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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余光去瞄著審神者,而是抬眼去直視審神者。卻一下對上了后者同樣小心翼翼偷瞄過來的目光——審神者的反應大極了,幾乎是身體一僵肩膀一跳,漂亮的臉龐一下就像是要埋到地底去。加州清光終于露出了一個扯著嘴角的笑容,崛川國廣說得對,新審神者的確和舊主不一樣,那么不如就,試著相信一下吧!這樣想著,在來之前歌仙兼定答應他的那些話便重新浮現在腦海里,加州清光的眼神暗了暗,稍稍放松下身體往審神者那挪了些,更加靠近了本就害羞著的女子。他的手輕輕覆在審神者嬌嫩的手背上,用低低的,似乎只在用氣息說話般的溫柔聲音對審神者問道:“這樣可以嗎?”————————————第二十四章加州清光的場合(下)(前戲rou潮吹4.4k)明明兩振都是同樣的主控,且內心缺乏疼愛的付喪神,甚至同樣都是中度暗墮,可加州清光的親吻卻與壓切長谷部毫不相同。大抵是因為兩振雖然都是打刀,但人身的體型卻有著一定的差距,與舊主的經歷也是不甚相同的。壓切長谷部的親吻是十分有力的,熟練地讓人只能處于被動狀態,肌膚相觸的瞬間就能感受到付喪神對于主人疼愛的索要,暗墮的壓切長谷部甚至是不需要審神者去給予的,他自行就能從她身上取得。而加州清光則是略顯卑微的,即使剛剛是他主動走出第一步,可他的親吻是小心翼翼的,柔軟且讓人無法拒絕的。剛開始他只敢和審神者唇貼著唇,只隨著呼吸時的身體起伏有著些細小的磨蹭,然后他感覺到審神者片刻僵硬后的微微放松,才敢慢慢去摩挲她柔軟的唇瓣。加州清光疊在審神者手背上的掌心甚至冒出了汗,但他還是溫柔地去吻著審神者。這樣的親吻是煽情的,人類大概天生對示弱者懷有憐憫和疼愛,審神者被這樣的體貼安撫了緊張情緒,被疊著的手翻過來握住了加州清光的。他們的親吻變得更深沉更熱烈。對觸的舌尖像是樹林里剛剛逃家的兩頭小獸,在寒冷中相遇,便顫顫巍巍地蜷縮在一起取暖,然后他們發現對方的溫暖正好都是彼此需要的,于是舌頭與舌頭纏繞在一起,交握的手掌變為了擁抱,烏黑的頭發鋪在微涼的榻榻米上,還好耷拉在肩上的小辮子與它的主人帶來了溫暖。畢竟加州清光早就經歷過性事,他的小心翼翼取得了審神者的信任后便開始了得寸進尺,他熱烈的親吻中帶著安撫性的取悅。審神者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之前幾乎算是被付喪神們強迫的親密接觸,都為她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她這回本是為了啟一,為了本丸,為了將來說服著自己去接受這被安排的親密接觸,可沒想到,明明是這樣瘦弱,甚至像是個青少年的加州清光,卻又如此溫柔,幾乎像是真正的愛人般。審神者被這樣的接吻奪去了呼吸和思緒,便任由壓在自己身上的加州清光將原本交握的手松開,滑到了自己的身上。審神者的日式和服是極好脫下的,加州清光這樣想著,忽然將便想起前主的西式服裝。這原本該讓他稍稍失去理智的,可此刻他卻平靜極了——也不算平靜,他不得不承認,他被身下這個女性吸引了。他緊貼著她,他的內番服與她的和服都極好去除,幾乎是稍稍動作就漏開了一大片,于是在布料間他便感受到審神者柔軟溫熱的胸脯,是作為刀劍的他沒有感受過的柔軟,像水一樣要融進他的身體,又像絲綢一樣滑過。加州清光的手忍不住撫上了這兩塊軟綿綿的白rou,大抵是因為哺乳的原因,粉紅的乳尖旁邊帶著有些滲人的牙印,但這并不讓人害怕,反倒是在這具豐碩的身體上更添了幾分凌虐的意味。審神者忍不住在交吻的空隙中漏出一聲嚶嚀,加州清光放開了她的嘴唇,微微拉開距離,又問了一句:“這樣可以嗎?”這個問題是極其羞恥的,但又是讓審神者感到被尊重的。于是審神者忍著害羞微微睜開水光盈盈的雙眼,看向與自己如此靠近的付喪神——他嘴角下的那顆因為暗墮而變紅的痣恢復成黑色了。審神者咽了咽口水,目光稍稍下移看向他的小辮子——還是紅的,但似乎也變暗了一些。這樣審度著,似乎親密接觸的確能為暗墮付喪神起到凈化的作用,甚至于還十分有效,可要不要把自己付出去,就是個值得思量的問題了。加州清光似乎是感覺到審神者的猶豫,很快便把手掌拿開,還將審神者的衣領貼心地拉整齊后,要起身挪開。這振付喪神是極需要審神者的認同與疼愛的,可他又不像壓切長谷部那樣會主動地索求,他想滿足自己的前提是對方要先開心起來,于是當他選擇后退的時候,眼神中便帶著失落和脆弱的理所應當。審神者心軟了,如果是換做其它情況下,她也許就讓對方離開,但如今的她并不是一個可以完全主宰自己命運的人,她的命運一半系在那可憐的嬰孩身上,一半雖說自己可以掌控,可那些選擇終究也要被這座本丸、這些付喪神所左右。于是她抓住了加州清光的衣擺,握住他的手,支起上半身與他擁抱,將紅潤的唇貼在加州清光的耳邊:“如果可以幫到你……”審神者再次被壓在榻榻米上,這次她的衣領是真的隨著腰帶的松散而扯落開來,兩瓣白花花的軟rou暴露在空氣中,像極了乳白色的水信玄餅,加州清光感覺幾乎是微微一捏,便能擠出水來的一樣。他再次安撫地親吻過審神者因為緊張而咬著下唇的嘴角:“您隨時叫停都可以的?!?/br>他這樣說著,極溫柔地撩開黏在審神者眼角的發絲,目光炙熱地從審神者艷如桃李的面頰游移到她白玉般的胸脯上,一個親吻落到了她的心房位置:“但是,再多疼愛我一些吧!”胸脯上有著濕漉漉的觸感,但火熱的吐息更打得她冒起了雞皮疙瘩,安羽不敢發出聲音,只緊抿著唇在呼吸間漏出難耐的嗯哼聲。早經性事的付喪神還是熟練的,他極懂得如何讓女性感覺到舒服又不被冒犯,他的嘴唇有力地吮吸著,手掌從胸脯上自然地滑落到腰間,抵在松垮腰帶的邊緣,卻又不再往下一步。直到審神者因為情潮緩緩地襲來而忍不住交疊磨蹭起雙腿后,他才將手搭在腰帶上:“可以解開嗎?”呼吸紊亂的審神者抬起一只手蓋住自己艷紅的臉,終于發出了細微的嗯的聲音。和服變成了被單,湯文字也被解開了來,審神者赤裸裸地躺在加州清光面前,雙臂死死遮著自己眼睛,就仿佛這樣羞恥的場面沒有發生一樣。不著毛發的下體泛著粉嫩的顏色,仿佛并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