,她佯裝鎮定離開玄關,逐一打開房間查看,都沒見到人。大概他又躲在主臥那里,儲物架墻后她的私人收藏室。簡晚非常后悔來之前沒問他一下,一個多星期以來他其實每天都會發消息問候,只是她為減少不必要的交流都沒回。她僥幸地以為他說最近會忙是在蘇市忙,他們不會見面,事實證明她果然是僥幸。晚上是不能讓丈夫睡主臥了,可要怎么說服?簡晚壓根不會想到,此刻宋堯在洗手間就和沈淵撞上了。64、一心兩用微H(沈宋再度交鋒)彼時沈淵正赤裸著上身搓洗面奶,面部被打出細膩的泡沫。宋堯看到他腳步微頓,面不改色關門,寬衣解帶,一點點露出精壯的肌rou。沈淵對于這位識時務的情敵打心眼里尊重,特地停下手中動作,為打擾宋堯的私人生活致歉,說會盡快推動他們離婚事宜,所有精神損失他會竭力補償。宋堯循聲瞟了眼,這張臉即便糊滿泡沫也相當養眼,擅用眼神交流又充滿親和力,再加上在專業領域獲得的成就,內外兼修,的確有把女人迷得神魂顛倒的本事。可惜無恥到奪妻。“客氣?!?/br>宋堯赤裸進入淋浴隔間。沈淵知曉宋堯素來待人冷淡,也沒在意那語氣,把臉上的泡沫洗凈自行到浴池的簾子后回避,完全沒注意宋堯后背屬于女人的抓痕。過了十分鐘,花灑聲停止。然后是刷牙洗臉,剃須刀清理下巴的聲音。沈淵耐心地靠在墻面閉目養神,待宋堯開門出去,他稍稍變了下姿勢,準備等人睡下再去突襲抱抱妻子。一個多星期連軸轉的工作,只有這里才讓他有歸巢的安定感。主臥門突然砰的一聲被關上。沈淵睜眼,隱約聽到什么窸窣聲,又不大真切。等了一會兒,模糊的空氣振動讓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安,赤著腳一點點靠近主衛門口。遠離了排風機干擾,他很快意識到這不是錯覺,是床體搖晃的嘎吱聲。沈淵不愿猜疑,幾乎是立刻側出身。也就這剎那,他像被人狠狠抓住后腦勺,被迫定住視線。呼吸漸漸凝滯,梗在胸口。有那么一分鐘,他都不愿相信眼前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抽送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簡晚。他們甚至沒脫衣服,宋堯僅僅解開浴袍,長及小腿的黑色布料擋住女人被填滿的嫩xue,唯一裸露的地方就是簡晚的腿,雪白纖長,右大腿還濕漉漉地卷著只脫了一邊的淺灰色蕾絲內褲。隨著宋堯不斷伏動,夾著男人腰側半懸空中的兩只小腳丫蜷得充滿孩子氣。即便看不到交合部位,明眼人也清楚他們在做什么。簡晚也壓根沒想到丈夫還有精力和性致,剛剛正琢磨給沈淵發微信,就被一只手拉入房間壓在門板親吻。她第一時間想拒絕——現在不是行房事的時候,房間還藏了另一個男人,她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刺激沈淵??纱龝灂灪鹾醯鼗厣?,人已在床上,身體被丈夫碩長的roubang貫穿。天啊,這男人真不累嗎。簡晚沒法思考,體內被喂飽的快感在蠶食她理智。這時候算是中速,一進一出過程較為細致,能感覺私處被他cao得里外嫩rou都被牽動抽顫。宋堯大掌摁在她陰蒂處,yinjing裹滿的yin液與他手背膚色呈鮮明對比。嫩得嬌氣,掌心所及之處都在軟乎乎地哆嗦。簡晚被頂得高潮越來越近,反手揪住枕頭,宋堯突然手指一撥她血紅的陰蒂。“嗯……”她渾身一抖,急急別過頭,熱流沖著guitou直澆而下。而恰是這轉頭,簡晚瞥到佇立在不遠處的沈淵,她瞳孔剎那擴張,竟一時產生被捉jian在床的慌亂,驚詫和緊張在沉浸情欲的體內脫韁碰撞,指尖發涼,rouxue愈發劇烈收縮。宋堯被絞得頭皮一麻,同時注意到妻子的異樣,一下子明白什么,俯身親吻她的唇。舌頭在口腔內徐徐攪動,色氣依舊,簡晚卻是心驚rou跳,頭一次難以勉強自己投入。沈淵就在那,距離他們不過五六米的地方,目睹她和宋堯行房。這邊床頭燈調得很暗,洗手間燈亮,他靜靜屹立在光影交界處,神色晦暗不明。宋堯親吻時不閉眼,簡晚只敢用余光偷偷注意沈淵動向。卻見沈淵赤腳邁開步子,輕緩向她的方向靠近。一步、兩步。在她嘴里含著丈夫舌頭,體內堵著丈夫roubang的檔口。這下子簡晚的心臟完全提到嗓子眼,怎么辦?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如果受了刺激,一般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行為,他完全可能當場以她丈夫的身份捉jian,從而導致她對真正的丈夫百口莫辯。不過換一個思路,倘若危機處理得當也能化為機遇。簡晚假裝被親得喘不上氣,錯開臉,雙手將宋堯的腦袋緊緊壓在自己耳朵一側,類似于交頸相擁,避免丈夫余光察覺到沈淵的存在。短短幾分鐘她腦子里輾轉各種分析,以為自己足夠理智。可當沈淵傷心的眼神在燈光下清晰剖入眼底,她心里稀里嘩啦被揪亂一團。他在用眼神問她為什么,手指輕輕滑過她盤著宋堯腰身的腿,握住她一只玲瓏的腳掌。瘋了,真要瘋了。丈夫還在她體內抽插,前男友竟然就這樣光明正大旁觀,摸她的腳。簡晚腳底被他手心的溫度灼得拾回理智,她不敢大動作抽回,只能輕輕搖頭,用嘴型哀切地懇請他幫忙回避,不要出現在宋堯面前。因為極度緊張,她雙手都插入宋堯發中,抱得格外緊,偏偏男人在這會兒加速抽送,她像一團附著在宋堯身下的棉花搖來晃去,紅暈從臉頰蔓延到眼角耳根。這種環境下的請求真的很尷尬,也很傷人。可為了丈夫和家族,斬斷不該開始的重逢,她必須忽略自己的渴望和他的感受。拜托你,回避吧,放手吧。簡晚看沈淵遲遲不為所動,心里漸漸漫上絕望,她以為他真的要破罐破摔,攤開一切,干脆別開眼,鼻尖無意識地紅了。要哭不哭,死死強忍。他的妻子脾氣好像越來越倔了。沈淵凝視她片刻,緩緩松開手,在她驚訝感激的眼神下如她所愿退回原來的地方藏著。他仰望頭頂眩目的燈光,閉了閉眼,胸口像被鑿進碎石,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持續抽痛。他走,不是因為成全他們,而是意識到他根本無權拉開宋堯。容容結婚證上名正言順的丈夫,是宋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