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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林染腦子短路了片刻,突然想起昨晚上對著顧來軟磨硬泡的樣子。他本來是拒絕的,已經準備離開了。而未經人事的少女,也不知道如何引起對方的性欲,只能順著亂七八糟的本能,將自己的胸脯隔著衣物頂在他背后,慢慢地磨,緩緩地蹭,擦到他忍不住轉身回抱住了她。林染不敢直視他灼熱的眼眸,只將發頂交給他。低頭,這次發現平時穿T恤看起來有點瘦,脫了衣服倒是有六塊腹肌,硬,但是不是想象中健美教練的硬邦邦,好奇地戳了戳,脂肪層還是能抵住她的指尖攻擊。不料頭頂上顧來低哼了一聲,像極了那夜春夢里的那一聲。下一步應該是什么?他是不是要脫了她的衣服?是不是應該轉身讓他幫忙卸下文胸?那內褲呢,內褲是自己拉下來還是他來?書到用時方恨少??!林染不知道應該把手往哪里擺,只能硬生生拽著自己的裙角,深怕露了怯。等了良久,她的發頂透來一股熱氣,然后就是一個下巴駐在她頭上,顧來的氣徐徐拂在她發頂:林染同學,你可以嗎?可以嗎?不可以嗎?她也在糾結。一方面是對性事的萬般好奇,對第一次高潮的回味及再次高潮的憧憬,另一方面又是家庭的教導,性格的謹慎小心以及怕行差踏錯的后悔。顧來見林染沉默了許久,也琢磨出些許少女的忐忑不安。畢竟這是在國外,又是女性孤身一人,從她一開始對他的警惕,到后面不著痕跡的試探,最后終于可以卸下防衛的倒刺,雖然只是短短幾日,對他來說也是患得患失的幾日。他也不知道何時何地對她如此的在乎,他想真真切切地對待這段異國產生的情感,即便他人笑他癡狂,笑他看不穿,他也不想踐踏這一個少女的純真,蹂躪她對他的信任。所以他怕她是一時興起,怕她是一時情動,而不是真心誠意要將全身心付諸于他。他在反復詢問,林染同學,你可以嗎?他怕她萬一完事后就后悔了,后悔了要談一個毫無根基的戀情,甚至拒絕回國后的異地交往。他在誠懇征求,林染同學,你可以嗎?林染突然哭出來了,這道題她不會做,怎么辦,她用哭來逃避了答案,她很想說我可以繼續,但是她還是倒在自己的最后那條防線上,像一條離岸許久的魚,饑渴著叫囂著眼淚流了下來,被吸在嘴邊,得以一時間的茍延殘喘。果然。顧來舒了一口氣。他眼瞳里倒影著林染淅淅瀝瀝的哭泣,她終究還是怕的。他舍不得她哭,雖然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哭,但是跟上次哭的姿態不一樣,這次更加輾轉反側些,更加梨花帶雨些,更加撩人心扉些,他發覺她哭的時候,他的心也在抽抽地脹痛,持續性的,她不停,他便不止。于是他捧著她的臉,細細地用唇把那些墜在臉頰上的淚水吻去,他吻著,念叨著,林染,不哭,沒事的,你不欠我的,你也不要怕。林染的記憶到這邊就斷片了,應該是哭累了,再加上這幾天旅途辛勞,被顧來抱上床后就瞬間睡著了。而我們可憐的顧來,他的手被林染拽著不放到半夜,在她轉身后才被放了自由。夜半太遲,又加上擔心林染,顧來就躺在沙發了睡了半宿。唔。林染不自覺發出一聲懊惱,原來顧來昨天被這樣那樣了才留在房間里走不了啊。顧來聽到林染的聲音,轉身看了她一眼。只見那雜糅了成年男性卻仍殘存了幾許少年氣的男孩被紗簾裹得半遮半掩的,就像大皇宮那屋檐角落的風鈴,晃晃悠悠,悠悠蕩蕩,輕輕地奏一曲不知名的小夜曲,而那清晨的清邁的陽光,似乎無數次地從他腰部,從他的胸廓,從他的肩膀,從他的耳旁掠過,順風而下,散了一地的喜悅。林染知道他的心跳,就在左鎖骨中線第五肋間處永不停歇的跳動,砰嗒砰嗒砰嗒,一如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安定。他的心跳有時候很穩,有時候很快。昨天太快的時候,她聽了大概都有100多次/分。所以他是喜歡她的吧?不然,為什么心跳這么快速,為什么不肯對她放肆,為什么任由她嬌慣。林染著了魔一樣地從床上走下來,她還穿著昨天的連衣裙,只是裙子已經皺巴巴地縮到膝蓋上,露出那兩條潔白無暇的長腿。顧來抱著胸看著林染向他走來,從房間那頭陰暗處光腳走到他這頭明媚處,晨光在她身上泄露了太多秘密,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去聆聽,去探究,所以他繼續抱著胸的姿勢,而兩只手已然捏成了拳頭。林染停在他一步之遙外,只見林染那紅唇上下一貼一合,林染說:你好,我叫林染。顧來樂了,這丫頭片子,果然不按套路行事。林染繼續說:我家住z市××小區,在z醫科大學就讀臨床醫學,是大二學生,沒有對象過,我的電話號碼是139××××××××,所以……顧來挑起眉,下意識地重復她的最后兩個字:所以?林染嬌嗔了他一眼:所以,你不履行昨天的事情嗎?顧來被自己的口水硬生生嗆了一口:什么事情?就是……就是昨天沒完的事情呀!林染又向他邁出了一步,直接佇在他面前,她的紅唇,當時距離他不過20cm的距離,而她的胸脯只距離他2cm,還有下面的兩條腿,似乎幾乎已經碰到他的雙下肢上。顧來倒吸了一口氣,強裝鎮靜,道:林染,你可以嗎?林染一把扯住他的T恤,雙唇已虔誠的奉上,她的話在他的嘴里碾磨,她說:如果是你,我當然可以。顧來眸子一黯,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將林染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他居高在上,他擲地有聲:我叫顧來,W市××小區,家里有只貓及個弟弟,在w大學美術系讀美術,是大三學生,以前交往過兩個女朋友,上一次分手是兩年前,我的電話號碼是135××××××××,所以……所以?林染歪著腦袋瞅著他,嬌俏小嘴吞吐著他的最后兩個字。所以……顧來輕輕伏在她身上,吹著她的通紅耳朵邊邊,說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染染。好。林染應了一聲,然后戰戰兢兢地問:那我等下怎么脫?顧來忍不住笑出聲了,林染也被他的笑聲感染了,兩個人傻乎乎地對著笑了好久。然后他溫柔地說,沒事的,我幫你。不知道誰先撩起誰的衣角,也不知道誰脫掉誰的內褲,床邊地上躺著一件兩件三件夏裝,悄無聲息地偷聽著床上主人們的互動。顧來并不是雛子,但性格略溫吞,放在場面上確實很受女生歡迎,但真放在床上,那種寡淡的性格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