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ABO
ABO
柔軟的孕期、消瘦的孕期、飽滿的孕期,違背正常生理變得綿軟的身體,本能脹痛的rufang,睡夢中充血硬起疼癢難耐的rutou,漸漸隆起來的肚子,對信息素難以抑制的病態渴求,得不到伴侶撫慰的痛苦數不清究竟有多少個這樣煎熬的日日夜夜,他像一壺被煮沸了的水,咕嚕咕嚕冒著蒸騰的水波,很快就要頂出蓋子溢出來了。 宴從清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悄然改變,不知是出于基因的本能還是別的什么被壓抑著的情感,讓他一整個孕期都處于對自己alpha的極度迷戀中,情緒極其不穩定,就比如現在 他別過頭去,悄無聲息地擦去眼角控制不住溢出來的水珠,然后看向窩在沙發上對著電腦噠噠噠敲鍵盤的女孩。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她對著他的半邊側臉被落地燈照得溫和而柔軟,那對淺色的眼眸正專注地盯著屏幕。 她每次工作的時候都是這樣認真,仿佛屏幕外的人和事都不值得在意。 房間里的紅茶香氣氤氳,雖然淺淡了點,但是很好地安撫了他躁動的信息素。 宴從清的喉結滾了滾,薄唇緊抿。 是研究所的工作嗎? 姜姜聽到聲音,慢半拍地抬起頭,有些詫異宴從清居然會主動找她搭話。 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是的,有一些資料沒錄進系統。 宴從清抿唇:似乎研究所的工作并不忙。 印象里他是跟所長打過招呼的,姜姜身上的工作任務并不繁重,一直是處在一個她很喜歡但又不會過度忙碌的程度。 這種下班之后還有工作帶回家的情況,似乎很少出現。 還壓榨了本就不多的兩人獨處時間。 是不是我敲鍵盤的聲音太響吵到他了? 姜姜默默地儲存好文件,小心翼翼抬頭觀察宴從清的臉色。 他坐在書桌那邊,有點暗,她看不清。 她想了想,輕聲開口解釋:有個同事這幾天請了婚假,所以拜托我幫忙錄一下資料,還差一點就錄好了是吵到你了嗎?我可以輕一點的。 沒有。 宴從清垂下眼眸,對這個回答似乎并不意外:所以研究所是有婚假的是嗎。 有兩個星期的婚假姜姜低著聲音,無端有幾分心虛。她當時結婚的時候還是正常上下班,連領證明都是趁著雙休拿的主要是因為她覺得宴從清應該也不太想看見她,莫名其妙就跟個陌生人結婚,還是個各方面都配不上他的alpha,肯定會不高興,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的選擇不礙他的眼。 姜姜清了清嗓子,試圖補救:當時我剛入職比較忙來著,院長說可以跟孕假一起補給我,等到你生產之前的那一個月,我會一直在家的。 宴從清聽見她的話,矜持地微微頷首:嗯。 月色微涼,燈光下的美人清冷得像高嶺之花。 抱緊一點,再緊一點 清冽的聲音被欲望熏染到暗啞,像叫春的貓兒一樣勾人。 姜姜喘不過氣來,美人在懷,但她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她覺得自己懷里揣著一只被燙熟的八爪魚,她的腰都快被纏斷了。 美人恩果然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姜姜知道孕期的omega出于本能會變得黏人,但她沒想到會是這種場面。 畢竟她跟宴從清平時都是分房睡的,一個星期只有雙休日才會睡在主臥,平時她都是很本分地縮在側房。 連在房事上兩個人都是安分守己的,姿勢是最保守的傳教士,等宴從清高潮的時候咬一下他的腺體就結束,然后兩個人各自洗澡一人一邊規規矩矩的睡覺。 所以像現在這樣的場面不是她這種純情alpha能應付得來的。 懷里的omega體溫高得嚇人,姜姜快被這一大簇鳶尾花淹沒了,甜得發膩的香氣熏得她也暈乎乎的。 她一只手摟著他的肩,試圖阻止他不要在自己懷里亂拱,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額頭,沒有身上的溫度高,但她掬了一掌心的淚。 姜姜從來沒想過原來她的omega有這么多眼淚。 她也有點想哭。 這實在太出格了,她已經能想象到宴從清清醒之后的表情了她肯定會覺得她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流氓女alpha,居然對懷孕的omega都能下得了手。 摸摸我,你摸摸我,我好難受姜姜,好難受 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喊得姜姜心都麻了,孕期體溫本來就高,她們兩個身上現在都是汗,一個是熱的,一個是被燙的。 omega的性欲不正常地勃發,她抱著緊緊纏住她的男人,她的上衣被揉亂得不成樣子,亂七八糟地卷成一團,露出柔涼的小腹,此刻正被宴從清緊緊地貼著,他的襯衣也是敞開的,上面的扣子由于主人的急切被扯掉了好幾顆。 艱難地抽出一只手去解開他的褲子,姜姜摸索著去揉搓他的性器,粗硬的幾把濕漉漉的發燙,連帶著她也被勾得情動,下面被浸得又濕又癢。 快一重一點。 宴從清無意識地用嫣紅的側臉去磨蹭她的頸彎,紅唇里吐出不連貫的字句。 連聲音也變了個腔調,像是找不到主人的幼貓,只能嗚咽著用甜膩的鼻音叫喚個不停。 別,別壓著我,肚子小心肚子 姜姜還清醒著,但他實在纏人,壓在她身上,整個人都迫不及待地跟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她一只手握著他,還得抽出一只手來護著他的肚子,情欲不上不下的,她的額發都被汗染濕。 宴從清眼尾的潮紅一直蔓延到顴骨,他本能地挺腰在她手里亂蹭,含糊不清地舔舐著她的脖頸跟鎖骨:上面你摸摸上面 姜姜聽話地去摸他的頂端,又熱又濕,她莫 名其妙想起莊園里種的那顆李子樹,沉甸甸的果實,未熟透的時候是青澀的粉紅,光滑而硬,握在手里就是這樣濕潤的觸感 鳶尾的甜膩跟紅茶柔和的清香混雜在一起,房間里的溫度顯而易見的升高,連玻璃窗上都糊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宴從清不停叫著她的名字,一聲高過一聲,像渴水的魚兒似的渴求她的垂憐,汲取她的津液,吞咽她溢出來般的半吟半泣,用甜膩的唇齒封住她的喘息。 姜姜第一次被omega如此纏綿悱惻的糾纏,匹配度高到極致的信息素讓他們無法拒絕彼此,哪怕是她這樣遲鈍的alpha,在此刻也只能臣服于欲望。 其實很早就寫完了了,但是po真的很難登 蹲蹲豬豬跟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