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齊沛白
詭異的齊沛白
謝謝,不疼了。沈言感謝的笑笑。 其實還是有些痛,但沈言覺得沒有必要對別人客氣的詢問予以一大堆無聊的回答。 畢竟大多數人并不是關心,只是出自社交禮儀的需要而已。 他們也并沒有聊很多閑話,話題全都在這本書上,例如作者的背景、年代、所處的地理位置、階級等。 在沈言看來,一本有深意的書時,知道作者本人的身世和經歷甚至比知道主角的更為重要,也更能容易理解作者所要表達的內容。 就像這本書可能經歷了多個作者,但說實在的,文章并沒有那種天生的靈性,作者們當然想要寫出史詩感,寫出迫于無奈下的顛沛流離,一個家族遭遇極大的苦痛。他們當然盡力了,卻還沒有抄錄字的人顯得有靈氣。 所以沈言也很好奇,抄錄的人是否還在世上,月亮先生要翻譯它是否是因為抄錄者? 沈言委婉的問道, 前者她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者卻得到微妙的一笑。 但這也是答案,沒有說出口卻心知肚明的答案。 沈言舉起酒杯,也淺淺的笑了。 你和那位先生是夫妻嗎?話說到最后便有些分散,月亮先生可能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掩不住內心的好奇,直言相問道。 并不是。 沈言搖搖頭。 他看了一眼沈言無名指上的金色戒指。 情侶?他又提出一個假設。 沈言溫和的說道,也不是。 但是他看你受傷時很擔心也很難過。月亮先生如實道,他相信自己觀察到的情緒。 可能是因為同學朋友間的情誼吧,沈言平淡的一笑。 不過他是絕對不會喜歡我的,因為事實上,我還向他告過白呢。沈言語出驚人,表情卻很放松,眼里甚至帶著笑意。 月亮先生確認再三,這絕非苦中作樂。 結果呢?他心中好奇。 結果當然是被拒絕了。沈言從容答道。 不然也不會這么干脆的得出結論。 拒絕?你。月亮先生迅速向沈言的右后方看了一眼,語氣中有著調侃般的笑意。 真是不敢想象。 沈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回到那間屋子里的時候是晚上7點多。 一回到家沈言就驚住了。 一個男人站在她家的門口,而樓道的燈光有些不好,明明滅滅的照在男人的臉頰上,顯得有些陰森的恐怖。 雖然沈言光看背影就知道是誰,也不免怵了一下。 沛白。沈言叫他的名字,發現這張一向帶著溫柔表情的面孔居然沒有了笑意。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什么表情都沒有。 沈言暗暗糾正自己。 發生了什么事? 她快速打開了房門,讓他們兩人得以進去。 齊沛白一進房門就往廚房而去。 沈言想了想,沒將門關上,而是露出一個縫來。 沈言不太明白,如果齊沛白的心情好,他應該保持著平時的神色,溫和從容的高貴。如果他心情差,他應該憤怒的發泄出來。 可他往廚房去?沈言就完全不懂了。 而等半個小時之后,齊沛白做好了菜,在明白了什么的同時沈言反而更迷惑了。 這跟她剛才和月亮先生吃的菜一模一樣。 你這是在做什么?沈言微微皺眉,直截了當的問到。 想和你一起吃飯。他平靜地擺出刀叉。 當然, 還有紅葡萄酒。 連牌子都和剛才一模一樣。 沈言心臟跳的飛快,都怕它隨時要蹦出來。 太反常了,這一切都太反常了。 事件的發展充滿了詭異。 這些菜都是她剛才和月亮先生一起點的,現在就一一的被擺在了眼前。 你出門去見了那個月亮先生是嗎?齊沛白冷不丁的問道,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語氣更是像在質問一樣。 是的。 我想我應該有權利決定自己去見哪個人。 沈言輕聲道,她實在不喜歡這種質問的語氣,畢竟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 你很喜歡那孩子?齊沛白平淡的問道。 沈言深吸一口氣,臉上保持著冷靜的表情,沒有,我跟他又不熟,你怎么會這么問? 事實上你這么問都不合適。 那你喜歡謝景明嗎? 砰 。 筷子掉了。沈言解釋道, 快速彎下腰去撿。 她在桌下的環境中冷靜了半分鐘,周圍仍然是一陣冷寂的聲音。 于是沈言明白,自己必須出去了。 我她起身回到桌面上,剛張口想說話卻意識到那樣就必須得回答齊沛白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她下意識的躲避了。 你下午時提起龔澤是想和我說些什么呢?沈言尷尬的笑笑,強行提起他轉移話題。 你想和他在一起嗎?齊沛白問她,這是他想知道的。 不想。 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怎么之前沒發現齊沛白是個神經病??! 這要看事情的發展以及相處的是否合適 ,要是合適就可以在一起。 你和他一起度過四五年的時間還不能確定嗎?齊沛白有些尖銳的問道。 沈言有些生氣了。 那和你有什么關系? 在一起或不能在一起,都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也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即使是朋友,你管的都有點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