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心動
第一次心動
當她們談到第一次對彼此心動的時候,對于明月來說,涼亭的初見,那個像精靈一樣酣睡在木椅上的女孩,整個空間彌漫的橘子花味,漸漸舒暢的微風,這些交織的因素把明月帶入仲夏夜之夢,她被迷惑,被精靈種下了魔咒。 而對于舒儀而言,那是野外軍訓的事情了。 長蕪中學歷年對軍訓這一活動比較看重,它每年會安排新生到營場野訓一個星期,營場位于翠山附近,四周被樹林包圍,風景秀美,學校為了防止學生跑到山上去,整個營場被灰色圍墻包圍,平常的時候它就被用做體育生的集訓基地。 營場中心區域是訓練用的草場,女生宿舍在其左前方,靠近后林,穿過林子就可以看到灰色石墻。男生宿舍則隔著食堂大樓同女生宿舍遙遙相望。 為了模擬軍隊的訓練方式,學校還特意聘請專家建造了一套難度簡易模式的高板跳臺、壕溝、跨網等器材,因此,長蕪中學的軍訓被眾人稱之為生不如死的地獄套餐旅游,與此相對的是,營場的醫療措施也非常完善,每年軍訓的時候都會從醫院調請經驗豐富的醫師和護士坐鎮,以便給那些暈厥、過度疲累以及訓練中受傷的學生提供診療修護,據說,每年都有學生為了逃脫軍訓而蓄意給自己制造傷病。 明月只是從初三轉來考高中,因此高中校園里沒有什么熟悉的老同學,舒儀算是她第一個認識的朋友。到了營場,一群高一新生聚在一起,舒儀的朋友同學多,明月不認識其他人,也不好意思插進去旁聽她們談一些她不了解的事情,就這樣落了單,每天訓練都是獨來獨往。 緊湊的訓練倒也讓她沒有精力思考那些事情。 不過,幾天后的早晨她們的關系有了轉折。明月正準備去食堂趕早餐,舒儀叫住了她,讓她等著一起,她的臉已經變得紅撲撲的了。 明月,等著我一起,我帶下防曬霜。 最近幾天是不是累到了?在路上,她問道。 嗯,好多人都扛不住了。 長蕪中學就是花樣多,還好我有時間就愛四處亂跑,才有精力撐下來。舒儀揉了揉肩膀,昨天是負重跑步,班上男女都累得氣喘如牛,又好幾個被送進了醫務室。 今天午飯我們也一起吃吧?舒儀又接著說道。 嗯?明月有些楞住了,舒儀倒沒看過來,正在給手背涂防曬霜,突然她拉起明月的手,擠出白色乳液,幫她揉勻。 一雙柔軟的手像綢緞一樣從明月的手心席卷到手背。 我其實也不太需要。她有些躊躇得說道。 會被曬傷的。舒儀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我再幫你涂涂臉吧。 明月正要偏頭躲過,舒儀先伸出手鉗住她的下巴,別動! 見明月不敢動,她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露出嘴角下的梨渦。她的臉挨得很近,清淡的橘花香味又從層層疊疊的玫瑰味防曬霜中飄了出來,鉆進明月的鼻腔。 日光已經升起來了,晨光落到她眼中,像融了一層碎金。 要不要一起啊最近? ???明月回過神,反應過來,你不是有那些朋友嗎? 你也是我的朋友,跟你在一起更舒服啊。舒儀捏了捏她的臉,調皮地掐住她的鼻子,好嗎? 我沒問題。明月無奈地拂開她的手,大著膽子拍了一下。 每天傍晚,隨之軍訓結束而開始的,又是一場新的戰爭, 每個宿舍10個人,卻只有兩間浴室。為了盡早洗干凈,女生們每天都要緊趕慢趕爭搶浴室。 有時候,為了省去排隊的時間,相熟的女生也會兩個人一起洗。 明月通常是一個人,但今天卻例外了。 浴室不算大,兩個擠進去,再加上一些沐浴物品,小小的空間頓時擁擠起來。 明月半側過身,脫著軍綠色的衣服,眼神盡量轉向白色的墻壁,空氣中橘子花的香味愈發濃郁。 等她別別扭扭脫完的時候,舒儀已經光溜溜地站在一邊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你是第一次嘛? 我是有些不太習慣。她躲閃著目光,不敢直視她的身體。 都是女孩子,沒關系的。舒儀探身打開熱水閥,突如其來的水聲打碎了凝固的氣氛,蒸汽彌漫,明月才感到一陣放松。 她透過濺散的水珠,不經意地掃過舒儀修長雪白的軀體,她正用手穿插過頭發,揚著頭,閉著眼睛任水流沖刷過她的臉龐,她整個身體就像湖面上的天鵝一樣凹出迷人的弧度。 明月,到你了。舒儀把花灑轉向她。 水沖了過來,明月下意識地松開捂住胸口的手,用手擋住水花,以免濺落到眼睛里。 明月,你身材太美了,舒儀呆愣了半響,尤其是你的胸,怎么長得這么好? 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側過身子,可我好喜歡你的身材。 明月那讓我試試手感,行不行?舒儀湊過去,拉過明月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rufang上,你看,我特別想知道胸大的滋味。 指尖細膩的觸感使她感到血液一陣發麻,她的心有些快地躍動起來。 舒儀見她沉默著,大膽地松開手,輕輕攏住明月飽滿渾圓地胸部,水珠緩緩地從嫩白的乳rou周邊滾動下去,在浴室內的蒸汽作用下,有些微微泛紅。 明月只覺得水在她全身沸騰著,忍不住挺起胸脯,將整個rufang都塞入舒儀手中。 我聽說適當的胸部按摩對身體有好處。 我來幫你。如果你害羞的話,我可以從背面。 舒儀整個人貼在明月光滑的裸背上,她微微發硬的rutou摩擦著背后的肌膚,她枕在明月的肩膀上,呼吸撒過肩頸的時候,總會使明月一陣悸動。 她修長的手指包裹著明月的乳rou,不輕不重地揉搓著,由于過于豐滿,不能一手掌握,常常從指縫間溢出來。隨即,她擠出沐浴露,揉出泡沫,接著覆到胸上,白色的泡沫使她的胸部更加軟滑,她加大力氣,側過頭,對著明月的耳邊問道:重一點舒服嗎? 不等明月回答,已經攀上了頂峰,用食指和拇指搓弄著頂端的紅櫻。 明月雪白挺翹的臀部同她的恥部緊緊相依,大而媚的眼睛仿佛含進了水珠,她不自覺地往后微微摩擦著。 明月,舒儀,你們倆好了嗎?門外響起了同宿舍姑娘的聲音。 舒儀最后掐了一把,聲音嘶啞著說:等會再幫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