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雪夜強制
1 初雪夜強制
窗開著,今年的初雪飄進來。 壁爐雄雄燃燒著,黑夜和爐火,威士忌和融冰。 凌亂的床榻和尖叫的女人,黑色的布蒙住她的眼睛,粗糙的麻繩綁住她的手,她弓著背,光裸的屁股,紅色的巴掌印,腿根間的紅逼,高高腫起,夾著一根粗紫昂揚的yinjing,yinjing拔出來,柱身裹著薄套子,滑的,沾了點紅,絲狀的,纏在套子上。 很謹慎的強jian犯。 亢奮的粗喘和吼叫,猛烈的撞擊。他把控著她的腰身,不屑地挺動腰身,cao進去,抽出來,更用力地cao進去,插到深處,插到女人反胃地發嘔,唾液狼狽沾濕床單。 她的眼淚無效,求饒無效,怒罵無效。 他在泄憤,也是為了舒爽,總體來說,是女人的身體太敏感了,極大地取悅他,繼續頂弄這口軟逼,很快,媚rou吸住yinjing,他勾起唇角,懶散抬起眼皮,提醒她:被強jian會有快感,不用傷心,你只是人。 聲音低沉,讓人想起燒焦的黑炭。 女人的膝蓋磨紅了,眼睛脹痛,一流淚就會更疼,她的頭發戳進眼睛里,眼球要裂開了,不過都無關緊要,她想殺了這個男人,犯罪的念頭將她獸化,幾乎和身后的罪犯等同。 她是個溫柔的女人,但像他說的那樣,她只是個人。 男人抓住她的臀rou,揉緊,再放松,抬手沉重地擊打,將臀峰蹂躪得血紅,他靠想象判斷顏色,房間里沒開燈,只有壁爐的火光和一丁點雪光,照到女人的背上。 他抬起手,摁塌她的腰,背部中間脊椎線凹陷下去,他的指尖順著后頸滑過凹陷區域,感受她的顫抖。 你有丈夫了。他說。 撐大的逼口冒出滋滋的水聲,恥辱。 女人想起自己的丈夫,驚懼再次涌上心頭,她本能地求饒:放過我 因為你有丈夫了,還是因為你不想要。 女人恨極了,咬緊牙關承受抽插,逼口開始緊縮,她有高潮的跡象。這種時候,她最不希望想起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斷斷續續的抽噎打擾了男人的興致,他揪住她的頭發,摁住她的脖子,沉重的囊袋打在她的臀上??s緊的逼被cao松,再縮緊,裹住兇器,分泌汁液,發熱,高潮,泄水。 女人停住了哭泣,咽喉啞聲,想叫也無力叫,rou欲打敗了她,一股熱浪吞沒了她,渾身泛起薄汗。她咬住枕頭,劇烈地痛苦,面部變形。 男人沒有一刻停住插她,絲毫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到了想射的時候,無需忍耐,射進套子里,俯身摟住她的腰,感受射精高潮的暈眩感,感受懷里的美好rou體。 你的丈夫,應該很愛你吧。 他哈了口氣,輕蔑踐踏的語氣。 抽離她的身體,她歪著身子癱倒。用過的套子進了火堆,他端起那杯威士忌,喝一大口,把杯子扔進火堆里,酒精燃燒,火光更旺。 女人習慣了黑暗的眼睛也感受到了刺激,她蜷縮著,毛孔都在流出骯臟的汗水。 他抽走沙發上的帽衫轉上,戴上手套,摁住女人,用粗糙廉價的衣服擦拭她的身體,擦去指紋,女人痛得大叫,他捏住她的頸,最后撫了一下,像撫過天鵝輕盈的羽毛。 帽沿蓋住汗濕額發,口罩蓋住冰冷面頰。 他推開別墅大門,根據心情選擇一條路,點火,駛遠。 他躲進了酒吧的后面的破巷子里,坐在地上,身旁的醉漢不省人事,他靜靜點起一支煙。紅艷艷的煙絲浸沒在這座光華城市難得的黑暗里,他虛起眼睛,砸吧幾口煙頭,伸直腿。 睡著了。 沈雋在頭昏腦漲和寒冷中醒來,他熨燙得體的西裝沒有了,身上披著發臭的帽衫,手指被煙頭燒出一個黑疤,他撮碾那塊疤,黑灰落到地上,破了點皮,無大礙。 翻遍全身,只有一張身份證,一張酒店的門卡,一點點現金。于是他離開這里,頂著酒店大堂里群人質疑好奇的眼光,上電梯,電梯門合上,他靠在金屬板上,沉重地呼吸。 很多年了,沒有這樣從迷茫中醒過來,面對陌生的地點,陌生的裝束,心臟劇烈跳動,瀕死一樣的高速頻率。 他又回來了。 血液迸發著,他解開帽衫,拉鏈發出刺啦的聲響。 今天是沈雋出差東京的最后一天,他此刻應該在東京的下榻酒店,等待車輛送他前往機場。而不是在A市,他成家立業的地方。 電話聯系過自己的秘書,她語氣平常。 除了前十幾個小時的記憶他全然不知以外,一切如常。 一年以前我剛寫文不久,第一篇完結文用的這個梗,文寫得當然稀jiba爛現在準備把雙人格梗撿起來重新寫,希望彌補一點遺憾。 不嚴謹,搞黃澀的,搞不動就搞瘋批劇情。女主控慎入,男主控更慎入,不適合代入,適合愛看戲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