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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熟悉的食物勾起宋總的回憶,宋總將做出觸動他心靈美食的女人找到跟前,雙方一對眼,濃烈的情感一觸即發。齊樂仿佛預見到即將上演的浪漫狗血連續劇,對簡晚滿心崇拜。怎么辦?他也好想品品這令人潸然淚下的味道。而現實中的男人面無表情質疑,“食材費不夠嗎?分量怎么一天比一天少?”嗯?這劇情不對啊。齊樂呆了呆,仔細回憶了下每天送的餐食,看起來分量都差不多啊,再瞅瞅大老板“你今天讓我餓肚子明天我就讓你喝西北風”的眼神,他嚇壞了,忙不迭扔下一句“我去問問”溜去廚房,沒一會兒垮著一臉犯錯誤的表情回來。“廚房說粥還在煮,一會兒親自送來?!?/br>送粥的當然就是簡晚本人。當簡晚推著餐車出現時,齊樂偷瞄宋堯辨不出喜怒的神情,小心臟要蹦出外太空。誰能想到宋太太居然劍走偏鋒,用損招強制出場。這下完了,明眼人一看就是故意的,除非亮結婚證,不然見了這次還有下次嗎?“齊樂?!?/br>宋堯一發話,齊樂頭皮都要炸了。來了,一旦大老板只喊他名字什么話都沒說,那就說明真在動怒的前兆。唯一能平息的辦法就是把人趕出去,但這可是跟宋總一個戶口本上的宋太太,都是大佬,他哪敢動手。他好難??!簡晚如何看不出宋堯不待見她,卻不以為意,一邊舀粥一邊道,“不瞞宋總,我的確是有意接近你?!?/br>新盛的雞rou粥米粒多了,珍珠般浸在濃白的米湯,香氣撲鼻。宋堯隔著裊裊白煙抬眼,面容有些許模糊,威懾力尚存,簡晚知道他這是洗耳恭聽的意思了,微微一笑,“我欠了宋總一筆錢,是來還債的?!?/br>一旁的齊樂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內心感慨妙啊。簡晚彎腰從餐車下方拎出自己手包,將一張五千萬人民幣借據干干凈凈攤在他跟前。債權人自然是宋堯,借款人則是簡文誠,簡晚的父親。一個月前簡家的公司資金周轉不足,簡父通過簡晚向宋堯借了這筆錢,其實五千萬對宋堯來說不值一提,當時他的意思是不需要還,但簡晚還是堅持寫下這份借據。她做全職太太,財務大權掌在丈夫手上,吃穿用度都是丈夫給予,雙方地位已不對等,如果再像吸血鬼一樣一味對丈夫索取,遲早會讓婚姻陷入亞健康狀態。只是沒想到這份借據會以這樣的方式派上用場。“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更何況我欠的不止是錢,還有宋總的一份人情。我知道宋總什么都不缺,甚至一句話就可以免去我債務,但這只會加深我的虧欠,而我并不喜歡虧欠人情,所以希望宋總給我償還的機會?!?/br>她說得不卑不亢,沒有讓人不舒服的逼迫之意,雖然他有預感她不會就此罷休。宋堯終于對眼前的女人多審視了兩眼,直觀感覺就是端莊,漂亮,妝容很精致。她在腦后挽了個低低發髻,左右鬢角各留一小縷微彎的碎發,減輕幾分過于肅穆的莊重,微微低頭時天鵝頸尤為優雅,她穿了一件卡其色翻領中袖襯衫,一條墨綠色闊腿褲,垂墜感很強,沒有故作聰明露rou的小計倆,甚至這身打扮難以讓人起歪心思。但與他記憶中的形象有天壤之別。她繼續道,“我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在宋總住院期間盡我所能提供幫助?!?/br>只是在住院期間,這個要求聽起來并不過分。宋堯掃了眼她無名指上的婚戒,開始享用眼前那碗剛盛的清香雞rou粥。她心里一松,知道他這是默許了。其實簡晚還有自己的盤算。宋堯平時忙,就連新婚蜜月都是匆匆與她吃了幾頓飯又趕去開會,夫妻之間并沒留下什么難忘的記憶點?;榍八麄円仓涣攘纫娺^幾面,對彼此的了解僅限戶口登記上的資料。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婚姻才總給她一種泡沫般容易幻滅的感覺。根基不夠牢固,再高再美的樓遲早也會坍塌。眼下剛好宋堯的病情撲朔迷離,少說住院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所以這段時間,正是鞏固他們夫妻關系的最佳時機。當然不指望宋堯跟她約會什么的,見縫插針把握機會給他留下印象,那就是回憶。簡晚就這樣解鎖了打雜生活。如她所料,宋堯表面默許她的存在,實際都是通過齊樂給她下達指令,并不直接交流。她就幫忙做個飯,推個餐車,整理下無關緊要的文件,運輸他的換洗衣服。此外空閑時間不少,她還能去參加一下茶會,看看歌劇。簡晚過得精致依舊,齊樂卻一天天憔悴下去。她瞅到這哥們頂著倆黑眼圈,想看不見都不行,本著人道主義問他這是怎么了,齊樂說話沒個顧忌,當即哭喪著臉道,“宋太太,救救孩子吧,給宋總擦澡的活兒我真做不來?!?/br>*12、擦澡宋堯右手打了石膏,很多事情的確不大方便,資本家嘛,自然擅長最大限制壓榨勞動力,他又不喜陌生人搓背,就趕鴨子上架讓齊樂動手。“不過是搓個背,又沒讓你洗別的?!?/br>齊樂臉上頓時流露不被理解的委屈,“那可不是普通的搓背!宋總就圍著一條浴巾,身材看上去特別厲害你知道嗎,所以皮肯定比普通人厚一些,要多費一點力氣……”簡晚聽得云里霧里,“所以?”齊樂這會兒倒開始扭捏起來,撓撓頭才不好意思地壓低聲音,“我這人吧,一激動就容易有反應,我是很努力地給宋總搓背,可就突然間……那里就撐起小帳篷了,你知道吧?!焙喭砀S他視線瞄到褲襠,饒是再淡定也不免震驚臉,齊樂痛心疾首,“還被宋總看到了?!?/br>大老板當時那個眼神他到現在想想都發憷。齊樂憂傷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可宋總居然還讓我繼續搓!萬一他以為我肖想他怎么辦?我這兩天就假裝手受傷不能下水才逃過一劫,但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在沒搓背的日子他不僅沒松口氣,還忍不住擔心大老板自個兒擦澡會不會讓右手碰到水,或者磕著頭,滑一跤,二次骨折等等,他就是身懷老媽子心,天生勞碌命,越想越罪過,所以一直盤算著想找簡晚幫忙。簡晚了解齊樂的意思,卻表示無能為力。現在宋堯幾乎不讓她近身,更別提搓背,如果她真上手,這些天打造的安分守己形象就會土崩瓦解。嫁入宋家,她對待丈夫的法則之一是迎合的“迎”,而非yin蕩的“yin”,更何況他不喜歡女人過于主動投懷送抱。齊樂很是失望,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