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變態
7 變態
夕陽的盡頭,他扛著昏睡的女人走近一個破敗的巷子,枯樹葉堆滿了樓梯口,他用腿將樹葉掃開,一步一步往上走,階梯表層的藍色油漆早就被侵蝕殆盡,露出粗糙的水泥鋼筋結構。 門上殘留著白漆,他掏出鑰匙,瞇眼看了一會兒銹跡斑斑的門派,終于打開了門。屋里泛著濕潮氣味,大冬天的,走進屋里,空氣卻更為冷冽。 他將邢祎摔在床上,這床單被罩是他上午來換好的,還算干凈。地板上的垃圾清理到一半,他便定位到了邢祎的所在地。 那個人總是很高貴,謙卑有禮,實際卻也和他一樣是個小丑,不安感已經讓他的心開始腐爛。妻子的位置,是他和他都必須時刻掌握的信息。 他對著衣柜上貼的殘破全身鏡摘下口罩,取下帽子,細嫩不經風霜的皮膚和這里的環境格格不入,仿佛他進入了一個錯誤的世界。他狠辣的眼神透過鏡子盯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她是沈雋的妻子,也是他的妻子,世界和法律都必須承認這一點。 他忙著架起設備,對準床鋪,抽完兩根煙,找來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很美的眼睛,美了很多年了,以至于沈雋戀戀不忘多年至今,要把人娶回家每日都望著才舒坦。 邢祎的唇微啟,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和一絲氣聲,他勒痛了她。 還不醒嗎。 聲音沉悶如粗魯的雄獅,不沾一點貴氣,不講優雅。 他開始扒她的外套,扔在干凈的沙發上,她的羊毛衣摸上去觸感很好,卻不及她身體肌膚的一半,他很快摸到了她的胸衣,手指輕輕勾過她的乳rou。 白rou里夾著幾塊紅的,有人吻過并且留下了痕跡。 他解著她的胸衣,邢祎昏昏沉沉趴在他的肩頭,腦子要裂開一樣劇痛,眼球腫脹,喉間發出的聲響比之前要沉重,她開始意識回攏。 胸衣攥在手心,他撐著她的腰,低首觀察她的胸部,明顯兩邊都被吻過了,新鮮的吻痕一直延續要腰間,唯有乳尖是鮮嫩的,沒有被狠狠欺負過的跡象。 再褪下她的褲子,邢祎陡然意識到什么,睜開眼黑茫茫,她無力喊著救命,沙啞的聲音是這場欣賞會的伴奏,他并不很在意,似乎在享受,沉默著褪下她的鞋子,褲子,光溜溜的兩條腿迅速蜷起,他握住她的膝蓋,命令道:張腿。 無用的命令,受令者怎會臣服。 他沒什么耐心,用蠻力掰開,順道發了怒,一把撕裂了她的蕾絲內褲,破布掛在她的胯骨上,隱私部位完全暴露。 邢祎怕極了,哆嗦著,男人的手貼近腿心,她仰頭嗚咽出聲,求他:不 怕什么,又不是沒和我做過。不記得我了? 兩根手指撐開凸起的大yinchun,炙熱的視線直直往隱秘的角落里掃視,他觀察著邢祎的身體,記錄著沈雋的zuoai習慣。 他抬起頭,提醒一下。那天初雪,你吸我吸得很緊,你老公的酒還不錯。 不唔,放過我,你滾! 邢祎終于確定了他就是兩周前那個男人,她以為自己可以忘記他,不敢辨認他的聲音,現在被迫回憶起他的惡行,她嚇得要命,呼救,怒罵,通通來了一遍。 和那夜一樣,男人充耳不聞。這里是破敗的邊緣地帶,沒有人居住,除了他們,誰也沒有。 不喜歡這種游戲嗎,你上次很享受呢。 sao貨。除了你的丈夫,還有多少男人能讓你高潮,嗯? 他趴倒她耳邊,撇開她的頭發,殘忍地質問她,手指滑過她臉的輪廓線往眉眼上繞,用力揉搓她緊皺的眉間皮膚,仿佛可以將她的愁緒揉化開。 邢祎。他的音調往上挑,你跟警察怎么說我們那晚的,告訴他們你很享受了嗎,說你高潮了嗎,有提到你的sao逼被cao得一直流水夾著我的jiba求著我不要離開嗎!嗯?這些你為什么不跟警察提! 呵呵他突然笑了,也沒跟你的丈夫提對吧。 滾滾開! 邢祎盲推著他壓過來的身體,他身上有一股亡命賭徒的絕望氣息,她感到反胃,反感極了他的靠近。 你的丈夫叫沈雋,26歲,青年才俊,還有個當市長的母親,他在去年秋天娶的你。他猛地捏住她的臉,透過黑布望著她恐懼的雙眼,我說的,都對吧。 你,你是誰閉嘴,你閉嘴! 邢祎從未如此膽寒過,這個變態將她和家人也調查得如此清楚,他還會做出什么瘋癲的事情,她無法想象。他的雙臂和腿緊錮著她的身體,壓得她快要透不過氣來,她的兩只手腕猛地被男人攥在一起,粗糲的麻繩掃過她的皮膚,她發抖落淚。 他又要綁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現在是雙開,這本會盡量寫,寫了的話當天就更,珍珠滿100,周六一定雙更。珍珠好比是興奮劑,越多越嗨,嗨了就文思泉涌,沒有的話,點根煙寡淡地繼續寫。 然后,不想劇透,作者個人又很膈應用潔、c、臟等字眼描述人類或者紙片人有沒有和別人做過愛,但本文考慮到潔黨朋友的感受,我只能提醒,看首章和文案排雷,寫得明明白白。我不會再回應相關問題了,讓我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