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ABO
ABO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口rou到底要吃多久,明明一開始我只想沖一發就完事﹏ 他真的很喜歡跟姜姜接吻。 這是很出格的主動向alpha索吻,這樣不端莊的行為素來為那些老派的omega貴族們所不恥,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omega沒有足夠的吸引力的體現。 一位真正富有魅力的omega,只需要最簡單的眼神交接就能輕易點燃alpha的yuhuo,在兩性關系中,omega才是應該被追逐迷戀的那一方。 但宴從清想,這是因為他們都沒有遇見過他的姜姜。 和給人的印象不同,姜姜的嘴唇并不稱得上飽滿,但軟得像糯米糍,rou嘟嘟地被他含進嘴里吮吸,只需要含上幾秒鐘,就能把那張顏色淺淡粉嫩的嘴唇啜吸成玫瑰花一樣嬌艷欲滴的色澤。 他以往總是克制,因為妻子的生硬疏遠,他只敢在為數不多的情事上才能親吻她,還是蜻蜓點水般的吻,一觸即分,而這樣輕飄飄的吻,也能讓他在得不到撫慰的日子里回味很久。 所以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熱吻,實在是他以往不敢奢求的因為他懷孕了,孕期的omega理應得到優待,此刻他的妻子無比縱容他,于是他忍不住抱著姜姜,像含著什么滋味甜蜜的果凍似的,愛不釋手地舔舐著她圓潤的唇峰,伸進她的口腔里去糾纏她濕漉漉的舌頭。 六月份的夏夜煩悶而燥熱,但宴從清的頭發里總有一種微微濕潤的,曖昧的甜香。微弱的月光從窗子的縫隙里漏進來,朦朧地映照出身前omega的模樣。 姜姜貼在床上的靠背上,腰肢被他抱得很緊,一只手搭著他的肩膀,因為身高差而不得不仰著頭承受他。 離得太近了,她只能看到對方閉起來的眼睛,眼尾那塊皮膚被染得很紅,毛茸茸的睫毛垂下去,留出一片剪影,薄薄的眼皮上隱約可見淡紫色的血管。 宴從清的手還掐著她的腰肢,他在有意無意地用微微凸起的小腹蹭她,牽著女孩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 我們的孩子很喜歡你呢。 他的嘴唇同樣紅腫,像剛剛浸過雨露的玫瑰。 姜姜恍惚地眨了眨眼,視線從他的唇轉移到他的小腹。 她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肚子上摸了摸。 事實上他才懷孕三個多月,剛剛顯懷不久,連胎動都聽不到,怎么可能知道孩子的想法。 但是姜姜并不了解這些,她只是單純的覺得,孕育孩子的人,都很了不起。 我也很喜歡。 她濕熱的掌心又觸摸到他的腰,那張素凈面孔上流露出那種很憐惜的神情:太辛苦你了。 不辛苦宴從清笑了笑,他低著頭,用那對細長的眼眸,柔柔的、充滿依戀地看著她的臉:但是我需要你。 他終于說出來了。 我很需要你。 脆弱的孕期omega比平時更需要alpha的陪伴。 這一點姜姜也是清楚的,她承諾:我會一直在的。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需要更多 鳶尾花吐露著馥郁的甜香,他湊近她的耳朵,聲音低得近乎蠱惑:一個健康的孩子,我需要你的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姜姜聽懂了。 甜膩的花香濃郁得讓她有些缺氧,她的臉頰瞬間騰紅,她想她明白宴從清的意思了。 匹配度高的伴侶結合,體液是最好的調養劑,越是交融,越會保證孩子的血統和健康,alpha的體液和信息素會讓omega成為最好的溫床并且omega若是想等孩子生下來以后有足夠的奶水的話,她的體液也是必不可少的條件。 我以為她顫抖著睫毛移開視線,有些不敢看他:我以為,會有專門的人負責 按理來說,確實是有專門的人負責照顧的,他其實可以不必親自哺乳這畢竟對omega的身體有損傷。 這是我們的孩子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委屈,眼神卻晦澀難明。 事實上他的確沒打算親自哺乳,他也并沒有多憐惜這個孩子,這些都不過是親近她的手段而已。 我想給他最好的。 宴從清的手指探進她的腿心,攪弄出粘膩的水聲。 所以可以多給我一點嗎?你的信息素還有、你的水。 鳶尾的香氣濕而熱,姜姜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宴從清的體格看著纖細,但真實觸碰到了才會發覺他其實并不瘦弱,她的掌心傳來男性omega堅實,沉重的熱量。 姜姜推著他的肩膀,可是腰肢被他牢牢掌住,她不敢用力,所以胸口上濕熱的舔舐無處可躲。 別、別這樣 耳根和臉頰又漲熱起來,她小聲哀求著,她對這莫名洶涌的情欲感到有些羞恥。 可是挺立起來的乳尖上立刻被尖銳的犬齒磨蹭了一下,宴從清伸出舌頭自下而上地舔過嫣紅的乳尖,把她淺淡的乳暈吸得微微鼓起,姜姜推不開他,也避不開充盈這臥室的花香,只能攥住他的頭發,夾緊了雙腿。 很可口他的舌尖貪婪而放蕩地輕輕勾了下那顆小珠子似的陰蒂。 花瓣似的yinchun隨著呼吸的起伏微微顫動,吐出粘膩的露水,又被他用舌頭盡數舔去。 流出來的水實在太多了,被他舔開的細長小口,像是深海里肥嫩多汁的蚌rou,頂端那顆被他吮得發紅的顆粒,就是最鮮美的珍珠。 要是能天天喝到就好了。 聲音經由他干燥的喉嚨發出,帶著熱氣的呼吸撲灑在軟rou上,他的唇瓣貼在上面開合,似乎連聲音也模糊得像沼澤。 那種仿佛撓著骨頭的瘙癢讓女孩忍不住夾了下腿,卻無意讓他的臉壓得更近。 宴從清忍不住輕輕笑起來,他用嘴唇去磨蹭那片滑膩的軟rou:可以嗎?想天天都能喝到,一日三餐,只喝你的 他的舌頭慢吞吞地伸進那道被他舔開的小口,打著卷,在嬌嫩狹窄的甬道里抽插。 那里面的軟rou嫩得他都不敢用力,密密麻麻地絞著他的舌尖,每次抽出來都能帶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姜姜你多喝一點水,然后每天、喂給我好不好? 他托著女孩的臀,把臉埋得更深,像是渴求著乳汁的幼崽一樣,含著陰部一下一下用力的吮吸,用鼻尖去蹭那顆被他吸得腫脹的陰蒂。 夜晚實在是太安靜了,房間里只能聽到被壓抑著的喘息,嘖嘖作響的水聲,還有吞咽的聲音,一同譜作最yin糜的交響曲。 濕潤而甜膩的鳶尾花香跟紅茶的味道交織混雜,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幾乎將姜姜淹沒,她的情欲被徹底催動,額頭的細汗聚在一起,凝成水珠滾進鬢發里。 一大股水流噴在了他的臉上。 是那種透明的,很清澈的液體,像小小的噴泉,一下子打濕了他的臉,甚至他想用嘴去堵住那個望外滲水的小孔,都差點來不及。 姜姜拱著無力的腰肢,連小腹都因為劇烈的快感痙攣起來,她顫抖著身體,又斷斷續續地噴出幾股汁水,被他用嘴裹住,咽進肚子里。 她的腦子還昏昏沉沉的,眼角是不知什么時候淌出來的淚,淡棕色的眼珠蜜糖一樣融化著,瞳孔渙散,沒有焦距。 她感覺到她的手指被人牽著,觸碰到柔軟的、濕漉漉的肌膚。 她茫然地抬眼去看,那張被淋濕的面容顯得愈發清艷,因為是從那里噴出來的,所以看著更有股難言的色氣。 他對著姜姜笑了一下,纖長漆黑的睫毛像斂著翅膀的蝴蝶尾翼,還在往下滴水。 他牽著她的手,慢條斯理地用她的手擦去臉上的水珠,然后張開嫣紅的菱唇,把她的手指含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