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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已經追來了,一定就在附近。有可能一出去就被攻擊,我們人手本來不夠,還帶著一個不能走的病人?——更何況我們千辛萬苦地趕到這里,已經快到蓄龍圃了,再折回去不就是白忙了么?”宮二也道:“各個驛站已被嚴密把守,坐車肯定不行了。步行的話從這里到營地不吃不睡也要三天時間。關鹖和子陽也在追殺我們。殿下,想想您來這里的目的,請三思而行?!?/br>“我哪也不去?!逼て远ǖ氐?,“就留在這里?!?/br>“當然要去!”小菊大聲道,“皮皮,他們不去我帶你去!”“小菊,我意已決,請幫我找個樹洞?!逼てざǘǖ乜粗?,“賀蘭,俯耳過來,我有些話要交待?!?/br>賀蘭觿根本不聽:“有什么話以后再交待?!闭f罷快步向渡口走去,“我帶皮皮去找泛泛,不愿意跟我去的,在這一帶等著我。六天后渡口會合?!?/br>“我去!”小菊和嚶嚶同時道。“我也去?!蔽迓乖驳?。金鸐嘆了一聲,從地上拾起背包跟在賀蘭觿的身后。千蕊與辛崍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也只得跟上。眾人劃船回到岸邊,賀蘭觿拿出眼藥讓每人滴了,大家都準備好了兵器。果然眼前景物一換,眼睛還沒完全適應,就聽見一聲狼嚎,七八匹快馬向這邊沖來。賀蘭觿將皮皮背在背上,抽出盲杖,對金鸐道:“我們需要一匹馬?!?/br>金鸐一面點頭一面和方辛崍、五鹿原殺入狼群。小菊躲在樹后用□□射擊,千蕊掩護賀蘭觿和嚶嚶。皮皮伏在賀蘭觿的背上腦門一陣一陣地抽痛,痛到口吐白沫。由于手腳癱瘓,全身無力,她的身子軟綿綿地,全靠賀蘭觿的雙手托住方能固定,導致賀蘭觿除了背她之外完全無法防御。一旁的千蕊揮劍如風,幫他擋住了射來的飛鏢和短箭。一狼騎馬cao著流星錘向他們沖來,被小菊一箭射中,凍蛇入體,那狼人“啊”地一聲墜落,嚶嚶沖過去將馬韁牽住,拉到賀蘭觿的身邊,幫他一起將皮皮放到馬上。賀蘭觿吩咐了一聲“看著她”后亦殺入狼群。皮皮趴在馬上,臉歪過來,看著不遠處四個男人與群狼搏殺,馬背上的狼族忽爾人形忽爾狼形地變幻著,血濺到空中,兵器相擊鏘鏘亂響,大家都在做殊死拼殺。皮皮在疼痛的時候完全不能思索,在疼痛的間隙她才想到:就因為嚶嚶說了句銀杏樹上的泛泛可能有辦法治病,賀蘭觿就決定帶她出沉燃,不惜更改既定的計劃。——他已經拿到了夜光犀,也拿到了戒指。——沉燃就在蓄龍圃附近,看樣子不用走多遠就可以到達。——他已具備了救出東靈的所有條件。離成功只差一步,為了皮皮,他卻要折回到靠近降落地點的營地,冒著被狼族與昆凌族同時追殺的風險。一路上還要帶著個完全不能動的人。千蕊說得沒錯,這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賀蘭觿錯得厲害。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皮皮死在半路上,帶累著大家全功盡棄。而賀蘭觿居然沒聽出來嚶嚶所說的這個“可能”有多么地不確定!皮皮越想心越灰,忽覺身子一沉,腿似乎被一物拽住,垂眼一看,一只狼不知何時已悄悄地溜到她面前,一口咬住了她的腿,將她用力地往下拽。彼時附近的小菊正專心地瞄準遠處,嚶嚶拿著皮皮的弓和小菊一起射擊。皮皮的身邊站著千蕊,千蕊假裝沒看見,掏出彈弓對準遠處的目標射出一彈。那狼力大無比,猛一用力,將皮皮拖到地上,一只爪子踩在她的胸前。皮皮的面前出現了一只猙獰的狼頭,半張著嘴,露出尖尖的犬牙。她手足癱瘓,一動也不能動,想呼救,張了張嘴,閉上了,決定一聲不吭,寧愿死于狼口,也不給大家添麻煩。那狼的涎水滴到她的臉上,皮皮恐懼至極,卻也心意已決,于是將眼一閉。正在這時,忽聽“錚”地一響,灰狼嗚咽了一下,倒在她身上,背上凍蛇狂舞,已中了小菊一箭。千蕊趁機抽出獵刀在狼身上摜了一刀。小菊和嚶嚶跑過來,將灰狼挪開,見皮皮的腿已被它咬了一大口,皮rou撕裂,流血如注。嚶嚶忙從包里拿出繃帶替皮皮包扎。小菊站身來,看著千蕊,怒道:“這只狼把皮皮從馬背一直拖到地上,你沒看見?”“沒看見,”千蕊漫聲道,“我正專心射擊呢?!?/br>“你是故意的吧?!毙【盏?。“隨便你怎么想?!鼻镆宦暲湫?。“千蕊,別跟我玩陰的?!毙【胀屏怂幌?,“皮皮要是有個好歹,我就算在你頭上!”千蕊一把將小菊推了個趔趄:“想打架是吧?我怕你??!”小菊猛地沖過去將千蕊撲到在地,兩個女生在地上翻滾了起來。前面的男生剛把群狼打跑,一回首,這邊兩個女生互相扯著頭發打得正酣,急忙沖過來將兩人拉開。一陣撕裂般的頭痛襲來,皮皮只覺面前有許多影子在晃,很多聲音在說話,很吵,但她一句也聽不清。漸漸的影子不見了,她感到有人在晃動她的身子,在叫她的名字,但她眼一黑,暈了過去。☆、第70章皮皮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坐在馬背上,身后的賀蘭觿一只手緊緊地箍著她。天已經大亮了。馬走得不快,其余的人都是步行,林間樹木交錯,陽光透過搖動的樹隙照進來,晃得人眼睛發花。皮皮想活動一下手腳,發現病情完全沒有好轉,除了頭之外全身上下都不聽使喚,坐在馬上,全靠賀蘭觿抱住她,不然就會像一條泥鰍那樣滑下馬去。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發現衣服從里到外地換過了。腿上鼓鼓囊囊地包著一塊白布,大約是狼的咬傷,手指像中風病人那樣蜷曲著。一陣疼痛襲來,頭頂如被鐵錘重擊,她用力咬咬牙,沒吭聲。身后的人感覺到了什么,摸了摸她的臉,皮皮正在忍痛,他摸到了堅硬的腮幫和強直的頸項,輕聲道:“頭很痛,是嗎?”她疼得說不出話,過了片刻方道:“還好?!?/br>“痛就叫出來?!彼昧Φ厝嗔巳嗨奶杧ue,想幫她減輕痛苦。“不叫?!逼てさ氐?,“叫不是我的風格?!?/br>“狼都把你拖下馬了你也不叫?想競選什么?忍痛冠軍?”“……”“現在哪里不舒服?”“都挺好?!?/br>他苦笑了一聲:“真服了你了?!闭f罷喂了她一口水,生怕她嗆到,小心翼翼。“昨晚我在哪里睡的?”皮皮問道。“馬上。我們差不多走了一整晚的夜路?!?/br>“誰幫我換了衣服?”“你吐得厲害。路過一個溫泉,我幫你洗了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