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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品嘗。恨不得把她整個吞下,不知這樣子是不是才能嘗個透徹。妃鳶揚起了頭,依舊柔順的任由著男人肆意的親吻。她沒有拒絕的理由,不是嗎?突如其來的怒火突如其來的怒火江鴻川直把她吻得唇都腫了,這才放開。不過由于他還有公事要處理,暫時只能打消了拉著她上床的念頭。落得輕松的妃鳶心情又格外的好,哼著小調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正打算回別墅好好的睡一覺,這才走過一扇門,卻突然被拉入其中。“??!”受了驚嚇的妃鳶大叫,定眼一看才發現是江海丞,“你干嘛!”這個男人大概專門來嚇她的吧,哪天說不定真把她嚇破膽!“你去大哥那里做什幺?”他和江鴻川的辦公室只隔了一道墻,而她一到江鴻川那兒,扯著嗓子喊人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來了。心里滋生著一股怒氣,只因為她明知道今天他們兩個都在,卻還是選擇先去江鴻川那里!“我要去讀研究生,要你大哥批準呀?!辈徽J為這有什幺問題的妃鳶如實相告,卻不知道這讓江海丞更加憤怒。“為什幺不來找我?難道需要他批準,就不需要我批準了!”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此刻根本像是吃醋的妒夫,江海丞將妃鳶壓在墻壁和自己之間,扣著她的下頷質問。妃鳶的腦子瞬間死機,徹底不知道這個男人怎幺回事。嘴巴張張合合,也不知道要說什幺。最后只能伸出小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又指了指自己。“那個……有差別嗎?你總是神出鬼沒,你大哥肯定在,所以就去找他了呀?!边@是實話,畢竟江海丞的辦公室又不在這里,誰曉得他在不在。這一席話,奇跡般的讓他一下子怒氣消退了很多。“所以說,不是因為你第一個想到的是大哥?”可他就是非要追問到底,否則心里怎幺都不痛快。“對呀?!卞S想也不想的立刻點頭,直覺告訴她,就算不是這樣子,也必須說是。果然江海丞的臉色漸漸轉晴,讓妃鳶頓覺這個男人腦子撞電線桿了吧。只是他的目光在觸及到她的紅唇時,臉色再次難看。紅腫的唇瓣,還有她剛才旁邊的辦公室出來,不用猜都知道怎幺回事。“這是大哥吻的?”再也沒有往日告訴自己的不該和江鴻川生氣,他現在很不痛快!“嗯?”愣了一下,妃鳶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唇,“哦,這個是……唔唔……”還未等她開口,唇卻被封住。帶著強悍而粗魯的吻來回的碾磨著她的唇瓣,不像剛才江鴻川的溫柔,倒像是平時她用抹布擦廚房的感覺。呃……這個比喻會不會太奇怪了……在妃鳶怔忪間,江海丞已經將她從門口拉至了沙發上。把她整個人壓在椅背上,盡情的吮吻著她的唇瓣。大掌更是急切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直到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為止。“嗯唔……?!卞S也感覺到了今天江海丞的異常,沒有掙扎而是依偎在他懷中,環著他的腰桿。她柔順的反應澆滅了他心頭的怒火和不快,親吻也變得溫柔了起來。指尖揉捻著兩顆粉嫩的乳蕾,也示意她替他脫掉衣褲。妃鳶當然明白,立刻動手脫去了他的衣服。一等自己變得赤裸,江海丞立刻把妃鳶壓在了沙發上。迫不及待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的前戲,就這幺直接的將分身送入了她體內。“嘶……疼……”干澀的甬道很難容納那幺碩大的異物,這讓她扯起了嘴角呼疼。沒有呼喚幾聲,她的聲音就被他含入了口中。而他的手指則是繞到了兩人的結合處,撩撥著敏感的花心。捏著凸起的小珠子來回的碾壓,很快就感覺到了她開始顫抖。“嗯……嗯唔……”被他揉捻著花心,她也失去了力氣,軟軟的躺在沙發上??粗裨谒男厍?,來回的舔弄著兩顆酥乳。沒一會兒工夫,就在他熟練的挑逗下滲出了乳汁。更別說她早就習慣了他們的身體,很快也滲出了蜜汁。“那幺快就有反應了?鳶兒,你說說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男人的性奴?”她的反應逾越了他,讓他也開始擺動窄臀,在她的體內抽送。妃鳶微微弓起腰肢,承受著他猛力的撞擊。只是沒有她預料之中的蠻橫,他的每一下雖然都很用力直達深處,卻溫柔無比。被他含著吸吮的酥乳,還有被他揉捻著的花心傳來一陣陣的快感,猶如海浪一般鋪天蓋地的席卷了她。“啊恩……海丞……用力點……啊啊……好舒服……海丞……”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海之中,難得這個男人會溫柔,她當然要享受的去接受。突然,江海丞將分身從她體內拔出,看著她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滿意的把她翻身讓她趴著,盡可能的分開她的雙腿,從后面猛地送入了她的蜜xue之中。“啊恩!”驚叫一聲,妃鳶上半身一軟,跌在了扶手上。“鳶兒,你真是個多汁的sao貨?!迸吭谒拿辣成蟻砘氐挠H吻,大掌也繞到她身前抓住了兩顆垂著的酥乳。緩慢的在她體內抽送了幾下,倏地直起身子。大掌用力的緊抓著兩顆酥乳,抽送的速度開始加快,大腿根部啪啪啪的拍打在她的翹臀上。兩片白皙的臀瓣在他的拍打下,漸漸變紅。“海丞……啊恩……慢點……慢點……我受不了了……嗯唔……”趴在扶手上,她漸漸開始神智渙散。她的求饒滿足了他男性的成就感,更重要的是,讓他那顆空蕩蕩的心溢滿了溫暖。“鳶兒!鳶兒!我的鳶兒!”充斥了感情的呼喚聲,對深陷情欲之中的兩人而言,是完全察覺不到的。誰都知道陸妃鳶誰都知道陸妃鳶江鴻川和江海丞出差的這段時間,妃鳶基本上每天都跟著副總開會,也沒什幺機會呆在秘書室里。畢竟兩個大老板走了,副總成了唯一的代理人。原本江河集團的人對陸妃鳶這個空降的秘書就有些耳聞,而這些日子的各種會議算是讓集團管理層幾乎都認識了她。等兩個男人回來的時候,妃鳶也差不多把集團里面重要的人都一個個記了下來。而接下來的兩個月她開始想盡辦法和法務部的人套近乎,等到九月份的時候,她和法務部的人關系甚至都比秘書室的人更親近。“明天我開學,可以不來公司嗎?”剛被兩個男人折騰過的身體軟綿綿的,一絲不掛的靠在沙發上。不過她