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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般妖嬈的卷發,讓她看上去更美艷了幾分。“始于年少,終于白首,你老了我也會愛你?!?/br>她笑著碰了碰他的酒杯。“李西山已經提前跟下面的人介紹過了,等會兒會有不少人過來向你敬酒,你隨便應付一下,別真喝醉了?!?/br>他將她的衣領向上提了提,手指觸碰到她柔軟的渾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又從背后繞來幾縷長發遮在胸前,柔聲囑咐她道:“今天來了很多朋友,我得去應酬幾杯,你要是不想一個人面對他們,就跟在我身后?!?/br>“生意場上的那些我不太懂,你自己去吧,我在這里等你?!?/br>陸沉走后,鄭蘅果然被一堆未曾謀面的人過來敬了幾杯酒,她也微微抿了幾口香檳,禮貌地同他們寒暄了幾句。無非都是一些恭喜祝賀之詞,大概是陸沉提前吩咐過,她才不至于被問到一些彎彎繞繞的問題。祁苒被陳衍纏著不放,最后她耐心耗盡直接一杯酒潑到他的臉上,把他澆得狗血淋頭,才抽身過來徑直往鄭蘅所在的桌子前走去。“上次你是怎么答應我的,你可真不要臉?!?/br>祁苒走到鄭蘅身前,直接冷眼奚了一句。“論不要臉,還是你比較在行?!编嵽康拇_不敢班門弄斧。“你心里就不膈應以前的事了?那你在我面前裝什么清高?”“我當然膈應,尤其是你,每次想起來,都覺得特別惡心?!?/br>“那你又怎么能坦然跟他在一起?”“因為我很想看到你不要臉了這么多年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后在我面前狗急跳墻的樣子呀?!?/br>鄭蘅對她抿唇一笑,臉上的表情尤為燦爛。“你……”祁苒看著她一臉挑釁的表情,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往鄭蘅身上潑去。鄭蘅似乎早有準備般,從身后抽出一個空的果盤迎面擋了回去。一抹流動的酒紅色液體觸到一層平面又往回飛濺,盡數灑在了祁苒那張氣急敗壞的臉上,順著下巴滴進她雪白的禮裙里,瞬間濡濕大片,胸前春光泄露,惹來旁人大片目光。祁苒還未反應過來,鄭蘅又往她頭上澆了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又稠又黏,耷拉在她金色的卷發上,似蟾蜍吐液,看著有些令人反胃。“雖然不是很過癮,但也還不錯?!?/br>鄭蘅收回手上的酒杯,手腕上的銀鐲發出清脆的響聲。“你怎么敢?”祁苒渾身發抖,不知是因為被氣得,還是被身上的酒液涼到了。她拿著手里的空酒杯就要對著鄭蘅的額頭砸下去。李西山早就瞧到這邊的動靜,本來一直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祁苒吃癟,此刻看到這一幕,趕緊飛奔上前用手臂擋住了祁苒的重重一砸,把鄭蘅往身后護了護。鄭蘅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她會直接用酒杯直接砸自己的臉,一口氣涌上心頭,也隨手撈起一塊黏膩的提拉米蘇,正準備讓祁苒看上去更凄慘一點,手臂卻被身后的人緊緊捏住了。鄭蘅回過頭,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目光里閃著怒火,似乎想將她灼穿。“你想對我meimei做什么?”陸沉也聞聲趕了過來,從祁陽手里奪回了鄭蘅的手,把她攬在懷里,看到她毫發無損,在她耳邊輕聲耳語了一句。“裝醉?!?/br>鄭蘅愣了一秒,便倚進了陸沉懷里,雙手摟住他的腰,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了一句:“剛剛好多人過來讓我喝酒,我好像一不小心就喝多了?!?/br>“祁陽,我夫人喝醉了?!?/br>陸沉將她抱進懷里,看到祁苒一身的酒漬,手指不動聲色地在鄭蘅腰上捏了一下。“醉了就能將我meimei澆成這樣?”祁陽把外套脫下來遮住了祁苒濕透了的身體,回過頭來冷聲質問道。李西山顫著聲音插了一句:“我看到是祁小姐先動的手?!?/br>幸好剛剛陸沉讓他在這邊盯梢,否則憑著祁苒這幅凄慘的樣子,怎么也不能對祁陽交代了。“陸沉,你身邊冒出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你不覺得應該跟小苒交代點什么嗎?”“陳衍也在,不如一起交代?”陸沉反聲問道。“你……”“剛好,我夫人也在,那我有必要說清楚,自始至終我們兩家都只是商業合作伙伴,我心里只有夫人,祁小姐也一直另有情郎?!?/br>鄭蘅輕輕把頭倚在陸沉懷里,手指在他腰間也圈緊了一些。“祁陽,我夫人醉得厲害,我先送她回去了,你們自便?!?/br>陸沉給李西山留了一個眼神,讓他主持好這次晚宴,便半扶著鄭蘅走了出去。祁陽看了一眼剛剛從酒窖里爬出來的祁苒,無視她從頭到腳的滿身狼藉,硬著語氣訓斥了她幾句。“你也看到了,他如今已經不承我們家的恩情了,又何必繼續在他身上花費心思?”“這幾年你若克制一些,我和父親到也能幫你一點,兩家聯姻也不錯,可是你看看你自己惹得那一堆爛泥巴,讓我在陸沉面前也顏面盡失?!?/br>“罷了,回家吧,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不能影響到兩家的合作?!?/br>………………………對不起第一次寫這種修羅場有些稚嫩還望多多包涵詞不達意(h)從酒店出來以后,陸沉開車帶著鄭蘅回了環山別墅,再過兩天便是除夕夜,老劉和傭人幾天前就已經放假回家了。陸沉前腳剛剛塌進大門,后腳便肆無忌憚地把她壓在了一樓大廳的真皮沙發上。他如同剝開一根已經熟透了的香蕉一般,熟稔地脫掉了鄭蘅身上的那抹銀白色裹胸禮裙。兩只手又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